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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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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秀瞄瞄四下无人,只好硬著头皮、悄声地解释,“静心斋闹鬼,我不敢进去。” 宁巧儿张大水眸,“不可能吧!”堂堂骊王府会闹鬼?怎么可能! “真的啦!府里大家都知道,静心斋夜里总会传来紫夫人的哭泣声,尤其到了秋冬,哭声越是凄凉,那里白天都没人敢靠近了,更何况这会儿都入夜了!”水秀拉著她的手,“巧儿,拜托啦!其他丫鬟都不肯帮忙,我只能求你了!” 宁巧儿本就不信鬼神之说,加上水秀苦苦哀求,“好吧!” “谢谢你!”水秀如释重负,端起酒菜,“来,我带你过去。” 两人来到骊王府后院,水秀将托盘交给宁巧儿,遥指著说:“那就是静心斋了,你可不可以自己走过去?我真的好怕!” 宁巧儿看了看吓得脸色苍白的水秀,唉!“好吧,我自己过去。” “谢谢!谢谢你!”水秀连声道谢后便溜了。 静心斋前后临水,院里种了许多芭蕉及竹子,风吹叶动,确实有几分像是女子哀泣声。宁巧儿问心无愧,倒也坦然。她越过曲桥,穿过回廊,便看到了坐在轩前的他。 晕黄的烛光下,他的身影透著几分萧索,看得她好是不舍! 他看来神色自若,可由他僵硬的身体看得出来,他不像表面上的轻松惬意。宁巧儿压下心里的疑问,慢慢地走上前。 越是心情低落,他越会到静心斋,纵有鬼魅,他也要看看她如何近身。报应?哼!他问心无愧! 听见足音,见是她,万俟傲挑起浓眉。 “水秀人不舒服,我帮她送酒菜来给王爷……”怕他怪罪水秀,宁巧儿支支吾吾地解释。 见万侯傲没有说些什么,宁巧儿在他炯炯的目光下布好酒菜,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坐下。” 嗄? 万俟傲轻启薄唇,“陪本王喝酒。” 宁巧儿摇头,“奴婢不--” 他打断她的话,“你不是奴婢!” 嗄?宁巧儿张著嘴,不知道如何回应。 万俟傲笑了,“坐下。” 她愣愣的坐下。 万侯傲斟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她傻傻的接下,他举杯,她也跟著举杯。 “本王的酒是不加药的。”蓦地,他突然开口。 咳咳咳!他的话让她一惊,入喉的酒液猛地呛出! 还来不及反应,他健臂一伸,她已经落入他的怀里,大掌在她纤瘦的背后轻轻拍著,“瞧你,连喝口酒都会呛到。” 他的话里可是怜惜?他的手劲好轻柔,他的眼神好醉人,宁巧儿想起他刚刚说的话,正襟危坐。 “奴婢,”他不悦的轻哼,她赶紧改口,“我不懂王爷的意思。” 万俟傲支起她小巧的下颚,笑著说:“装傻!” 他的眼神好专注好专注,她望著他瞳眸里的自己,几乎要醉了。 她芳唇轻启,灿亮的眸子变得迷离,美得如梦似幻,他笑了,缓缓低下头,吻住等候了一天的唇瓣。 他的舌轻而易举地进入,带著酒味与柔情,攻占了她的理智。 她甜美的唇为他而启,任他轻吮慢挑……只等候了一天吗?他仿佛等了几辈子时间呢!他的手熟悉地罩上她的浑圆,准确的寻著她敏感的峰顶。 他挑开她的前襟,俯头吻住她颤红的蓓蕾,大掌沿著她的腿际,撩起裙子。 一阵火热感受从他的唇舌而来、从他恍若带有魔力的手心而来,宁巧儿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捉著他徐徐上犯的手,“不!我们不能在这里!” 万俟傲攫起她的手,在手腕内侧轻吻著,又引来她一阵轻颤,他极魅地笑了,“静心斋没有人敢进来。” 在他的唇舌及爱抚下,她什么都听不见、什么也顾不了,只知道自己想他想得难受! 当他再度占领她时,她已经不再感觉微疼,少了疼痛的干预,这次她更放、更媚、更激出他的狂! 轩旁廊下有滚水坝,水声淙淙,又急又快,她的呻吟也又急又快,再一次的,她让他毫无保留地释放一切…… 万俟傲抱著她起身,她虚软地趴在他肩上,他走入滚水坝,水从两人头上兜淋而下,“啊!”她轻呼。 水温没有想像中的凉沁,水流也不会太强劲。他的双手撑在她的臀上,她紧紧的抱著他的脖子,感觉到他的欲望在她体内再度苏醒。 “你!”她又羞又赧,这太疯狂! 在奔流的水瀑下,他奋力地冲刺,直到她终于无法承受更多热情而瘫在他肩上,他也到达前所未有的至上感受。 洗净了两人的身子,他抱著她往静心斋里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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