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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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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先很大胆,但站在他房门前,却有点害羞了。这样主动送上门来,他会不会认为她很不知羞呀? 但转个念头,他应该是高兴都来不及了,绝对不会那么认为吧! 这么一想,她胆子又大了起来,这回不再迟疑,正想试着推门偷溜进去,但门里突然传出奇怪的声响。 那是……呻吟声? 房里有呻吟声并不奇怪,今晚是十五之夜,每当月圆时郎骁若情欲无法获得纡解,总会难受呻吟。 但那听起来并不像痛苦难受的感觉,反而好像是舒服的叫喊。以前他和她在一起时,也会发出那样的呻吟声。 最让她震惊疑惑的是,房里不只有男人的呻吟声,好像还有女人的…… 她凝着秀脸,侧耳仔细聆听,确定那确实是女人的呻吟声。 女人?!如今狼堡除了她,就只有一个女人,难道会是—— 她不敢置信,更不愿去揣测那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因为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郎骁不可能嘴里说厌恶路蓟红,私下却又与她幽会打滚,他不会这么待她的! 但如果不是路蓟红,又是哪个女人在里头? 她浑身紧绷颤抖,手指掐紧,指甲陷进肉里,她却不觉得疼。 她必须瞧清楚,她得用自己的双眼确定,一切都是误会! 他的门只门只虚掩着,于是她猝不及防地推门而入,门板砰地撞击墙壁,发出了巨音。 “啊!”床上的人受到惊吓,双双跳起。 屋内的光线仍很微弱,但就着门外透入的月光,已足够让柳圆圆瞧清楚,床上果真有一对赤裸的男女。 男人,自然是郎骁不会错。 而女人——她没有猜错,果然是路蓟红。 “你们……”她面色苍白地看着他们,胸口阵阵作呕,他……他竟然背叛她!泪水潸然流下,她心疼得无以复加。 “郎骁,你怎能这样伤害我?你怎么能?” “圆圆?” 郎骁见到她站在门前,活像见到鬼。“你怎么会在那儿?那在我床上的人是谁?” 郎骁大为惊骇,把方才光溜溜爬上他床的女人揪到眼前仔细一看,眼珠子差点没飞出来。 “蓟红?怎么会是你?”他以为是柳圆圆才会欣然接受,还窃喜她终究心软,不舍他受苦,没想到那人竟是…… “我……嘿嘿……”路蓟红窘迫干笑,不用明说他应当也知道她的用意嘛。 还不就是为了让生米煮成熟饭,好嫁入狼堡当少奶奶? 不过她很呕,因为差一点就成了他的人了,那他非得为她负责不可。 只可惜,柳圆圆那程咬金闯了进来!她愤恨地想着。 “圆圆!”发现自己搞错了,郎骁惶恐莫名,慌忙解释:“你听我说!我没对不起你,是那女人自己爬上床来,我以为她是你呀!” 他知道自己不对,不该被欲火蒙蔽了洞察力,但那女人李代桃僵蒙骗他,他也是无辜的呀! “你什么都不必再说了,我不想听!你们大可继续,我会自己下山,不劳远送!”她心痛是快碎了,什么都听不进去,什么也无法思考,她再也无法待在他的屋里,只想尽快离开这里——离开他。 “你说什么?”她根本不听他解释,就说要离开,郎骁整把火都上来了。她竟然想离开他? 柳圆圆不理会他的愤怒,凄然地转身就走。 见柳圆圆二话不说掉头就走,郎骁又急又气,抓起长裤胡乱套上,就想追出去抓住她,但还没出房门,便有另一个追过来,扯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骁表哥,你别走!来嘛,回床上来嘛!”路蓟红一点也不害臊地拉住他,舔着唇,要他上床继续被打断的好事。 郎骁怎么可能答应?他简直说不出自己有多厌恶她,想到方才以为她是柳圆圆而碰了她的身体,他就像被逼着吞下毒虫腐蛆一样,阵阵恶心反胃。 他所犯下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在她来的和经一天就把她赶回去。她根本是个恬不知耻的妖孽! “放开我!” 郎骁用力甩开她的手,就往门外冲,但路蓟红像块牛皮糖,又硬是巴上来,死命拖着他不让他离去。 “我不许你走!你是我的,我不让你去找那女人!”路蓟红可怕的偏执,让她的神情看来万盘丑陋。 “放手!吼——”郎骁面孔狞狰,真的、真的恼火了,完全无法控制的怒火以及月光的照射,让他怒号一声后彻底变身了。 强烈的愤怒使他浓密的毛发全部竖起,尖牙利爪蹦了出来,就连长尾都遮掩不住,原形毕露。赤红的双眼像喷出火来,看来根本不像人。 郎母一直很谨慎保守丈夫、儿子的秘密,所以路蓟红并不知道郎氏一族会变身的事实。当她亲眼见到郎骁在她面前变身,从一个粗犷性格的男人变成拥有尖牙利爪与大尾巴的狼人,吓得口吐白沫,魂飞魄散。 “啊啊——娘呀——妖怪!”她眼一翻,双腿瘫软,当场昏厥过去。郎骁完全不在乎她怎么喊他,甚至懒得管她死活,就任由她赤条条地倒在门前,迳自去追柳圆圆了。 “圆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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