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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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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她无处可逃啊!除了水寒的怀里,她无处可逃啊!她哪儿也不想去的! 姚衣衣大哭了起来,水寒一顿,原本粗暴的举动变得柔和,他轻轻的刺激着她的敏感之处。 跟着轻轻的在她耳际呢喃:“别怕,我的衣衣,别怕,我不是要伤害你的。” 姚衣衣轻声啜泣着,原本的恐惧在男人短短几句后就消失得连渣都不剩,只剩下舒服的感觉仍旧在燃烧。 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她,可是她的身体好疼,因为不知名的欲望而疼痛! “不要欺负我嘛,”姚衣衣呻吟着,“疼我!疼我!” 水寒吻着她贝耳,迷人的声音麻痹了她的不安。“我会疼你,放轻松些。” 粗长的手指在姚衣衣依言松懈之时,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啊啊……” 除了大叫,姚衣衣并没有别的选择,而水寒只给了她一点点的适应时间后,便开始温柔的抽送着。 “呃……啊……” 原本僵硬的叫喊在他的耐心下,变质成绵绵的、欲仙欲死的呻吟声,而她淡淡的湿润化为一片湖水。 “嗯啊……啊啊……” 姚衣衣迎合着那动作,慢慢的全身融化,视线不能聚焦,快感太过强烈,她好舒服、好舒服。 突地,那手指抽了出去。 “啊……”姚衣衣发出扼腕的呼声。 她哀怨的看着给予、然后剥夺她快乐的男人。 在姚衣衣的眸光下,水寒脱去了剩下的衣物,抓住被子,才又回到女人身上,以坚挺顶着她那能赐予他极乐的柔软。 他用不容拒绝的坚定捏着她的下巴,“不准闭上眼,张大眼看着我。” 话一落,水寒吻上了姚衣衣微张的红唇,吸吮着她的舌。 在四目相对之际,贯穿了她的身子。 第八章 “哈啾!” 冷空气钻进鼻腔,姚衣衣反射动作地打喷嚏。 接着,一股温暖便更近、更近的缠绕了她的肩颈,让她暖而舒服的在半梦半醒之际,勾起了一朵小小的笑花。 理智渐渐归位。 噢……这种暗痛最讨人厌了……昨儿个的酒真是烈得莫名其妙……可是,她痛的不是脑袋啊……怎么喝醉有醉在“那儿”的吗? 不对劲啊…… 当她正在迷迷糊糊之时,昨夜的风流浮靡便在脑海中大爆炸! 儿童不宜的疯狂放浪——摇摇乐、骑马过三关、找宝藏、荡秋千,她都和一个男人玩遍了! 姚衣衣猛地打开双眼! 那是梦吧?! 那一定要是梦啊! 女人有些害怕的低下头,一双黝黑的手扣紧着她的身子,而她的背正贴合着男人胸前的弧度,完美无缺,像是为了她而存在。 姚衣衣猛然抽了口大气。 “水寒……”最后一丝希望,姚衣衣提心吊胆的喊着,希望这名字的主人不会回应她。 事实是—— “嗯,衣衣,再睡一会儿。”看了眼外头阴着,水寒宿醉的脑子丢出了恋栈温柔乡的命令。 姚衣衣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做了什么啊…… 该死,她睡了妹妹的丈夫! 没有勇气转过身,姚衣衣摇着男人的熊臂。 “水寒,醒醒,我有话要讲,你醒醒!”女人的嗓子哑到可怕,但她还是努力的说着。 熊臂抱得更紧、更紧。 水寒喜欢怀里有姚衣衣的香味,也喜欢她的声音如此的近。 “什么话?”男人低声回应。 趁他还有些迟钝之时,女人从底下溜走,将棉被全抢走了。 水寒因冷睁开了眼,姚衣衣抱着被子,缩在远远的床尾,表情惊恐。 男人伸出手,却被女人躲掉。 “衣衣,你怎么了?”确认昨夜姚衣衣也有得到快乐,水寒万分不解的问着。 居然还问她怎么了?这个糟糕的情境该怎么办啊?! “你昨夜——”姚衣衣羞得无法问完。 床上该破的衣服也有、该溅的血也有、该不明的液体也有,她光溜溜,男人也光溜溜。 更重要的是她会痛,而他的某处更是混合了上述物证啊! 她其实无法再自欺欺人,但人是一种缩头乌龟,该孬的时候,绝对孬得不敢承认事实。 比起那声颤问,水寒先发现了姚衣衣的面红耳赤,他急忙想找件衣物覆体;没料到所有的衣服全破了,只好拿枕头盖住自己的那话儿。 他还记得在猎屋醒来时,姚衣衣也曾露出这个表情。 不过,他这回准备负起男人该负的一切道义。 她的人、她的一切、她的幸福,由他来完成;而这也将是他的幸福。 “我会负责的!”水寒认真而诚恳的发誓道。 不如男人此时的感动莫名,姚衣衣已然绝望。 负责?负什么鬼责啊?!他该娶的人又不是她啊! “等一下……我需要好好想一想……”姚衣衣按着自己快爆掉的脑子,试图寻找出路。 不过男人不是被训练过的狗,他主动不乖的欺了上来,连同棉被一抱,动作极快,吻上了女人的耳。 平时冷淡异常的男人一上了床,就变成热情的狼! “等等,水寒,我叫你等等啊!”姚衣衣吃了一惊,捂着耳朵,推开男人的脸,大声喝令。 水寒露出一个受伤的表情,“到底怎么了?” 这个问题姚衣衣才想知道昵! “咱们不能这样子。” 妹妹还没用,姊姊就试用了未来妹夫,这成何体统啊! 水寒思考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的确,这于礼不合。” 谢天谢地,水寒还有点良知! “对对对!” 男人温柔的一笑,扑倒了女人。 “我们应该先成亲的。”水寒在姚衣衣耳边低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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