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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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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声音中满是醉意地说：“朕不要茶，朕要你。”我惊慌失措，本能地挣扎，想要逃脱他的怀抱。 皇上的力气大得出奇，他站起身来，把我抱到床榻上。 我的背刚碰触到床面，下面仿佛是烙红的铁板，让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起来。我拼命地想起身，想逃离。我知道床意味着什么。 皇上的沉重的身子覆了上来，把我重重地压在下面，无法挣脱。 我惊恐地说：“皇上，您喝醉了……喝醉了……放开奴兮……求求您，放开奴兮……”说到后面的几句，我已经颤抖着哭出来了。 皇上的手已经解开了我前襟的蝶扣，手也伸到了里面。他吻着我的脖颈，声音嘶哑含混：“朕不放开你。十几年前，朕放开你的娘亲，让朕遗憾终生……朕不能再放你走……你这么美丽，你是朕的，是朕的！”我用我最大的力气推着皇上，却被他抓住双手钳在上面，无法动弹。 他成熟老练地抚摸着我，但是我的身子僵硬，颤抖，不停地颤抖。 我拼尽全力地挣扎，却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 酒气让我惊恐，却让他更加激情。 他撕开了我的纱罩衣，解开了腰带，扯开了我的衣裙，脱下了我的亵衣束胸，将它们一件件抛向空中…… 我打着冷战，口齿不清，只是喃喃地不停地说：“您是父亲，是父亲……”他说：“是男人和女人。只有朕这样的天子才配得上你！”然后，他毅然狠狠地将我身上最后一件遮盖物扯了下来。 在那撕心裂肺贯穿全身疼痛的一刻，一种凄厉的声音终于从我的喉咙间嘶吼出来：“不！”不…… 第二十六章 贵妃 我势单力薄，于是就在他们的沉默中轻而易举地输了。 我不甘心。无论谁都不能怨恨我，都不能。 今天这样的局面不是我的错，我的痛、我的怨恨该向谁出？ （奴兮） 酒醒了后，他默默地穿好衣服，站在床榻前，看着躺在上面大半赤裸的我。 他把我额前被泪水黏湿的头发拨到一边，眼中有了悔意，动了动嘴唇，说出口的却是这样的话：“朕着实喜欢你，朕不会亏待你。”我默默流泪，不说话。 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屋子还是黑暗的，只有桌子上的一点烛火摇曳着，奄奄一息。 我看见他明黄色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野中，披上一件衣服，从床上走了下来。 下体火辣辣地疼痛，每走一步就刺痛一下，然而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我走到那只破碎的茶杯前，茶水已经干涸，只留下黏黏湿湿的茶叶摊在地上。 我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我的脸色惨白，嘴角不停地抽搐，大滴大滴的眼泪滚落下来，我的手颤巍巍地拿起地上破碎的一块瓷片，瓷片远离地面时碰撞出清脆而刺耳的声音。 我拿起瓷片破碎粗糙的一边，向左手腕滑去，顿时鲜红的血便从划痕处渗了出来。 我闭上了眼睛，好了，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意识慢慢飘散，我仿佛看见了权禹王那张精致而沉稳的脸，眼睛忧郁而哀伤。他把我拉入怀中，吻着我冰凉的唇，浓烈而灼人…… 忽地他又不见了，看见的是坐在亭中吹埙的十二皇子，旷古哀伤，鲜红的落叶纷纷扬扬…… 又仿佛看见，光着头的九皇子穿着僧袍，捻着佛珠，伴着凝重的钟声，眺望着远方…… 我的灵魂想要飘到远处，然而我的身体被人抖动着，耳边渐渐传来了声音：“小小姐，您不能睡！睁开眼睛，醒醒……”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几双急切的眼睛。 我的手腕被包扎上一圈白纱布，一动便刀割般的疼。 我涌上一股怒气，伸出右手想把左手上的纱布扯下来，然而宫人早已看出我的企图，死死地钳着我。 我怒道：“放肆！”宫人们一震，脸上有了惧怕的神色，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说：“奴才们僭越。只是非常时期，只要小姐好好的，以后听凭小姐处置。”我们这样僵持着，我的力气一分一秒被耗尽。 我最后虚弱无力地说：“放开我……”我哭了，那种求死而不得的感觉，让我如此绝望。 善善也哭了，她跪在我面前，说：“小小姐我们知道您心里委屈，但是小小姐您不要想不开……要好好活着，您若死了，善善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我哇的一声哭了，就像小时候那样号啕大哭起来，我扑到善善怀中。 为什么……今天这样的事，难道娘亲欠下的情债就让我还吗……我的幸福在哪里……最后依然一无所有。 我坐在床边，看着被褥上已经凝固的深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我一直敬他如父亲，没想到他竟对我做了那么可怕的事。 一种乱仑的感觉让我止不住地恶心，我俯下身干呕起来。 善善忙上来给我拍背顺气。 我空出来的一只手，用尽力气把厚重的被褥扯到了地下，我喊道：“烧了它，烧了它！”中午时，皇上的圣旨到达小雅斋，圣旨上说：“勇武大将军幼女妇虞，幼习礼训，夙表幽闲，胄出鼎族，誉闻华阃，志怀婉顺，训彰图史，誉闻邦国……宜升后庭，备兹内职，是用命尔为贵妃，择日封号……”我跪在地上漠然地听着，既不叩拜也没有领旨谢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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