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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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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裸着身子等待,他向来没有裸露的癖好,看了看被搁在一旁的湿衣服,无奈地把浴巾围在腰间,心里祈盼着冬儿别把他当作色狼。 要是继续穿着那些湿淋淋的衣服,他一定会伤风。 他生病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只怕不能照顾冬儿又或把伤风传染给她。 浴室内,四处冒着淡白的水气,泡在温水中,冰冷的四肢不再僵硬。看到自己身上的瘀青和尚未结疤的伤口,冬儿就生闷气。 她竟因酒精作怪,失去警觉性,差点就栽在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混混手上,落得如此惨渎的下场,真是天下间最大的笑话! 眼角瞥见衣服篮放满了衣服,她才想起天浚还待在外面,他的衣服都放在这里,穿着那些湿漉漉的衣服,一定冷得发抖了。 她急急爬起来,伸手拿放在面盆旁的浴巾,岂料一个不慎,滑倒在湿冷的地砖上。 “呀!”凄厉的惨叫声惊动了在门外发呆的人。 闻声,天浚立即闯进浴室。 “怎么了?”只见冬儿状甚痛苦的倒在地上,手肘刚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他赶紧把她抱起,走到房间去。他仔细地检查她身上可有新的伤口,轻轻地揉搓她发红的足踝,舒缓她的痛楚。 痛得死去活来的冬儿经天浚小心地按摩后,痛楚渐减,神情不再紧绷。 “谢谢你。”张开眼睑,映入眼内的是一副矫健的身躯,厚实的胸膛没有半点赘肉,强壮得足以让人依靠…… 该死的!她在干什么?竟在发花痴! 要是让他知道她心里所想,一定会以为她是大色女! “好一点没有?”天浚温柔的嗓音有如止痛药,令她不再觉得痛。 她轻轻颔首,瞥见他不自在的神情,不安的感觉骤然升起。 他的眼神怪怪的,像在极力忍耐什么似的,始终没有正眼看她。 怎么觉得凉凉的?冬儿俯首一看,发现自己竟然未着寸缕,惊叫一声,推开近在咫尺的天浚,想勉强站起来,可惜脚步不稳,还未站正,她又踉跄地向前倾倒,好巧不巧正趴在他的正上方。 好暧昧的姿势!她浑圆的酥胸紧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肌,不抬头她也可以想像得到他此刻表情有多难耐。“我……”虚软的声音像在娇吟,她未察觉这种声音有多撩人。她轻轻动了身子,想起身远离他的身体,不再维持这暧昧的姿态。 “别动!”天浚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忍耐多时的欲望已濒临爆发边缘,她粉嫩的雪肌毫无阻隔地磨蹭着他,简直是天下间最大的酷刑。 他很想要她,但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要他俩间有最完美的第一次。 他从没问她身边可有亲密的人,因为保护不了她的人,已经失去爱她的资格。 以她的美貌和气质,除非她身边的男人都瞎了,否则她不可能不被受宠。 他没有处女情结,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但他希望用最温柔的方法对待她,不能在她身上还带着伤的时候染指她,而且,他要她先交出她的心,他不要一段有性无爱的激情,所以他愿意等,然而,这刻的接触却是挑战他理智的最大极限。 管得住自己的理智,却管不住正常的生理反应,冬儿感到腿间传来一股热力,大腿内侧被热硬的异物顶着,她当然不会蠢得以为那是会发热的棍子,常常和杜逸凡这个情场浪子在一起,多不堪入耳的猥琐笑话她也听过,然现在她可笑不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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