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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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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样说?你要走了吗?”海依敏感的发现他眼眉间的忧愁,那是她不可能理解的情绪,不过,一想到以后可能看不见他了,她手上的痛,竟变得一点也不重要了。 “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我的娃娃新娘。”他耸耸肩。“去吧,找到了你要找的东西,我会派人送去给你。” 海依听不太懂他的话,她将小手放进管家伯伯的掌心里时,心头突然闪过昨晚妈妈的话——“只要海依爱他,那他就是最完美的!” 她猛地转过头,再次对上那双淡褐色的眼眸。“完美……”她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看着他说出这二个字。 而那张让人难忘的俊脸,从此便深深印上她的心坎—— 虽然,这一别就是将近二十年。 “不要!你不要走……你不要离开我了……炘!”她在梦中哭喊着—一股锥心的痛楚凌迟着她,仿佛她早已预见了两人的分离。 “卫……炘!”海依喊出了那个禁忌的名字。 卫炘像是触电般,浑身剧烈的抖了一下。他睁开眼睛,“啪”的一声,将腕上的铁链扯离木桌,仍未惊醒这个在梦中哭泣的女孩,他的大手轻抚她的脸颊。 “嘘……”他的声音从没这么温柔过,那诱哄的语气像是对待心爱的情人似的。“没事了、没事了,醒醒。”而他的骄傲也在此时抬起头来,寻找着她一整晚都不安分的小屁股。 感觉到不寻常的碰触,海依习惯性的缩着身体,害怕那有力的巴掌,随时可能从四面八方落在她脸上。 “对不起,妈妈……”她眨着眼睛清醒过来。 可海依第一眼瞧见的,并不是让她害怕的母亲,而是这张俊美非凡的男人的脸。“炘?” 对,卫炘,她已经将他的名字牢牢刻在心底了。 “做恶梦?”卫炘挑起眉,卸除了骇人怒意的眼神是温暖的。 “嗯……”她点点头,再一次将童稚时的记忆与他的容貌相叠。“想……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我以为早就忘了的事……啊!” “我听见你喊我的名字。梦里有我?”为了这个可能性,他的薄唇勾起一抹迷人而性感的笑,大手延着滑腻的肌肤攀上她胸前的巨峰。 “嗯啊……是……呃,不……我记不清楚了。”海依怎么能承认,她将眼前这个与自己发生亲密关系的陌生男子,想成是她儿时暗恋过的邻家大哥呢?!那太丢脸了! 思及自己昨夜强迫他所做的事,还提出了那么无耻的要求,她又羞红了脸,再想到她还全身不着片缕的腻在他身上,海依立即挣扎着想离开他。 “只是个梦,你不想说就算了,”欲擒故纵的,卫所在进入她之前,任她像逃难似的奔下桌穿戴衣物。 他看着她极女性化的、仔细的,一件件慢慢穿上复杂的内衣裤、礼服。“但,现在你该把事情源源本本的说清楚了吧。” “如果你准许……我真的不——”海依害羞的别开视线,她吞吞吐吐的,不知该如何把不堪的真相说出口。 “不准隐瞒,说!”再用力一扯,卫炘只是扯开了腹间的制约,他坐了起来,他的双腿仍被限制在木桌上。“过来这里解开我。”他的口气傲慢且严厉。“我没有钥匙……”海依不经意的瞥见窗外天色渐渐的亮了起来,突然叫道:“糟了,我得走了。” “该死的女人,你真当我是在床上服侍你的种马?”卫炘口气丕变—脸上又罩回一层寒冰。“用完就可以丢了?!” “不是的,这一切是个混乱的错误,我真的不想连累你——” “把事情解释清楚,其他的,我自会判断。”卫炘打断她的话,像抓小猫一样的揪住她,将她纳在自己怀里。 “说,你叫什么名字?”他冰冷的问,但大手却温柔的揉搓她露在礼服外,如凝肌般的雪白背脊。 “我……我叫莫海依,昨晚的事情是一连串的错误所造成的。”她靠在他肩上,轻声细语的开口。 “哼!你也知道那是个错误?你要不说,我还真以为你很乐在其中。解释一下,你为什么非要怀个孩子?甚至不择手段的随便找个陌生人上你的床?你难道连先找个男人进教堂结婚的时间都没有?” “我的确没有时间……根据爸爸的遗嘱,我要是不在二十三岁前,为莫家生下继承人,他所留下的遗产就要全数捐给慈善机构,甚至连纺织工厂和家里的房子都要拍卖掉……我不能让妈妈落得一无所有……”她对卫听说道。 “爸爸的遗产被冷冻在银行里四年了,家里这几年来只靠纺织厂的营收勉强维持生计,由于一直没有资金扩充工厂的设备,我们愈来愈达不到客户的要求,再加上现在业界竞争得这么厉害……” “行了,这些废话不用提。那你不能找个认识的男人,循正常程序结婚、生子吗?”卫炘不耐烦的打断她,大手伸进她的裙子里,隔着白色蕾丝的触感抚摸她的核籽。 “就是为了完成我的使命,我已经……已经害死十个男人了……”海依努力集中溃散的意志,以细不可辨的声音说道。 “你该死的是说,在我之前有十个男人死在你的床上过?”卫炘推开她,想看清她的表情,以判断她是不是在说谎。 他不知道自己何必这么生气,依昨夜的亲身体验,他很确定她是个处女,但他必须知道,这个蠢女人在碰上他之前,到底还有过多少荒谬的“经历”。 “他们……都在跟我进教堂结婚前……死了。”海依突然扑进他怀里放声哭了起来,像是被他恶劣的口气吓哭,又像是要发泄自己长久以来的委屈。“要不是第十个新郎昨天晚上和你发生车祸,当场死……死掉了,蓓蓓也不会找你顶……顶替……” “闭嘴,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你是说,昨天撞了我的车、掳了我的,就是你家的人。更正,就是你未过门的‘新郎’?!” 卫炘气极了,这个女人是水做的吗?哭哭哭。哭得他烦死了,“哭什么!怪我撞死了你的情人?你要搞清楚,昨天的车祸我才是受害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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