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06年第12期

妖娆Sex的致命诱惑

作者:张凤梅




  朱力亚的故事告诉我们,许多刚刚步入大学校园的年轻人由于生活经验不足,假如此时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并不了解的人,是轻率而危险的。
  中国由性传播艾滋病的病例在不断增加,近两年在传染病医院的新感染艾滋病患者中,多数是性传播的,而且常常见到大学生的身影,这使许多专家深感不安。
  在非婚性行为中,婚前性行为(即恋爱性行为)在艾滋病防治中一直没有被足够重视,下面是一家艾滋病民间组织关爱家园2003年以来的数据:
  2003年——12位感染者中,10位是性传播,其中6位是婚前性行为。
  2004年——26位感染者中,21位是性传播,其中4位是婚前性行为。
  2005年——29位感染者中,27位是性传播,其中7位是婚前性行为。
  2006年初至今,37位感染者中,31位是性传播,其中10位是婚前性行为。
  专家建议:年轻人对待性还是传统保守点好,婚前最好不要发生性行为。如果很难做到,那也建议同居前做体检,或采取安全性行为。
  在国外,有人提出预防艾滋病性传播的ABC。A(Abstinence),节欲;B(BeFaithful),忠诚;C(Condoms),安全套。如果做不到A和B,至少应有基本常识,知道怎样保护自己。
  艾滋病病毒的发现者,法国科学家蒙泰尼尔说:“全世界的艾滋病研究者都在寻找治疗艾滋病的药物和预防疫苗。但人类如不改变自身的行为,我们的斗争终将失败!”他的话,值得每一个人,特别是年轻人深思!
  
