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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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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元樵仓卒跟上来,“我娘不是才给你一大袋银子。” “那不够。” “你买什么需要那么多钱?” “不告诉你。”她东拐西转,走不到一刻钟,又迷路了。真是的,没事把房子盖那么大干嘛?“你家的帐房究竟在哪里?” “不告诉你。”霍元樵决定要先教她勤俭持家的重要性。 “数到三,不说我就让你好看。” 霍元樵才不接受她的威胁,兀自背着双手,待在回廊下,准备看好戏。 “一、二、三,是你自找的。”楚绫绢扯开喉咙,大叫:“娘,娘,你快来,元樵把我的荷包抢走了,哇!她还打我,你快来救我!” “住口!住口!”霍元樵算是败给她了。慌乱捂住她的嘴巴,匆匆将她抱离现场。 “你这是要带我去帐房吗?” “不然呢?” “你真好。”楚绫绢忘情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你?”霍元樵心房一阵悸动,以为她是情真意切。 “快呀!你不是要带我去帐房领银子?” 原来是为钱献吻。霍元樵心口凉了一大截,黯然地对空长叹。 买礼物对楚绫绢来说其实只是个幌子,她最主要的目的是要避开霍府的耳目,赶回练老伯伯家探视他们,顺便查看秦翠如的生死之谜。 从霍元樵漠不关心的反应推断,秦翠如九成九还活在这个世上。否则哪有人死了老婆却一点也不伤心难过,甚至连去看一眼、上炷香聊表心意都没有。 绕过两条弯道,练老伯的家已近在眼前,咦?不对呀!昨儿个出门时,她记得还是灰黑色的柴屋,怎么现今却变成白色小木屋?其中必有蹊跷。 “义父,义母!”楚绫绢一慌,门也来不及敲,直接闯了进去。 “阿绢,你可回来了。”练老伯欣喜地迎上来,“这一天一夜你都上哪儿去了?” “是啊,我跟你义父担心死了。”练嬷嬷体贴地为她端上来一碗热汤,“快,趁热喝了,暖暖身。”她以为楚绫绢昨天晚上露宿街头去了。 “你们看我现在不是好端端的回来了吗?”她原地转了一圈、表示她身体四肢没有缺角也没有磨损。“昨天早上,我跟霍大人用过早膳,就到戏圈子听戏,听完了戏又到街上逛逛,谁知无巧不巧又和霍大人碰上了,他热情地邀我到他府上小酌,结果酌着酌着” “就醉了。”秦翠如提着水桶,抄着抹布打门外走了进来。“醉了当然就回不了家,于是乎我家相公就很热情的留你过夜,还帮你预备洗澡水。” “哇!你能未卜先知啊?”楚绫绢发现她突然变得好苍老。“这些事你怎么都知道?”所幸,她已经把假面具卸掉,否则岂不穿帮了? “哼!”秦翠如扯着她身上的衣裳,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杀千刀的臭女人,把我撇在这儿做苦工,自已却跑去勾引我家相公,你———给我脱下来!” “脱!脱什么脱?”楚绫绢心虚地迭迭向后,“你……你不是已经回……回老家去了吗?怎么会……” “脱衣服啦!”秦翠如气得既捶楚绫绢的胸,又顿自己的足,“你好端端的穿我的衣服干什么?坦白从宽,自首无罪,你说,你跟我家相公是不是已经把生米煮成熟饭了,才跑回来要把我赶回家?” “你开什么玩笑,我连米都没淘过,哪会煮饭?”该死的霍元樵,居然敢骗她,还拿秦翠如的衣服给她穿,明摆着要她难堪嘛。 “你家相公狠戾残暴,店小二菜端慢一点,他一掌就劈死他;客栈掌柜不小心多算了他三文钱,他一怒折断了他半条胳臂;昨晚在他府里又连续劈掉四名家丁。这么恶性重大的人。你说,他可能陪我一起起火煮饭吗?”赫!一口气讲那么多骗死人不偿命的话,不晓得老天爷会不会罚她变成鱼? “真的吗?”秦翠如惨白着一张脸,额头的冷汗跟黄豆一般大。“他那么坏,你竟能全身而退?” “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楚绫绢装腔作势地吓嘘秦翠如,“你忘了我也有两把刷子?霍元樵那个大色狼被我海扁一顿之后,恐怕还在床上休养个把月。” 猛哦!她如果是男的,秦翠如发誓一定要嫁给她。 “阿绢!”练老伯示意她到墙角讲话。“你真的把霍大人打成重伤啦?”全杭州城的人都知道他是好官,如果楚绫绢真伤了他,那就太不应该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霍元樵的武功有那么差吗? 楚绫绢笑而不答,还挤眉弄眼的扮鬼脸。 “这样你明白吧?” “明白?” “明白就好。”楚绫绢很开心,练老伯跟她才当了两天的义父义女,就很能掌握知女莫若父的诀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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