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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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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人家好饿喔!”这时,她已因欲热难耐而扭起腰来。 他以深沉、充满欲望的眼神盯住她,“好饿?”声音也忽而转为沙哑,“那我来喂饱你。” 她刚张口要问,但他灼烫的欲望已滑进她的幽谷里…… 钱灏勖汗如雨下,瞥见月亮刚没入西边的地平线,东方仍乌漆抹黑的,于是将怀里神情恍惚的水旖丽放平在榻上,“来,还有点时间,这回你什么都不必做,全交给我就行了……” 粗重的喘息和媚喊声又交杂回荡在屋里…… 不知何时,灿烂的阳光已洒进屋来,连瘫睡在榻上的水旖丽都觉得太刺眼,忍不住要起身将木条窗拉上,但腰上那只大手不肯,兀自将她圈得牢牢的。 “你去哪?”他翻过身将她压住,懒懒地吻起她的耳鬓。 “阳光好刺眼……” 他伸长脚,推上窗,“好了。” 但她仍想下床,“昨晚到现在,我什么也没吃,我要去拿点吃的……” 他还是将她搂着不放,“我去,你躺着就好。” 一会儿后,他端了几盘菜进来,“哇噻,平常不是腌菜就是硬饼面,怎么你会突然弄这么多丰盛的菜?我知道了,你晓得昨晚我们会消耗很多体力,所以特别加菜?” 将菜放在榻中央,他夹起辣炒鹿肉干喂她吃。 她边吃边戳破他自大的想法,“才不是呢!昨天是我阿娘的忌日,所以,我才煮了她爱吃的菜去祭拜她。” 听她提起母亲,他不禁想起阿萝的爹跟他说起有关她母亲与她汉人父亲的事,“你……恨你爹吗?” 她沉默片刻,然后摇头道:“我不恨他,毕竟有他才有我,而且他还教了我很多赚钱的法子和处世的道理……但我气他欺骗我母亲。” “他从没捎信或是派人来吗?” 她又摇头,“我跟阿娘等了七年,后来阿娘生重病,第二年就走了……” 钱灏勖轻轻揽她入怀,下巴倚着她的额角,“阿丽,我不会像你爹那样对你的。” 她只“嗯!”了一声,虽没说话,却觉得心头无比温暖、安适。 沉默了一会儿,他又说:“这里的市集都不够大,过几天,我打算将阿萝他们那些香蕈运去县城卖,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县城?好啊!”这山区她很熟,但从没去过县城,“可是,这一趟路很远,我们要怎么去!” 他吻了一下她的发鬓,“放心,阿萝他们负责晒制香蕈还有编绳篓,李掌柜说我们只要帮他从县城运面粉回来,他就答应将他运货的车子借给我们,而莲花老爹说田里没事,也愿意帮我们赶车赚外快。” 不知怎的,她一直看着他,她脸上的好奇与祟拜是他从未见过的。 终于他忍不住了,“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你是汉人,他们怎么会肯听你的?” “简单,我让他们各蒙其利,所以,他们都肯冒点小风险来合作,懂了吗?”说着,他轻点了下她的鼻尖。 她别开脸,从盘里取了个米稞,剥开外头的月桃叶,慢慢吃着,“你这些作买卖的法子,是那个钱灏勖教你的吗?” “不是,是你教我的。”他颇认真地说道。 她知道他在讨好她,但听了也高兴,又问:“你怎么会认识那个有钱得要命的钱灏勖?” “我曾跟他做过一两回生意。”他不知怎么说才好,只好随便说说,想要蒙混过去。 “那还好,不过,以后别再跟他在一起了。我听说他不择手段赚了好多钱,所以,才能用燕窝漱口、穿珍珠织的衣服、住金子盖的屋子、坐镶着宝石的车子;而且,我还听说,他换女人就像换衣服一样,早上一件,中午一套,晚上又换不一样的……” “什么——咳、咳!”他将喉里的食物咳出后,急忙反驳道:“不对!他虽不是大善人,但也不是冷酷的吸血鬼!也许,他有点爱耍派头,但怎么可能奢侈成那样?虽然他长得很帅,但对心爱的女人专心一致、温柔体贴,一点也不花心……” 她越听,眉头不禁揪了起来,“你只跟他做过一两回生意,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虽然我们只做过一两回生意,但是我跟他认识满久的,所以很了解他。” “多久?” “呃……很久、很久,几乎一出生就认识了。”他答得有些不自然。 “是吗?” 他搂住她柔滑的肩头,手指往她优美的肩胛骨轻划而下,想卑鄙地以此转移话题,“今天别出门了,休息一天吧?” “哎!讨厌,别这样!”她又痒又羞的躲着,但他充满魔力的吻在她颈间发威,不禁改变主意,“唔……可以晚一点出去,但……不能不工作……” “这样啊!”他的手有效率地来到她的腿间,发现她已经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得把握时间……” 太阳下山,市场人潮散去,一天又过去了。这天晚上,又是水旖丽他们清帐的时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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