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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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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灾乐祸的坏东西。”骆碠冀笑骂一声,突然神秘兮兮地笑道:“你再得意好了,反正再过一阵子就没人会来吵我了。” 她睁开眼,不解的问:“怎么说?” 骆碠冀轻拧了下她的俏鼻,开心地朝她笑道:“等我当爸爸之后,你说还会有女人来烦我吗?” “当爸爸?你在外头偷生不成?”她好笑地说。 “我干嘛在外头偷生?”他神色暧昧地盯着她,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我最近这么努力,想当爸爸有什么难的。” “你——”仓还寒羞红了小脸,没好气地啐道:“你很无聊耶。” “我无聊?”骆碠冀挑了下眉,贼笑道:“怎么会?我每天窝在家里努力‘工作’,哪会无聊?再说我都三十好几了,不趁现在多努力点,以后力不从心怎么办?” “你还说!”仓还寒又羞又气地拿起一旁的枕头往他丢了过去,“你闭嘴啦!” 骆碠冀眼明手快地接住枕头,得意洋洋地看着她羞红的小脸,促狭道:“骆太太害羞了。” “你无聊。”仓还寒白了他一眼,拍开他伸过来的手,“我要去倒牛奶,你别指望我替你带任何东西回来。” 骆碠冀开心地笑出声,跟着起身下床,在她走出房门前搂住她的腰。“我跟你一块下去。” 她拉开他的手,“我自己去就行了。” “我跟你去。”骆碠冀又把手放回她的腰上,笑道:“我有东西要给你看。”趁她分神之际搂着她往外走。 “什么东西?” “天机不可泄漏。”他故意卖着关子,搂着她往大门走去。“我本来是打算改天再给你的惊喜,不过择日不如撞日,再加上我也等不及了,所以我现在就带你过去。” “你到底要带我去看什么?”仓还寒拉着他停下脚步,一脸坚持的说:“你先说清楚我才要去看。” “不行。”他摇摇头,不顾她的抗议,半抱半拖地搂着她继续前进。 仓还寒无奈地望着他俊逸的侧脸,任由他拖着走。 “你到底要拉我去哪?”她在院子里的回廊停下脚步,不肯再往前走。“我不喝牛奶总行了吧?我们可不可以回去睡觉了?” 骆碠冀对她的抱怨听而不闻,见她不肯走,他干脆拖着她走。“待会等你看到之后,你会兴奋得连觉都不想睡。” “在半夜三点?”她不以为然地轻哼一声,嗤笑道:“有什么事比睡觉更让我兴奋?” 骆碠冀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她一时收不住脚,便一头撞进他怀里。 “你干嘛?”她捂着发疼的鼻子,没好气地啐道。 “想到睡觉你就兴奋……”说着,骆碠冀邪邪一笑,眼光暧昧地在她身上打转,啧啧出声地调侃道:“骆太太,三更半夜的,你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我在想什么?”她白了他一眼,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想睡觉的事。” “睡、觉、的、事。”他一字一顿的说,口气暧昧极了。 “想睡觉有什么不对的。”仓还寒握拳朝他肩上捶了下,“睡觉是天经地义的事,你那是什么口气?平时大白天,你不也拉着我一块睡——” 她突然住口,又羞又气地赧红了脸,终于想通他在暗喻什么。 “你变态啊!”她气呼呼地朝他肩膀又打了一拳,羞愤道:“三更半夜的,你不能想些健康的事吗?” “我是那个想得很健康的人。”骆碠冀睨着她,戏谑道:“你才是想入非非的人喔。” “骆碠冀!” “什么事?”他笑嘻嘻地回了句。“你若真的想‘睡觉’,咱们也是可以商量的。” 说完,他还暧昧地朝她眨了眨眼。 “三八!”仓还寒羞怒地推开他,径自向前走,边走边偏过脸轻声骂道:“你自己才想入非非。” 骆碠冀不以为意地耸肩一笑,大步向前搂住她的腰。“你走那么快做什么?” “你不是有东西要让我看?”她微红着脸,不自在地带开话题,“东西在哪儿?” “你别心急。”骆碠冀邪邪一笑,看穿她的目的却没再多说什么。“待会你就会看见。” 说着说着,两人不知不觉已经走到院子最内侧。 她转过头看向他,“你到底要我看什么?” 骆碠冀从睡袍里取出一把钥匙,牵着她走到一间四面全是玻璃窗的白色小屋前。“还记不记得这儿?” 仓还寒抚着门上金色的门把,有感而发地说:“我以为这里拆掉了。”两个星期前她刚回来时,忠叔告诉她这间琴室因为年久失修,有时雨下得大些,屋内还会漏水,所以妈要他找人把它拆了。 “谁告诉你它被拆了?”骆碠冀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没你的准许,谁也没有权利拆了它。” “可是忠叔说……” “没那回事,你别胡思乱想。”不用她说明,骆碠冀也心知肚明是谁的主意。“这间琴室是你的.没人有权利决定它的去留,就连我也一样。”她离开之后,不知是下意识的关系或是其它原故,十年来他没再踏进这间琴室一步过。 “谢谢你。”仓还寒感激地拥住他。十年前,姊姊坚持要他把琴室拆掉时,他也是这么说。 “为什么谢我?”他拥住她的腰,有些歉然地说:“我没替你好好照顾这间琴室,你该怪我才对。” 仓还寒柔柔一笑,“现在开始还来得及。”丝毫没有怪他的意思。 “是啊,现在开始还来得及。”就像他们俩重新开始一样。 骆碠冀温柔地看了她一眼,把钥匙插入钥匙孔,侧过身子对她微笑道:“让你来开门。” 仓还寒奇怪地瞟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伸手转开门把。 她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做好心理准备迎接满目疮痍的琴室。 仓还寒缓缓睁开眼睛,待她看清眼前熟悉的景物时,双眸不禁因讶异而圆瞠着,整个人愣在当场。 “这儿怎会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眼前的一景一物就如同十年前那个午后,他拖着她来这儿时一样,同样的白色钢琴、同样花色的沙发组。 骆碠冀从她身后紧紧地拥住她,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对不起。” “为什么向我道歉?”她偏过脸,奇怪地问。 他轻叹口气,歉疚地说:“我把原先的琴换了。”不止琴换了,事实上整间琴室是重新翻修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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