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7年第11期

信息17则

作者:舒 坦等




  
  作品信息
  
  ●刘震云新作《我叫刘跃进》一炮双响
  2003年的一部《手机》让刘震云狠狠地火了一把,小说和电影齐获丰收。今年临近岁末,这位人称“最有影视缘”的作家又玩了一回“双响炮”,长篇小说新作《我叫刘跃进》已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同时,与小说同名的电影将于本月29日作为国产电影的第一部贺岁片在全国上映。该书被称为刘震云“转到极致”的又一次转身,刘震云表示:“这个转变不是体裁、风格、感觉、情绪的转变,而是我写作理念的转变。很多作家写作是因为生活打动了他或激怒了他,我是想把生活中拧巴了的理儿给拧巴回来。”书中的主人公刘跃进是个厨子,他丢了一个包,又捡到一个包,这个包里藏着一个U盘,牵涉到上流社会的几条人命。于是找这个包的几路人马开始四处寻找刘跃进……写作中,刘震云用得最多的词是“拧巴”,这是他从生活中学到的,同义词叫“别扭”。“生活中最大的别扭是大家对别扭无能为力。”刘震云想把这些拧巴给拧回来,“这不只是为了写作,也是为了我自己。如果不找一个途径校正一下我自己,我可能就步了崔永元的后尘,得了抑郁症了。”(晓苏摘编)
  
  ●王朔新作《致女儿书》温情脉脉
  王朔新作《致女儿书》由人民文学出版社2007年9月出版,由于假想的听众是自己的女儿,所以王朔一改往日的痞气,既不玩哲学也不写痞文,而是以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口吻,充满柔情地描述自己的家族史。《致女儿书》是王朔对关于自己家庭、血缘、历史和个人情感的真实叙述。他在自序中透露,《致女儿书》是中年危机的产物,原本是当遗书写的。年过五十的王朔,女儿已经二十多岁,目前生活在美国。父女二人相隔万里,王朔只得把“长篇大论”全都写进了新书里。《致女儿书》的封面上镶着女儿的照片,卷首的自白则浸润了王朔对女儿的深情:“很多心思对你说才说得清,比自言自语更流畅,几次停下来想把这本书变成给你的长信。坦白也需要一个对象,只有你可以使我掏心扒肝。如果我还希望一个读者读到我的心声,那也只是你。”对于这份挚爱深情,王朔说:“我这书是写给女性亲属看的,不想给男的看。”王朔把新书的最佳读者,定位在上世纪五十年代至七十年代出生的群体,八九十年代出生的也行,但他强调“必须是女读者”。(晓苏摘编)
  
  ●巴金《憩园》手稿珍藏本推出
  日前,上海文艺出版社特别推出了巴金先生的中篇小说《憩园》的手稿珍藏本,相较之前的初版本(一九四四年十月由重庆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晨光版(一九五三年六月由晨光出版公司出版修订本)、文集本(收入《巴金文集》第十三卷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六一年十二月出版)、选集本(收入《巴金选集》第五卷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八二年七月出版)和全集本(收入《巴金全集》第八卷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八九年出版)这五个版本,此次印行为该书增添了一个极具研究价值的版本。《憩园》创作于一九四四年的五月至七月,先是在贵阳的中国旅行社招待所、花溪小憩等地,后完稿于重庆,并于当年十月出版。小说创作缘于巴金先生在抗战期间两次回到成都老家所得印象,这部小说可以看作是《激流三部曲》的一个精致的续篇,讲述的是大家庭败落以后的事情。同时,作者又不露声色地写出了“憩园”的新主人——一个新时代的新富贵的人生困境,实际上作品导向了对理想失落、金钱对人性腐蚀以及家族制度的反思。在节制的文字叙述中小说传达出忧郁的抒情气息,使得《憩园》别具魅力,实际上也标志着巴金小说创作风格的成熟。(闻雪摘编)
  
  ●舒婷散文集《真水无香》上市
  诗人舒婷的最新散文集《真水无香》日前由作家出版社出版。以《致橡树》闻名的舒婷在《真水无香》中,以散文的形式对故土与人进行盘点与梳理,回望自己的写作历程。舒婷在书中说:“不可否认,我的家族,我的认知,我的生存方式,我的写作源泉,我的最微小的奉献和不可企及的遗憾,都和这个小小岛屿息息相关。”舒婷在扉页写着题词“我的生命之源——鼓浪屿”。而书中所有的文字也全都围绕着鼓浪屿而写,全书读来犹如一本自传背景下的“鼓浪屿方志”。该书责任编辑认为这部极具个人化的散文集,某种程度上可视为她的一部自传作品,舒婷的笔触灵动、活泼、充满诗意,描写了亲友乡贤,甚至不忘书写岛上风姿各异的动物植物,并回忆了致橡树的原型和创作过程,书中穿插着几十幅历史老照片。有评论家表示,这些年,舒婷安静地生活在鼓浪屿,很少参加文坛的活动,以鼓浪屿为出发点能更真切地回顾自身的成长与变化。(袁芳摘编)
  
