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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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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只用代价两个字就可以抹杀昨天我看到的事实?我并不是圣人,没有办法一直承受这种爱你的代价。” 相逢时的喜悦因为那场婚礼的冲击而消失无踪,背叛才是她现在的感觉。 “如果不在乎你,怎么会在没有你的音讯时,天天紧跟着范迟义要消息?如果无心找你,怎么会一听有消息就往赛车场找?如果不再爱你,怎么会急着来向你解释?如果……” 季梦凌一步步的逼近,她不停的后退直到抵住身后的藤椅才停下来。 “够了,你有心找我,在乎我、爱我,但是你怎么可以成为别人的新郎,甚至还残忍的邀我去看你们恩爱的样子。如果这就是你爱人的方式,我无法接受、更无福消受。” 织务爱卿看着他受伤的脸色心里又何尝好受,也知道要对他讲这些话算是种苛求,但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不知道范迟义会邀你去。”季梦凌无奈沮丧的看着她布满泪水的脸,心中充满不舍,也知道她现在不许人碰她,只好拼命压抑着想拥她人怀的冲动。 织务爱卿眼神轻蔑的标他一眼,“不知道?人总是喜欢用这个理由来搪塞!如果迟裁不邀请我,是不是代表着你要瞒我?” 她在指责他的同时,也在自己心中划下一道伤痕。 她知道这是在彼此伤害,也想停下来。但理性和冷静已经如脱疆野马般弃她而去。 “如果不答应范迟义的要求,我可能一辈子都没有你的消息,我答应她的条件,情愿花一辈子的时间向你解释这件事。我无法让自己一直沉溺在你离我而去的痛苦里,我必须找到你。” 季梦凌静静的站在她面前,目光凝住在她身上,他在等待,等待她的平静与原谅。 他可以感觉到她在挣扎,虽不喜欢这种情况,但他要她自己决定是否要走向他。 “我还能相信你吗?”织务爱卿抬起一双泪眼看着他,她也害怕再度失去他。 “我不能让你相信?”季梦凌不答反问。 织务爱卿挣扎了一会儿,才放任自己冲人他的怀抱里,感觉她熟悉的温暖。 她从来没有设想过他听闻她失踪后的痛苦,也忘了会许下的约定,只是一味的感到被欺骗,她怎能这样伤害他?这让她哭得更凶。 “对不起……”她在他怀中哽咽。 季梦凌在她投入怀中后才松了口气,伸手拭去她的泪痕,半开玩笑的说:“想不到你哭起来那么可怕。” “你还笑我……”织务爱卿哽咽得说不出话。 “能笑你的时候不多,当然要好好把握。” 他环顾装潢典雅的小屋,却发现天花板和窗边都系满了数个的纸鹤,“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纸鹤?”地上还堆了许多画册。 织务爱卿的脸蓦然一红,吸吸鼻子后连忙将他连拖带拉出厅。 她的屋子根本没有整理。这十年来,在她刻意的营造下,她的屋子已经成为一个四处可以见到他影子的地方,她直觉的不想让他留在这里挖掘她来不及隐藏的心思。 季梦凌无法忍受她像小牛般不断的将他推出房子,不悦的拉她人怀,微愠的问:“我不能留在这里?”他发现织务爱卿想驱走他的意念,这让他极度不平衡。 “不是不能,只是现在不适合。”织务爱卿挣脱他的怀抱,将他推出门外。 “你先到芦之湖附近走走或泡泡温泉,等我整理好再回来。” “我帮你整理好不好?”季梦凌软声央求道。他有种被冷落的感觉,这辈子还没尝过这种感觉,被谁冷落都可以,就是不能忍受她的冷落。 织务爱卿顺手关上身后的门和他站在门外,看着他的表情不免觉得好笑。 “我知道你很委屈,就算我求你一次,给我些隐私的空间,以后我会一点一滴的和你分享,好吗?” 她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他。她不是有意的,只是有些事不适合现在分享。 季梦凌体会到她的难处,也发现他无时无刻都能窥见她的心思,但是再怎么亲密的情侣还是需要些距离来缓和过度亲密。 有了这层体认后,即使心中仍有许多不平衡;他还是点点头后静静的离去。 织务爱卿突然拉回他,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轻吻后,给了他一个感激的轻笑,不管他讶异的频频回头就把他推走。 目送着他孤做的背影消失在远方,心中充满感动,更感谢他的解释,也庆幸着他们之间的信任,如果他们没有信任,不管多重的誓言也早就消失了吧! 更何况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山盟海誓。 她给了远方的人一个微笑,希望季梦凌能感受得到。正当她想转身进门时,却看见一辆熟悉的车停在对街,是北堂佐浩。 他刚才全都看到了吧。 看着他面色凝重的向她走来,也知道他脸色那么难看的原因,织务爱卿站在原地等着并不打算回避。 “他就是你等了十年的人?”北堂佐浩希望听到的答案是否定,如果是,那男人怎么能弃她于不顾,还成为范迟义的丈夫?令泉卉又怎么能成为他们之间的第三者? 就算她从不曾将他放在眼里,但他在乎她!怎能服睁睁看着她成为地下夫人。 “是的。”织务爱卿以冷静淡然的态度面刘北堂佐浩的质疑,他们之间的关系必须要解释清楚,再拖延只是让他越陷越深,她不想成为他怨恨一辈子的人,更无意牵绊他。 “你怎么能介入他和范迟义的婚姻?”北堂佐浩的心中充满不悦,认识今泉卉那么久的时间,他从不曾进到她的屋子里,而他刚才却看见季梦凌从她屋内走出来,这让他更不平衡,虽然地知道没有那个权利。 “我并没有介入他们的婚姻,若论先来后到,我一定可以赢过迟义。再论爱他与否,迟义永远不可能爱他,她的心一直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我却能以我的生命爱他,这点迟义永远也做不到。”织务爱卿不介愈在他前谈论他与季梦凌。这是唯一能让他死心的人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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