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艺术批评家罗斯金(Ruskin)在《芝麻与百合》(Sesame and Lilies)中把人间之书分为两类,即所谓“一时之书”(the books ofthehour)和“久远之书”(the books of alltime)。一时之书所记为交谈之事,久远之书所记方为撰写之事。在他看来,后者才是真正的书。这种书的撰写不仅仅是为了与他人交换意见,而必须是有着流传不朽的目的,也就是我们太史公所谓“藏之名山,传之其人,通邑大都”。所以,作者就必须道他人所未曾道,言他人所不能言。作者生平若蒸云散雾,今凭此书始丰碑巍峨。书既有久暂之别,而久远之书亦浩如烟海,人生却白驹过隙,眼前青发书生,弹指就有白首老翁之叹,读此书则不能读彼书,今日之失明日不可追索,如此,所读之择焉能不慎?
补白
抚州 吴希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