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7年第10期

信息16则

作者:闻 雪等




  
  ●范小青推出新作《赤脚医生万泉和》
  江苏女作家范小青近日推出长篇新作《赤脚医生万泉和》,小说以赤脚医生为透视点,以日常性叙事风格,通过内敛的幽默和饱含温情的语言,表达出对中国乡村社会中农民生存状态的关注。有评论称,《赤脚医生万泉和》“以‘后窑村’为个案,在一个特殊地域文化的背景下为中国几十年的变化提供了一份乡土中国的个性化书写。”小说描绘了后窑村以万泉和为代表的一些农民形象,范小青称那是“可爱”的农民。他们有笨拙的狡猾,善良的自私,聪明的无知,用沉默的方式来面对苦难的生活姿态,以及无比坚强的生命力和意志力,都令范小青“着迷”。一说起这些人物,范小青称自己和万泉和一样,虽然嘴上有时候也批评他们,但“可以说,这里边的人,我个个喜欢他们”。(王玲摘编)
  
  作家之声
  
  ●莫言自暴高密东北乡源自《雪国》
  中国国际广播电台近日举办了《中日网络对话·秋季对话》活动。作家莫言透露说,自己多年来在小说中构筑的文学王国“高密东北乡”,其灵感就来自日本文学大师川端康成的《雪国》。当天的对话以“文化加深中日理解”为主题,在一个半小时的节目中,作家莫言和歌手韩雪和曾在中国学过表演的日本演员石山雄太进行了对话。莫言说,各个国家作家之间是相互影响的。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大量的日本文学被翻译到中国来,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等人的作品他都读过,而且深深地被他们的美学风格所吸引,也被小说里面所描述的故事所打动。他还透露了自己与日本文学之间的一个小“秘密”,“80年代,我读到了川端康成的小说《雪国》,其中的一句话‘一只黑色而壮硕的秋田狗蹲在那里的一块踏石上,久久地舔着温热的河水。’这让我想起了我家乡的一条大白狗,然后我写出了《白狗秋千架》,就是在这部作品中第一次出现‘高密东北乡’,从此,我就高举起了‘高密东北乡’的大旗,如同一个草莽英雄现世,创建了自己的文学王国。”(舒坦摘编)
  
  ●钱理群称要用经典呵护心灵
  钱理群先生日前在接受中国青年报采访时说,现在的青年在复杂的社会环境中遭遇到很多问题,但是他们面临的最主要的困惑是生活没有目标,人生缺乏信仰,所以青年朋友需要读书,读经典著作,用它们来充实自己的心灵。他认为,对青年人来说,阅读经典的意义最为重要,也最为迫切。选择那些探索人类、民族精神源泉的经典书籍进行阅读,是读书的最高境界。在人类历史上,每个民族都有最为震撼人心的文化大师和文化作品,数量虽然不多,但是他们的名字和作品都已家喻户晓,比如说英国的莎士比亚,德国的歌德,俄罗斯的托尔斯泰……中国也有,中国的经典主要有四种:首先在中华文明的开创时期,孔孟老庄是经典;其次是唐诗,这是中国文化的青春期,非常符合青少年的性情,它充分展示了人类情感的丰富性和全面性;第三,就是《红楼梦》,它是一部百科全书,对中国传统文化有总结性意义;第四是鲁迅,他开启了中国现代文学和现代文化。我们阅读他们的著作,并不是因为我们崇拜他们,而是因为他们可以支撑我们民族和个人的生命。(闻雪摘编)
  
  ●马瑞芳认为红楼聊斋一脉相承
  作为央视《百家讲坛》主讲人,山东大学教授马瑞芳《说聊斋》说出了名,她在日前接受采访时称“曹雪芹学习了蒲松龄的手法,只不过《红楼梦》写得更好。”她说:我研究了《聊斋志异》30年,与此同时也研究了《红楼梦》30年,我是中国红学会常务理事。一开始我是分开来研究它们的,最近我对这两部著作进行了比较学的研究,发现了两者之间有着很多共通之处。首先是两部著作的主旨接近。《红楼梦》中林黛玉的《葬花吟》,表达了受压女性对封建社会风刀霜剑的抗争,《聊斋志异》中则有位绛妃,她托梦让蒲松龄写篇檄文,表达风对百花的摧残,百花团结起来讨伐风神;人物的命名也有相同之处,如《红楼梦》中有香菱,《聊斋志异》中有位女子叫菱角,都是命运多舛的女子,她们的命名应都出自陆游的《题园壁》一诗:平生遭际苦萦缠,菱刺磨作芡实圆;《红楼梦》中的林黛玉以诗为命,《聊斋志异》中也有大量这样的女子,如连琐等这些美丽的女鬼,都爱诗如命。可以说,《红楼梦》和《聊斋志异》这两者间的关系很深,只不过《红楼梦》写得更好。曹雪芹学习了蒲松龄的手法。我甚至有种想象,认为有种“小说之魂”先是附在了蒲松龄身上,让他创作出了《聊斋志异》这部优秀的文言短篇小说,而在蒲松龄死后,这“小说之魂”又附到了曹雪芹的身上,让他创作出了《红楼梦》这部优秀的白话长篇小说,曹雪芹正好是在蒲松龄去世那年出生的。当然这只是种有趣的想象,说明了两者之间的传承关系。(舒坦摘编)
  
