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故事汇 > 狐心 > 冷面保镖 >  上一页    下一页


  只是对他的这个决定,胡俐茵很不能接受。

  “老爸,你说什么?”她连香槟都开好,准备要庆祝了说。

  “我说,夜鬿是很称职的保镖,希望你别太任性,别给他惹太多麻烦。”

  可不能让茵茵以为有他当靠山,就对人不礼貌,或是不听夜鬿的话。

  “爸,你根本就不爱我!”胡俐茵眼眶含泪的控诉。

  这是什么世界啊?她都被那个冰块脸弄伤了,老爸不但没有遣走夜鬿,甚至连骂他都没有,反而厉声警告她……

  越想越伤心,胡俐茵脚一跺,哭着跑回房间。

  就在胡俐茵与父亲闹别扭的当天夜里,三名穿著流里流气的男人攀过高墙,来到胡家的庭院中。

  他们穿过吃了掺有安眠药的肉块后昏睡的看门狗,无声的进入屋中。

  左右查看确定无异后,三人从怀中摸出亮晃晃的开山刀,各自行动,其中一名男人戴着麻布手套,蹑手蹑脚地来到胡俐茵的房间,小心翼翼的转开门把,悄悄入内。

  就着窗外透入的微弱月光看清床上的玲珑起伏后,他露出恶意的笑,扬起手上的刀朝被子用力刺了几下,腰际忽被冰凉的金属物抵住。

  “别动。”

  简短有力的两个字带着无形的沉重压力,让他忍不住自心底打颤。

  震慑于身后的巨大压迫,那男人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任由夜鬿反绑他的双手。

  “谁派你来的?”夜鬿问道,背着月光,冷峻脸庞更添几许阴沉森冷,宛如自地狱来的索命使者。

  从他们翻墙入屋后,他便已在暗处警戒,迅速打晕在楼下作怪的两人,跟着摸进房里逮他。

  “我、我不知道……”他声音微颤,待夜鬿寒冰似的眼神一扫,他忙招出所知道的,“我们只是听令进来搞搞破坏,吓吓住在这房子里的人……其它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早知屋里有这样一号恐怖人物在,就算是老大加他的钱,他也不会进来!

  夜鬿不语的扬手重击男人的后颈,再将被击昏的他拖到庭院里“大型垃圾”收集处,然后拨了通电话要鬼面派来的人来处理。

  几辆车在深夜来到胡家,为首的银白跑车上下来的人便是鬼面。

  “辛苦了。”他笑着开口,“情况如何?”

  “还好。”

  这群持刀闯入的夜袭者的水准只是小儿科,夜鬿完全不放在眼里。

  “胡小姐长得不赖吧?”鬼面突然冒出不相干的一句问话,意有所指地窃笑,目光紧盯着他的脸,想看他有什么反应。

  可夜鬿不愧是夜鬿,连眉毛也没动一下,冷冷丢来个响应。

  “还好。”女人不就是一双眉一双眼,一只鼻子一张嘴。

  “败给你了。”明明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夜鬿的反应却像她是无盐──那个中国古代有名的丑女──一般,鬼面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工作要紧,可是该有的休闲也不能少啊。”

  四大名将里,他最担心的就是太过一板一眼的夜鬿。

  做这行的时时刻刻都在玩命,正是如此才更该好好享受人生。像冰琁,超级注重养生,只要没有case,就会躲在秘密基地里养花养草养性情;鬾飉是天生的粗神经,成天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全然不识压力这个词,到现在他还觉得鬾飉能成为杀手真是个奇迹;焱影生性随意,只求过得自由自在,全然不在乎外人目光……唯独夜鬿无论何时都绷得紧紧的。

  他明白夜鬿有个亟欲达成的目标,可是太过积极追求,只会在达成后拥抱无止境的空虚,严重者可能会失去生存的意义,他不希望夜鬿变成这样。

  “你啊,偶尔放松一下神经,别老绷那么紧。”重拍他的肩,鬼面苦口婆心的劝着,就盼他能听进。

  闻闻花的芬芳、草的清香;仰头看看变化多端的天空,看分秒都在变动的日月星辰,绷紧的过也是一天,优闲的过也是一天,人生只有一次,何必将自己弄得这么累?

  夜鬿脸上动也没动,是有把鬼面的话听进耳里,却没照做的打算。

  鬼面的关心他收到,连同没说出口的感谢同放心中,可他现在只想尽早解决这份可笑的保母工作,等与鬼面约定的期满后,继续追逐那道可恨的身影。

  三年前的那个月圆之夜,带给他无尽伤痛的窈窕身影……他要将她给的,连本带利奉还!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一大清早的,胡宅便传来震天怒吼,搞得人心惶惶。

  沉静了三秒钟,紧接着是乒乒乓乓的脚步声,胡俐茵燃着熊熊怒火的出现了。

  她将羽毛枕和丝被丢到夜鬿面前,指着上头的破损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

  面对如此炙人的火气,夜鬿仍是施以同一招式──不理不睬、不闻不问。

  见他这样,胡俐茵心里怒气更甚,几乎到了爆血管的程度。

  气死她了!这个死冰块无赖男昨晚在她打算休息时闯进她房里,任她怎么叫骂也不肯离去,而她又正和老爸赌气,拉不下脸求救,只好先到客房睡,把房间让给他。怎知今早她回房,却发现她最钟爱的枕头和丝被被利刃划破,真是气煞她也!没人教过这个混蛋该珍惜他人的物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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