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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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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的手指想往那里移,但他已经将她的手更深的向颈后送去:“你想摸哪里?”他突然开口,带着戏谑,话说得更让她羞愧。再想想不可能,要是咬的伤,三个月也好了。况且她也没那个本事敢去咬他! 他伸手捏她的鼻子,她呼吸被窒,忍不住便张开口,让他的唇舌畅通无阻。她的嘴里还有微微的苦味,他将那残留的苦涩全部勾缠殆尽。他掠夺她的空气,让她的心快跳出胸腔去。肌肤被他熨得滚烫。手不由的便勒紧他的脖子,眼前开始出现光圈,肌肤却敏感起来,当他或轻或重的撩拨,总能让她敏感的神经一阵阵的酥麻。 突然间她又觉得疼痛,像是皮肉被他尖锐的牙撕扯。她已经四个多月没侍寝了,身体对这种疼痛很难承受。她整个人都崩起来,眼泪差点被逼出来。喉咙耸动着,她一向是以忍为上,但可能是身体的承受力在减弱,她觉得疼得抽筋,连带脚都开始疼起来,不由的低叫着:“不行,不行!臣妾还是认打!” 他咬她的嘴唇,灼息烫人:“你反上天了。”摁着她的后脑勺,把她夹得半点动不得。他已经感觉到了那种阻力,那种挤压感让他有种快爆炸一般的痛快,身体疯狂的想挤进去,但她整张脸已经皱成一团,手指紧紧的在他背上用力。已经竭力的想放松容纳,但身体一触痛又本能的抵触,想把他挤出去。 “放松一点。”他哑着声音说,伸手去触摸那火烫的部位,她明明已经软绵绵,身体灼起热火。但她的身体就是本能的拒绝最后的接纳,他刚是微微用力。她整个人就开始想蜷起来,腿本能的要并,伤脚一碰再加上身体的抗拒,她又哑着嗓子吱吱叫。她宁可他还跟以前一样,她一咬牙就过去了。现在可好,她控制不住的想出声。 他突然退出来,伸手把她抱起。她一被颠来倒去,眼泪忍不住掉下来了:“皇上,让别的娘娘来吧?臣妾真的不行!”她有点不知所谓,但这句一下窜起他的火来了,把她揪来扯去揉搓得跟面条一样。他咬她的脖子,像是要撕开她的喉咙饮她的血:“你给我闭嘴,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说话!”他也有点语无论次,也不称朕了。他突然一把抱起她就要往外走,她吓疯了,出去的一瞬揪着帐子不撒手,她从未像现在这样耍过无赖,此时恨不得牙都用上去使劲。他强行箍着她,不管不顾,险没把帐子给撕下来。 其实外头没人,汪成海一见皇上这劲头就把人都轰跑了。但绯心受不了这种展览,喉间发腥甜,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云曦连过三殿,衣衫凌乱半褪。而绯心更是身无寸缕,她整张脸都埋在他怀里,感觉他烫得要命。直到她觉出热气,这才发觉又是到了浴池。 专供休息的区域只要皇上回宫,必会常备常新,一应东西齐全,全新衣衫,果点酒茶应有尽有,定时更换,以备皇上随时驾临。他绕过屏,坐在榻上,伸手把酒壶抄起来给她:“喝,全喝了。”他的身体僵崩,声音低哑,忍耐已经到了界点。 她被他箍得难受,见壶递来,只得接过闭着眼往里灌。入口辛辣却后劲十足,但她一入口有些奇怪。这酒味怎么这么熟悉?好像曾经在哪喝过一样。但她从不曾喝烈酒,唯有,唯有梦中似曾因烈酒酩酊!梦中?怎么可能,若真是做梦,味道的相熟又从何而来? 她一下又想起除夕之夜!她的心更跳的惶急起来,想起他肩上的起伏,难道说真不是梦,那晚是真实发生的?她被他灌了酒,而她咬了他!她不由自主慢抬着眼,表情都有些抽搐,想去看他的肩。