  ●肖复兴批评报告文学虚浮创作态度
  北京作家肖复兴在媒体发文,称上世纪90年代以来,报告文学作品迅速被人遗忘,或者根本无人阅读,与创作者在态度上大面积坍塌确实相关。他说,那些所谓全景式的报告文学,凭现成文字材料照搬,或网上收集材料拼凑,“宾馆调查”和兴师动众的豪华采风也越来越多,作品注水与虚肿,可想而知。如此以往,便难以找到新颖角度,去试图“勾勒我们伟大民族更宏大更丰厚的形象,触摸我们民族更深刻更隐秘之魂”。(文伟摘编)
  
  文坛钩沉
  
  ●老舍与诺贝尔文学奖擦肩而过
  老舍先生的儿子——中国现代文学馆馆长舒乙日前在广州接受记者采访。舒乙向记者披露了老舍入选1968年度诺贝尔文学奖后又因为“文革”自杀身亡而被取消的细节。1968年,经过层层推荐评选,老舍成为当年诺贝尔文学奖的最后一个候选人。“这时,我父亲已自杀身亡两年,但外界一点也不知道。瑞典文学院想方设法通过在京的驻华外交官打听我父亲的下落,知道真相后,按照不颁奖给死亡作家的成例,把奖颁给了同样来自东方的日本作家川端康成。”文革结束后,日本老舍研究会会长到北京,把这一幕后故事告诉了舒乙。最近肖乾的夫人文洁若撰文,说她和肖乾访问挪威时,参与评选的一院士也证实1968年诺贝尔文学奖原本打算授予老舍;此外,当时的中国驻瑞典文化参赞也证实了这一说法。舒乙说,此前的1946年,老舍的《骆驼祥子》被翻译成英文,在美国发行了100多万册,成为走红美国的第一部现代中国小说。(王玲摘编)
  
  ●鲁迅与林语堂的绝交真相
  1936年10月19日,鲁迅因肺结核不治而亡。在鲁迅逝世的第四天后,林语堂写了这样的文字:鲁迅与我相得者二次,疏离者二次,其即其离,皆出自然,非吾与鲁迅有轾轩于其间也。吾始终敬鲁迅;鲁迅顾我,我喜其相知,鲁迅弃我,我亦无悔。大凡以所见相左相同,而为离合之迹,绝无私人意气存焉。但鲁迅曾在《天生蛮性》一文里写道:“辜鸿铭先生赞小脚;郑孝胥先生讲王道;林语堂先生谈性灵。”辜鸿铭是前清遗老,郑孝胥是伪满总理,把林语堂和他们相提并论,看来鲁迅对林语堂多少都是有些意见的。鲁迅和林语堂究竟有着怎样的隔阂呢?1925年12月5日和6日,鲁迅两次主动地给林语堂写了两封信,向林语堂约稿,鲁迅当时参加了语丝社,又领导着莽原社。这便是鲁迅与林语堂“相得”的开始。林语堂,成了《语丝》最得力的撰稿人之一。林语堂比鲁迅小14岁,能与鲁迅同期在北京大学任教,加上又特别地活跃,不仅大量撰稿,放谈政治,而且亲身参加了“首都革命”的政治斗争,也很是令人注目。林语堂虽与胡适也有着不浅的交情,但他还是站在了鲁迅的一边,可见当时林语堂对鲁迅是敬重且视其为好的盟友的。后来,两人都避居上海,专门以写作为生,原以为交往会越来越深厚,却没料到彼此之间萌发的不是情谊,却是矛盾。林语堂和鲁迅手中握的虽然都是笔,其走向却不一样了。但真正把喜怒流于脸面的却是一件小事。1929年8月28日,“南云楼风波”使得鲁迅与林语堂因误会而疏远了。据鲁迅日记:“二十八日……晚霁。小峰来,并送来纸版,由达夫、矛尘作证,计算收回费用五百四十八元五角。同赴南云楼晚餐。席上又有杨骚、语堂及夫人、衣萍、曙天,席将终,林语堂语含讥刺。直斥之,彼亦争持,鄙相悉现。”(余趣摘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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