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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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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新的一天,都是在知更鸟宛转的呜叫声中开始的。 “啾啾……啾啾啾……”好好听哦! 仍在蚕丝被中香甜酣梦、欲醒未醒的少女,连眼皮都还未睁开,乍听见这来自大自然的美妙声音,已然条件性反射,忍不住唇儿弯弯,绽出一抹好纯真的笑颜。 “醒了?睡得好吗?” 男人特有的低醇嗓音在耳畔响起,腰上的手臂收缩,轻而易举地揽住被褥中曲线玲珑的娇躯,将她往一个更为火热的怀抱内带。 长睫微微颤动,骆小禾轻轻嘤咛,像只慵懒的猫咪,缱绻在主人的怀抱里,享受着宠溺的爱抚。 欲望是一只无法餍足的野兽,明明已经喂饱它,可早晨一睁眼,又是这样…… 古赫泉发出低沉的笑声,一只手就捉住了她的手,反压制在枕上,英俊的眉宇间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饥渴。 宝贝…… 给我! 给吗? 嗯? 我要你! 每一次,耳畔传来的就是这样霸道的、不容拒绝的、赤裸裸的求爱。时而霸道;时而温柔;时而又诱哄挑逗,初尝禁果的稚嫩少女哪会是他的对手? 安静的卧室里,慢慢响起了暧昧声响和低低喘息,而落入大灰狼掌控中的可怜小白兔在挣扎之余,终于发出可怜兮兮的乞求。 “会……会迟到……大哥哥……别……” “小笨蛋,今天是周日,我们可以在床上待一天。”他提醒她,继续啃咬着水滑玉颈。 “呀……别咬……”她声音软软的,听起来要像是撒娇,传进男人耳中越发心驰神摇,吸吮的力道重了,在吹弹可破的洁白的肌肤烙下一朵朵小花。 他总喜欢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脖子上种下的草莓总是交替更换着,已经让她觉得好尴尬了,幸而国外开放,早早就有了交往对象的同学见了也仅是暧昧的一笑,被此心照不宣。 “嗯……”她轻喘,乌黑零碎的发丝凌乱地垂在肩头,有一缕落在纤细的锁骨上,要衬得她楚楚动人。 古赫泉撑起手臂,居高临下,深深地俯视娇美的人儿。 他爱看她动情时的媚态,被自己爱着时红通通的小脸蛋,迷蒙如漫起薄雾的盈盈水眸。 他爱听她高潮时发出的酥媚入骨的声音,尤其是在她因难耐激情、小嘴胡乱地叫着他“大哥哥”时,只会刺激得他更想毫无保留地狠狠爱她! 他爱吻遍她一身如婴儿般细腻的肌肤,轻咬细吮,哪怕再私密的地方也被他彻底尝了个遍,他从不知道自己这般贪心且耐心。 其实回首过往,他真真正正在意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人儿。 庞大的家族产业是父母留下的,无论是要他守护还是争夺,完全是必需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 与瞧得上眼的对手对峙周旋、针锋相对,那是他的乐趣。至于百般耍弄仇家,则是出于他强大的报复心理,敢惹他古赫泉的人,下场很难看。 唯有她,这世上最善良纯洁的小偷,还未行窃取,他的心就自动地离家出走,再也不肯片刻停留在原来的位置了。 在骆小禾之前,他不是没近过女色,逢场作戏也好,一夜风流也罢,没有谁能让他放在心上。 他的心,大概在很久以前就不见了,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他和欧玺,那个律师界的异类,年少轻狂时同在英国求学,两人没少做放浪形骸、寻欢作乐的荒唐事。可随着骆小禾一天天长大,仅仅看着照片里的她,他就再也转移不开视线,从此再美再媚的尤物在他眼中也形如草莽。 他猛然醒悟,原来,自己真正想要的,只有她,只有她。 如今,好不容易才完完全全地拥有,怎肯轻易放手?她的家人们,别人暂且不提,仅是她的叔叔,那位雷霆集团的总执行长,恐怕就会第一个跳出来分开他们!他不能冒这个险。 “大哥哥……”见他紧盯着自己,一言不发,骆小禾疑惑地伸手,抚摸他棱角分明的俊颜,担忧地问:“是不是,腿又疼了?” 每当天气变化,他的腿部旧疾就会复发,酸疼难忍,他怕她担心,一直瞒着她装成无事的样子。 直到有一回被骆小禾撞见他躲书房,拿着止痛药大把大把地吞,当场骇得哭起来。 他扔下药,手忙脚乱地将她抱在怀里哄了好久,斩钉截铁地保证自己不会再这样乱吃药后,才渐渐止住泪水。 这两天时有雨水,她自然紧张地无以复加,稍见他眉头微皱,就会满脸紧张地瞅着他,围着他打转,嘘寒问暖,一心一意地只记挂着他,整个人不知如何是好。 他一边忍着旧伤的疼痛,一边窝心地享受着心爱人儿的关心,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疼吗?”她紧张的追问着,一边急急地爬起身,小手忙碌着去抓床尾凳上的衣物。 “做什么去?小禾?”他吓了一跳,也坐起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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