这短瞬之间,让她的心有如悬丝坠石,每一下都跳得她痛极。 他却一伸手扣过她的脸,不让她乱看:“接着喝,全都喝掉!” 她只得双手捧着壶,哆嗦起来。每一口吞得都出奇困难。喝得越多,越是热辣,酒意聚在喉中胸中,更因她的胡思乱想变得溃乱。 他一只手绕过来搂住她,呼吸喷薄出滚烫,垂头贴着她的颈脖,嘴唇流连她的柔滑。手指绕上她的高耸,指尖不时揉捏她。而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她的腰身挤着向下,试探着挤进去。她本来就已经让他撩得火烧火灼。此时更是窜起半天高来,身体里涌动着温润,开始不受控制的想要淌出来般,麻痒更巨,无法控制。 绯心捧着壶哆哆嗦嗦,嗓子完全哑了:“皇上,臣妾喝不下了。”她是喝一半洒一半,身上流得都是,在他眼里已经成了要命的诱惑。云曦的眸子漾得极黑,手指所触到滚烫觉感让他的身体僵崩,带出一丝难以控制的颤栗。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但那种逼侵让她浑身急电一般的摆抖,却因她的潮暖,让她对疼痛并无特别感觉,但羞耻却堵了满意。 “再喝一口。”他弯下头,嘴唇不时的吸吮她唇边的酒滴,“再放松一点。”他的小臂隔开她的右腿,身体将她的后背烫得火热。 绯心胸口火烧火燎,根本不敢看自己的姿势,她勉强抖着手,扬着头又灌了一口。她刚是灌进嘴里,还不待吞咽。他突然压贴过来,顺势将她压翻到榻上:“给我。” 他猛的封住她的嘴唇,那一瞬间的接触让她浑身那股电流霎时让她全麻了去。她感觉到他撬开她的齿关,纠缠她的舌,分取她口中的残酒。 之前他饮她的残茶,现在他竟然饮她口中的酒。她的手一松,酒壶一下顺着小腹滚到边上,里面残剩的一半乱流,连他身上都沾了好些,酒香迷散浓郁,似是一嗅都会醉倒的芬芳。 云曦轻轻笑,像是贪婪一般的汲取她口的佳酿,或者更贪于她舌尖柔软滑腻。他壁垒分明,坚实有力的胸肌与她的柔软紧紧相贴。截然不同的身体曲线,却有如力柔相依一般的契合。她酒意上头,胸口因他的挤压憋闷,无法将感官集中在哪一点上,因全身都旋着一阵阵的酥痒和麻意。 她此时昏然,但突然间他试探般的微顶打磨让她有觉。酒醉之间让她的羞耻之心化成挣扎,亦是增了她的胆,刚才的疼痛感觉她还记得,又急着喊:“不行,不行!” “让你别说话,你都说了十万八千句了!”云曦眼里窜烧成狂,唇却微扬。把她捏来揉去,她越是动个不休,越是让他更灼烧。他托住她的臀,微吸了一口气:“放松一点。” 他咬着她的耳垂,此时他似乎更有耐心的调动她的火灼。他吻得她耳垂红透,肩颈红印罗叠,手更是一寸寸细细游移,或轻或重,让她越喘越急。 她不敢看他,身体越发软了。她昏沉沉间,再度感觉到了,那火烫在剖开她的身体。她身子一僵,心里的阴影马上带出她的痛感,让她不由的缩着臀想躲开他。 “疼。”她挣扎着想推开他,但这次却拒绝的不像刚才那样坚持。他能感觉到她的变化,抱得更紧。把她的脸贴向他的肩:“疼就咬着我吧。”他低声说着,却摁着她的臀让他们贴得更紧密,“再放松一点,太紧了。”他的声音都在微抖,那种战栗般的快意急速的顺着他的脊骨攀窜,他几乎是咬着牙才能控制住他的动作。他深吸一口气,继续撩拨她的敏感,把她体内的热流逼得更多。他找到她内里最为敏感的柔软,去年在掬慧宫的彩芳殿他已经发现了,他居然等了这么久! “呜~”她低唔出声,颤抖不休,手胡乱摆,终是忍不住咬住他的肩。她不想咬他,但她身体不受控制,她的身体开始升出渴求,在胀痛之间却带出快慰。她合紧她的牙齿,用残存的理智在和身体的火灼相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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