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故事汇 > 花袭人 > 亲亲坏郎君 > | 上一页 下一页 |
二十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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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她根本不认变她爹斗得过笑天仇,就算真有那么一天,她也只得坦然面对事实。 “放心吧,我现在的生活比寡妇好不到哪里去,爹若当真‘处理’了他,说不定我还可以……”慢着!接下来这念头似乎有点不守妇道,还是暂时保留,等以后看看情形如何,再决定要不要付诸实行。 “难得你想得开,爹也就没那么多顾忌了。”楚添啸抛给婉盈一个不怎么真诚的悲悯眼神,权他为人父亲的些许关怀。 “爹。”婉盈唤住他,“好歹听女儿劝,得饶人处且饶人。” “你是不是改变心意;要我放过笑天仇?” “不是。”人家饶不饶你都还不二定呢,真是!“女儿是指南方大人。老百姓都说他是个好官。” “放屁!”谁敢挡他的财路,谁就是坏人,坏人怎么可以叫“好官”呢? “文武百官里,他最是可恶,爹是决计不会放过他的。” “他已经被贬为城门官,你何必再跟他计较?”她苦口婆心地劝着。 “女孩家懂什么?爹自有爹的打算!”袖子一甩,他匡自大模大样地步出房门。 “忠言逆耳。”婉盈沮丧地咕哝着。 原先她犹为着和南方钺合计打她爹三百万两黄金的主意而感到良心不安,认为如果她爹肯就此罢手,事情或许有转圜弯的余地。 也许是天意吧! 婉盈思绪混乱,心不在焉地躺回床上—— “什么东西?”她意识到压住的不是锦被,而是硬物,急欲翻身坐起,不料那“东西”猝不及防地已抢先制住她。 “是你?”婉盈讶道” 笑天仇莫测高深地睇视着她,脸上殊无表情,却又好似复杂得难以捉摸。 他是从幽冥地府来的,还是学过隐身术?怎么一声不响的就进了房间,占了睡榻? 完了,她爹一定处理不了他,相反的,极有可能被他处理掉。虽然他们父女感情不怎么样,但毕竟血浓于水,她还是不得不替老爹狠狠捏一把冷汗,再用力担心一下子。 “不高兴见到我?”他的手已经不老实的在婉盈脸上“漫游”。 “见到你又没有钱赚,有什么好高兴的?”讨厌!他的手干嘛一直摸她的脸? 婉盈以为那日在溪边,她已经把话说得够清楚?谁知他又涎着脸回来找她。一定是钱花光了,打算跟她周转。 “喜欢钱?”他笑着,自怀中摸出一张银票,放在婉盈手里。“一千两够不够买你一个微笑?” 这钱是路上捡到的吗?否则便是把劫来的。婉盈瞪着他坏坏的笑容,发现他的确俱备迷死一缸子纯情少女的本钱。不过,尽管如此,总不会有烟花女子愿意倒贴他吧?而且一次倒贴这么多,岂不亏死了。 “我又不买笑!你就是拿一万两来也没有用。”说归说,她还是很自然地把那张银票收起来,悄悄藏到床褥底下。“你哪来这么多钱?” “赢的。”他带着笑意,又从怀:里取出一大叠银票来,“三天三夜,一共赢了三万七千五百两。” “在银狐赌场?”他真是存心跟她爹过不去。“你弄垮了翠霞楼,我爹已经怒火冲天了,现在你又去搅他赌场的局,你不怕?” “你都不怕了,我怕什么?”他低下头,很“自然”地认为,那一千两银票足可以买她一个吻。湿热从耳际徐徐移向双唇,灼灼目光中,人有知会,也没经过同意,将最缱绻的柔情一波波传送给她。 她怔愣地不知该做何反应。在他强壮的怀抱中,惊悸、困惑、和无以名状的惆帐交织成一张网,网住自己也网住他。 当他的手探入她的里衣,婉盈一愕,急急制止他,“你不该,也没有权利让那么多的女人为你伤心。” “我没有。”他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只是不停地探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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