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故事汇 > 花袭人 > 亲亲坏郎君 >  上一页    下一页


  喝!抓就得碰,碰和意思就是……朱永廉的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

  他忙应一声是,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婉盈面前,“郡主,得罪了。”

  “你敢?”婉盈把眼白全数挤出来瞪他。

  朱永廉有色无胆,双手登时僵在半空中,“王爷,这……”

  楚添啸心想,无论如何,婉盈总是他的宝贝女儿,岂可平白让那头“朱”占到便宜?算了,还是自己抓好了。

  “你就在那儿站着,替我‘看’好她。”

  “看”多难过,良景佳人,近在咫尺,却只远观,不能近“抓”,朱永廉痛苦地猛吞口水。

  “爹。”婉盈很不高兴父亲竟然在外人面前让她难堪。“都已经这么晚了,你不赶紧回房跟纪姑娘共度良宵,硬抓着我干什么?”

  “你不提我倒忘了。说,你把纪飞燕藏到哪里去了?”

  “她是你新纳的妾,这节骨眼铁定枯坐在房里,等你回喝交杯酒。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也好意思拿来问我?”

  “你……”楚添啸被她抢:白得足足眨了五下眼睛,才恢复理智。“你把人带走了,我去娶谁?快招!人藏在什么地方?”

  “她真的不见啦?”婉盈装傻的本事是一流的,“怎么会呢?我晌午看她时,她还喜孜孜地要我到城北去替她买些新鲜花卉,说是要妆点新房。”

  “你到城北是为了去替纪姑娘买花?”楚添啸也胡涂了,若不是婉盈从中捣蛋,还会是谁?

  “对啊!”

  “买个花得耗掉六个时辰?”

  说谎也不打草稿,连朱永廉都不肯假装相信她。

  “我看你就甭再胡扯了,刘总管已经问过周掌柜,他说纪飞燕就是你带走的。再不认错赔罪;当心我拿家法伺候你。”楚添啸威胁着。

  “他胡说八道。”婉盈才没那么笨,亲自出面将纪飞燕给带走。昨晚锦绣坊的明明是她的手帕交棠儿,周掌柜却硬说是她,看她回头不拢他算财才怪。“我要不是在城北遇见了二群土匪;抢走了我的荷包跟首饰;也不至于弄到三更半夜……”为求逼真,她顺便凝出两行热泪以增加效果。

  楚添啸上上下下一瞧,女儿平时戴在身上的珠翠玉镯果然一点不剩。他心疼死了,那些可都是他“辛辛苦苦”经营来的。

  ”混账东西!”他忍不住破口—大骂。

  “我被人家打劫,你还骂我?”其实她的首饰不是遭抢,而是全送给了纪飞燕当“逃路盘缠”。

  “不,不是,爹是骂那些土匪。”

  “对,的确不能绕过那些匪徒。”朱永廉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讲话的机会,”马上很努力。的表现他的正义感,“王爷、郡主请息怒,这件事就交给小的处理,保证不出三日,肯定把一于土匪逮捕至和亲王府。”

  狗腿子!根本没这些“人”,你怎么捉?婉盈在心中暗骂,但为保持淑女风范,不得不很“感檄”地对他露齿傻笑。

  “好,你放手会办,宁可错捉百人,不可错放一匪。”楚添啸打发走朱永廉,复又仔细的瞅着婉盈。怪了,他怎么老觉得她似乎有事情瞒他?莫非她真与纪飞燕的失踪有关?或者是她被抢的不仅仅是那些随身饰物;还有……

  “你……你别的东西没丢吧?”这一惊非同不可,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他居然攀出窗台,拎着婉盈上上下下审视了一遍。

  “爹,你这是干什么?”婉盈一时想不出来,除了金银财宝,尚有何物品可以让她弄丢?

  嗯!很好,衣服投被扯破;”头发也还算整齐。“他们……没欺负你?”

  “这样还期负得不够严重啊?”婉盈夸张地撩起袖管,手指着发鬓,“您瞧!都没了。女儿知道这些首饰都是爹……”

  “爹指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是……”看她那一头雾水的样子,应该是没被欺负才对,但……可能吗了他对婉盈的相貌可是最引以为傲,委实难以相信那些土匪愿意“浅尝即止”。“你先回房休息,爹马上找你娘过去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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