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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哼!”她不情愿地扁著嘴。

  就知道一定是他搞的鬼,坏透了……

  “好了好了,你赶紧进去吧,别再磨蹭了。”老群推著她往房门口走去,武悦配合地替她打开房门,然后在她进门后,又自动地把门合上。

  “喂喂喂,你做什么关门关那么快?”老群盯著阖上的房门,双手杈腰指责武悦,

  “动作那么快,我都没好戏可看了。”他两眼骨碌碌地盯著房门,好似要给它盯出个洞来。

  哎呀呀—本来还想偷瞄两眼的说,都是臭武悦,存心与他作对,害他看不到!

  “看什么戏?要是坏了少爷的好事,你就要挨少爷的骂了。”瞧他一副恨不得飞上屋檐偷看的模样,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哼,少爷才不会骂我。”他骄傲地反驳,“我可是立了大功的人,哪像你,出了事的时候就只能晾在一旁,根本派不上用场。还是我老群管用,以一敌二十,把他们统统打得落花流水。所以说啊,养你们这种年轻小子有什么用?中看不中用罢了,还是我老群靠得住啊!”一说起那天的事,他就骄傲得犹如一只孔雀。

  这种可以尽兴地好好数落武悦的机会可是百年难得一回的,不好好利用怎么成?

  “唉!我去别处晃晃,可别又有什么不长眼的浑小子混进院子里来了。”他一副身负重责大任的模样。“至于你嘛——”他瞧了瞧武悦手中的桶子,“赶紧去把桶子放好,然后给少爷抓药去吧!要是连这种事都办不妥,我看你可以把家当收一收,滚回老家去了。”他坏心地乘机损人,说完便蹦蹦跳跳地走人了。

  这下子被他逮著机会,肯定会说个没完没了。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要不是当日他和少爷都被下了药,只有没用膳的老群仍保有一身武功,又怎么会需要他出手?

  一想到他得意的模样,他不禁莞尔。

  唉……果然是个老顽童,他还是赶紧抓药去吧!

  顷刻间,庭院里空无一人,而掩上的房门内,好戏才刚要上演。

  于芯芙进入房内,一双眼睛不知该往哪儿摆才对。眼珠子一下子瞧瞧左边,一下子瞧瞧右边,瞧完了屋内的茶几又瞧瞧椅子,最后干脆把两眼定在地板上,就是不肯将焦点往床上的人摆去。

  这地上有金子是不?不然她一双眼怎么猛盯著它瞧?

  练承风瞧见她故意慢吞吞的动作,还有摇摆不定的眼神,心中觉得好笑不已。

  不就是净个身,有这么难吗?

  其实他大可叫武悦来帮他的,但是不知武悦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建议让她来做?他明知道她是个姑娘家,脸皮很薄的,竟然还这样。

  “要下猛药,病才会好。你们之间再不赶快搞定,我怎么能抽身去寻人?”

  “其实你知道,只要你开口,我是不会强留你——”

  “我放不下心。你的终身大事一日没完成,我走得也不会安心。你好好把握这次的机会,一次搞定,我们就可以回大宅准备婚礼了。”

  看来,武悦是狠下心要逼她了。

  这样也好,早点定了才不会一颗心悬在半空中。

  练承风抬起头,准备好好地运用武悦刻意帮他制造的好机会。

  “你在那边磨磨蹭蹭地做什么?不快点做事,水都要凉了,难道你想让我洗冷水澡再染个风寒吗?”他故意用自己的病体博取同情。

  染风寒?

  这怎么行?他现在可是有伤在身,要是再染个风寒,岂不……

  不行不行,于芯芙连忙摇头,决定不再拖拖拉拉。

  洗就洗嘛!她一定可以的。她努力说服自己,却仍压不了一拥而上的羞意。

  “来了……来了。”她三两步便移到床边,伸出双手,准备将他由床上扶起。

  她的头颅倚著他的胸口,一双手一左一右地穿过他的腋下,使力想把他抬起。

  呼!好重。试了两次仍没成功,她倚著他的胸口暂时歇息。

  他有虚弱到需要她这样把他抬起来吗?练承风低著头盯著她的头顶。

  看来那一刀是把她给吓坏了吧!

  不过,既然她这么地主动亲近,他也不好拒绝。

  女儿家的脸皮总是比较薄嘛!

  相对于乐得配合的他,努力使劲的于芯芙正在思索,该怎么将他移到浴桶边?

  换个姿势好了!

  她改成侧著扶他,为了将硕大的他扶起,她紧紧地倚著他,胸前的柔软抵在他的侧边胸膛上,双手穿过胸前舆背后,然后使力……

  喔!他低声呻吟。

  属于女子特有的馨香飘在四周,随著他的每一次呼吸,注入他的血液当中。

  她……一定要这样贴著他吗?

  他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很久没有开荤的男人,她这样贴著他,简直就是在考验他嘛!

  为了避免再继续折磨自己,练承风配合地使力随著她起身。

  呼!她拎起衣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终于扶起他了。

  接下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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