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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不要去了,可以吧!”要她穿成这样,她宁可先死了算了。

  “不要?那你真的要嫁给葛青云?”将黑棉绳一圈又一圈细细地缠在衣绣眼的腕口,衣华容问她。

  “嫁给葛青云?我才不要!”谁要嫁给那个光会欺负人的家伙!

  “那就对啦!”将绳子和腰带牢牢紮紧,衣华容打趣地拍了拍衣绣眼娇翘的臀。“认命去把二十一节铃偷出来吧!”

  二十一节铃。

  都是为了二十一节铃!

  要不是这个东西,她现在还在她温馨的“拾心”小店里煮咖啡呢!

  一个星期之前,衣绣眼还是拾心咖啡馆的女主人。

  每天早上十点到晚上十点半,她都心满意足地窝在自己辛辛苦苦开的小店里,煮咖啡、泡红茶、烤蛋糕,过着安静而温馨的生活,那些神偷岛上的恩恩怨怨,和她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

  直到一个星期前的那个下午,接到了管家玉嫂的电话,她赶紧搭乘火车回到了南部乡下的老家。

  “爸爸,爸爸,你怎么了?我可以进房吗?”

  匆匆忙忙奔至父亲的房门外,却因为家里的规矩不敢任意开房门,只能焦急地在外头唤着。

  房里传来一阵模糊的咕噜声。

  原本半躺在床褥上看着美女杂志的衣重山连忙手忙脚乱地将那些清凉杂志全扫进被窝里,又急忙将嘴边的蛋糕屑抹乾净了,迅速地躺进了被窝。

  “绣眼?进来吧……”原本充满精神的双眼顿时化作无力,连语气也弱得彷若游丝。

  拉开和室纸门,衣绣眼关心地接近父亲,在他床褥边跪坐下来。

  “爸爸,你怎么了?我听玉嫂说你从树上摔下来……”

  一向对修整花木没什么兴趣的父亲,怎么会从树上掉下来呢?

  “从树上摔下来?咳咳咳,是呀……”衣重山一阵怪叫,发现自己的声音显得太有元气,连忙又咳了几声。

  玉嫂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好了是胃癌吗?怎么变成从树上掉下来了?

  “有没有哪里受伤了?我看看……”衣绣眼说着就要掀开被子。

  “不必了!”衣重山连忙将棉被压得死紧。

  被子一掀,里面那些限制级杂志不全都露出来了,这场戏还演得下去吗?

  “绣眼,这次我找你回来,是有件特别的事……”想起重头戏还没开打,衣重山连忙说道。

  “特别的事?”

  “是呀……就是二十一节钤的事。”

  “二十一节铃?那关我什么事呀!”衣绣眼不明白。

  虽然自己不当小偷,但神偷一族的人没有人没听过二十一节钤的事情。

  二十一节铃,他们这些小辈是根本没资格见过的。

  据说那是一具挂上了二十一只金银铃铛的人体骷髅。水晶的骷髅全身上下关节做得极松,又在最容易晃动的地方系上小铃铛,只要稍微接触震动,铃铛便会叮当作响。

  从前,二十一节铃是族里的人用来训练近身盗术的工具,只要能由人体骷髅的身上将东西偷走,又不会使铃铛发出声音,便能够成为神偷一族的领导,久而久之,这二十一节钤也就成了神偷一族的圣物了。

  “你记得葛青云吗?”衣重山问女儿。

  “当然。”衣绣眼不禁叹了口气。“从我会认字开始,你就不断向我提起他,要不记得都难。”

  她已经听过太多关于他的事情了,连最先学写的字都是他的名字!

  爸爸总是在她的耳边叨念着葛青云的智商是如何过人,身手怎么狡捷,多么英俊又多么潇洒,从小就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神偷一族继承人。

  再加上富裕的家境和与生俱来的才气,葛青云几乎成了所有女性心目中的理想对象。

  “那……你当然也记得你们的婚约吧?最近找个机会可以把婚事办一办了。”衣重山笑咪咪地说。

  “婚约?”衣绣眼嚷了起来,“那不是你和他喝酒时的玩笑话吗?”

  根本没经过她同意的婚约,怎么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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