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我这方面来说,同样也存在两种情况。当时我听了这句话曾经想过,这或许是一种经验之谈。以后查阅原始笔记,在引述时颇有些踌躇,想及也可能是我听得不十分真切。现在竹内先生特地为文“辩解”,我是很感谢的,理应加以订正。
我不懂日文,也不从事翻译工作,但深知文学作品从一国文字译成另一国文字,原作的“香气”和“味道”很难保持,中文译成日文或日文译成中文都是如此,各国文字的相互<SPS=1701>译莫不皆然。看起来似乎“平易”的文章,有时倒更难译得传神,不易趋于化境。
《读书》月刊发表竹内实教援《辩解的辩解》,从中获悉《读书》拥有不少国外的读者,由于这段文字因缘增了一次交流的交流,这诚然使我感到意外的高兴。
一九八三年元月二十日
读者·作者·编者
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