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于《半农杂文二集》(上海书店一九八三年版)中读到《十二等律的发明者朱载<SPS=0197>篇序跋》，序做于“二十年十二月，北平”，约一甲子前。自言“全文分为三篇：上篇，朱载<SPS=0197>及其十二等律之发明；中篇，朱载<SPS=0197>之他种研究；下篇，朱载<SPS=0197>之家世及生平”。是否“拓荒之作”，半农没有说，存疑。
半农全文及戴先生书均未及见，“全书第一次以翔实的材料，科学的论证和生动的笔调介绍和论述了朱载<SPS=0197>的生平和成就，重现了一代巨星的固有光彩”的桂冠该戴到谁头上，说不清。如能取来对照而读，看相隔半个多世纪——刘文排校毕为三二年八月，戴书出版在八六年六月——同耕一块“在国内还是一块处女地”，收获各如何，也许挺有趣吧？
补白
拾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