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八年我写这篇文章时,受到了当时浮夸风的影响……因此在哲学思想上也就有夸大主观能动性,对客观可能性重视不足的错误倾向。……让同志们看看一个研究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人,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会头脑发热到一个怎样的程度,也让我自己不要忘记已经吸取了的教训。”(第226页)
不知什么原因,我这个曾听过作者的报告而中途退场的人,读到这里就心潮起伏。我曾看到别的一本书的“附记”,曾以“那时的”“客观国内外形势”为自己本来十分错误的文章辩护。而我在于光远同志这则“附记”中,却看到了一个学术工作者应有的真诚和诚实。
寸言
赵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