  深藏在我心底的艾滋秘密
  无水的湖泊
  按照世俗的眼光,我混得不错,1989年从一所著名大学毕业,分配到某省城金融系统工作,十几年来,凭借较好的综合素质和勤奋的工作精神,从一个营业员逐步做到行长,可以说前途一片光明。
  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妻子美丽又贤惠,儿子聪明活泼,有宽敞的住房,有不错的私家车,全家过着平静而又快乐的生活。
  妻十分信任我,爱我胜过她的生命,她常说,最大的愿望就是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而今,我却亲手毁掉了一个女人最普通的、最容易实现的愿望……
  婚后一年多,我第一次出轨……
  我的一个朋友带我到一个县城玩,他显然是老手,自己找了一个小姐,给我也找了一个,我之前隐隐约约知道社会上有这样的事情,但真刀真枪碰到还是第一次。我是那种性欲和性功能都很强的男人,对这类事一直很好奇,也有点跃跃欲试。
  在惶恐、不安、兴奋、自责中,我走出了第一步。
  从此一发不可收,找小姐、一夜情、网恋、婚外恋、与各种各样的女人做爱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我也曾多次自责、忏悔,可是这个毛病像毒品一样紧紧缠着我。我陷入其中,不能自拔,人前人后,我是个人物,可夜深人静,我觉得自己像一个鬼。
  日子在一天天过去,我自责、痛悔,然而恶习仍在继续。
  前段时间,我得了尖锐湿疣,也传染给了妻子,在治疗过程中,我上网查询,无意中了解到一些艾滋病的相关知识,我开始担心自己是否会染上艾滋病,但当时担心还不是很强烈。
  治疗尖锐湿疣的过程是极其痛苦的,打麻药,激光、微波,还要直接在生殖器上注射干扰素。最难过的是面对妻子,一看到她的眼神,我的心就愧疚得要命,不过,历经千辛万苦,半年后病总算治好了。
  病好后,虽说给妻子也下了保证,但有时仍控制不了自己,朋友一拉就跟着去了。有时候嫖娼是一种习惯,而不是需要,就好像吸毒者对毒品的依赖更多的是心理依赖一样。
  去年下半年,我认识了一个小姐,还算喜欢。有一天,她从外地来找我,我和她开了房,做的过程中我感觉她那里湿得很,我心里不踏实,半途让她下来找套子戴上重新开始,
  这以后两个月中又与她联系几次,都戴套,元旦后,她突然消失了,其间,本市正在拉网式排查艾滋病,从事娱乐业的小姐都要强制抽血检查,我的噩梦从此开始了。
  半夜我常常会从噩梦中惊醒,反复推测她消失的原因以及我患病的可能。1月中旬开始,我的怀疑逐渐膨胀,我的怀疑有以下几点:(一)她突然不与我联系,有被查出艾滋病的可能,据说我们市查出一千多个感染者,全省查出一万多,而我所在的是一个艾滋病高发省份。(二)她曾经跟我说过,她的男人吸毒,两年前死了,死因不详。(三)我与她不戴套做过。(四)我得过尖锐湿疣,虽说当时已好了,但不是很清楚伤口是不是恢复得很好,同时我后来发现自己还有疱疹。(五)我戴套与她在经期做过,经血里病毒应更多。(六)我在网上查了大量的资料,有性病或有性病史的人感染艾滋病的可能会成倍增加。
  恐惧从此开始,我整夜整夜地上网查资料,希望能找出没有感染的证据,可是所有的说法都是模棱两可的。比如说早期症状,我反复回忆自己好像没有,可资料说90%有早期症状,那就是说还有10%没有症状;比如戴套做是十万分之一,不戴套就变成七百分之一了,有性病不戴套就变成百分之一;再说激烈程度,我做爱从来都是很激烈的,把套子弄破损是经常的。
  夜深人静,我上网查资料,越看越害怕,心情常常低落到极点,晚上,整夜无法入睡,反反复复回忆那些可能感染的细节、日期,一遍,又一遍……
  自己奋斗多年,突然间,命运竟掌握在这样一个小小的病毒手里,是荒唐,还是可悲?
  再等下去我就要疯掉了,我一刻都不能等了,我要去检查。但是我不能去省城,万一碰到熟人,我的名誉岂不完蛋!我连夜去了外省D市的疾控中心。
  化验的过程很简单,医生也没怎么问,交了120元,上了二楼。结果要第二天才出来,此时此刻,相信恐艾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感受:为什么不能马上出结果?
  又是一夜无眠,第二天我的两条腿无力而沉重,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踏上去医院的路了,我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拨通了疾控中心的电话,此时我能感受到自己突突的心跳。
  “你好,我昨天来做了艾滋病检测,我想问一下结果。”
  “叫什么名字?”
  “× × ×”
  “阴性。”
  “什么?是阴性吗?”
  “是的。”
  一刹那,我真不知怎样描述自己的感觉,只是感觉头顶的太阳格外明亮,生活是如此美好。
  专家点评:随着中国人在性方面的开放和地下色情业的泛滥,中国人性病、艾滋病病毒感染正在逐年增加,在各种多伴侣性交中,商业化的性交易(嫖娼卖淫)一直被认为是最容易传播艾滋病的。
  据调查显示:高收入男人中利用出差等机会嫖娼买春的人越来越多,在20~64岁的男性总人口中,承认自己在一生中曾经与性服务小姐(暗娼、性工作者)发生过性交合的人占6.4%。
  这些男人之所以更加危险,还不仅仅在于他们“先嫖起来”,更在于他们同时最可能成为性传播的最主要的“桥梁人群”。
  “小姐”里的性病和艾滋病,就是通过这些男人,传播到其他女性中去的。如果这些女性也有其他的性伴侣,那么艾滋病就会再次传播到另外一些男人中间。如此一环连一环,艾滋病就可能威胁到广大的普通人。也就是说,那些既嫖过娼又有其他性伴侣的男人是一种“桥梁”,就是他们把性服务小姐与普通人连接在一起,成为通过性生活传播艾滋病的关键一环。
  当然,即使是嫖娼,如果坚持使用安全套,被传播艾滋病的风险也会极大地减少。但是,嫖客中只有46.9%的人每次或者经常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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