  ●叶辛《孽债》续集年内出版
  上世纪90年代,根据叶辛同名小说改编的电视剧《孽债》感动了无数观众,剧中5个孩子长大后的命运更是让人牵肠挂肚。时隔16年,叶辛于日前完成了《孽债Ⅱ》的写作,交付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争取年内为读者解开“孩子们”的成长之谜。在这本续集小说里,叶辛写了5个孩子长大后融入社会的故事。叶辛说:第一部里的孩子们虽然长大了,但他们身上父母的烙印还在。《孽债》续集里盛天华卷入了一场冤枉官司,结果他逃回了西双版纳,他的父母就感叹:“看来这个孽债还没有还清。”还有一个回城的知青子女尚米亚对从乡下来的妈妈非常嫌弃,这就是一种“倒过来的孽债”。从这个角度来看,孽债还在延续,孽债的故事还远没有讲完。叶辛表示,《孽债》电视剧1995年播出之后反响很大,上至电视台,下至弄堂里的阿姨和知青都期待我写续集,只是我没有准备好。12年来,我收集了七八十个故事,最终找到了能反映时代的5个故事,我从今年1月1日开始写,9月19日就完稿了,写了几万字之后,我就觉得一发而不可收了。这当然与12年的准备有关,而去年我推出的一部关于乡下青年融入都市的《上海日记》也有点为《孽债》续集做练笔的意思。《孽债》续集里的故事,许多是知青告诉我的,它给人的感觉不是编造的,而是发生在身边的故事。(墨子摘编)
  
  文坛钩沉
  
  ●丁玲在延安整风时写过检查
  1942年延安整风运动期间,女作家丁玲曾遭受较猛烈的批评,但丁玲是否为此写下“检讨书”一直以来是一桩公案。刚刚出版的11月号《书城》杂志首次披露了整风运动期间丁玲写下的一份书面检查,但据手稿持有人丁玲秘书王增如女士介绍,“书面检查”最后没有完成也没有公开发表。这份手稿是王增如在整理丁玲的丈夫陈明遗物中偶然发现的,开了好几个头最终没有完成。这份残稿并非对发表《“三八节”有感》作的检查,而是针对小说《在医院中》作的书面检查。《在医院中》因为对解放区医院环境的描述而遭到王燎荧专门撰文批评,和批判王实味的文章同时出现在1942年6月10日的党中央机关报《解放日报》上,在这样的情势下,丁玲写了这么一份检查。丁玲在检查中对小说《在医院中》对延安的负面描写作了检讨。“这个使人不愉快的气氛贯穿到全篇,它是相当的幽暗相当的繁琐而恼人……这种气氛在延安讲来,是违反现实的,由于小资产阶级所欢喜的那些生活上的温情,在延安比较显得粗犷朴直是有的……但延安是有着阶级的最大的友爱,它不是像我描写的那样可怕,而且是非常与人亲切之感的。因为它在我的趣味之下被歪曲成一团荆棘,那么就可能使人感到革命的残酷……”对于这份“检查”未完成也未发表的原因,据王增如女士介绍,陈明曾表示这是因为“当时博古不让她写检讨,说不要给外边人(指国统区)一个印象,好像我们延安的作家总是批来批去的”。(王玲摘编)
  
  ●邓小平酷爱《聊斋志异》
  《聊斋志异》对世界文学影响巨大,中国当代伟大人物,邓小平同志就十分酷爱《聊斋志异》。卓琳曾说,邓小平喜欢《聊斋志异》。他不仅在北京时经常看《聊斋志异》,到外地也带《聊斋志异》。他让工作人员把《聊斋志异》拆成活页,外出时带几篇,闲暇时看。邓小平著名的“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的理论,和《聊斋志异》中的“黄狸黑狸,得鼠者雄”(白话译文:黄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十分相似。其实,邓小平说的“白猫黑猫”,实是一种误传。邓小平原来说的就是“黄猫黑猫”。1962年,邓小平讲了这样一番话:“生产关系究竟以什么形式为最好,恐怕要采取这样一种态度,就是哪种形式在哪个地方能够比较容易比较快地恢复和发展农业生产,就采取哪种形式;群众愿意采取哪种形式,就应该采取哪种形式,不合法的使它合法起来……黄猫、黑猫,只要抓住老鼠就是好猫。”把邓小平这段话恢复成文言,就是:“黄狸黑狸,得鼠者雄”,和聊斋的原话,一字不差!小平将志怪故事的哲理,用到发展经济、不拘一格降人才上,可谓点铁成金。(舒坦摘编)
  
  ●林语堂哭着创作《京华烟云》
  林语堂的女儿林如斯在回忆父亲写《京华烟云》时说:“当父亲在写完红玉之死时,他老人家已是泪流满面,他取出手帕擦着眼泪说:‘古今至文皆血泪所写成,今流泪,必至文也。’在父亲快结束小说时,写到那最壮丽的最后一页时,他双眼又充满了眼泪,这次非为个人悲伤而掉泪,却是被这伟大的民众所感动,眼泪再也收不住了。”林如斯还透露,在《京华烟云》的众多人物中,父亲最喜爱的人物要数木兰了。《京华烟云》中的木兰从富家生长,享用一切物质的安适,后来变为村妇,过着幽雅山居的生活,最后变为普通农民,成为忍苦、勇敢、伟大的民众大海中的一滴水。林如斯说父亲曾说过:“若为女儿身,必做木兰也。”可见木兰是林语堂心中的理想女子。(舒坦摘编)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