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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白敬业见状,知道这会儿无论他再怎么逼问,也一定问不出他想要知道的结果,他只得先忍下,“好,看来你是真的很累了,干爹不打搅你休息,明天你再来找干爹……”

  “明天我还不想去学校。”夏弄潮佣懒无力地又倒进沙发里。

  “好,依你,全依你,你高兴什么时候回学校就什么时候回学校,这样好吧?”白敬业面带著微笑哄著夏弄潮。

  夏弄潮未多作反应,终在沙发里缩成一团动也不动,懒得多说一句。

  白敬业自觉无趣,笑在脸上却恼在心里,“我先走了。”

  夏弄潮还是置之不理,双手环抱著双膝,头抵在双膝间,白敬业的话她完全充耳不闻。

  白敬业瞅著夏弄潮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为之气结,悻悻然走出夏弄潮的住处。

  此时夏弄潮的心中只有禹昊硕的身影,她不知道失去他之后,接下来的日子她该如何过?

  她终于尝到失恋的苦涩滋味。

  第八章

  自从和禹昊硕在机场分手之后,他仿佛在空气中消失似的无影无踪,一点消息都没有。

  “为什么要骗我——”

  夏弄潮满怀的怨恨无从发泄,她愤恨地摔著屋子里的东西,转眼间只见屋子里的东西几乎成了她怒气之下的牺牲品。

  最后她累了,气喘吁吁的跌坐在地上,心里不断怨骂禹昊硕的无情,她想将对他的思念摒除在心门之外,但是她始终办不到。

  在台湾共处的情景一直在她的心中、脑海中重覆放映,每想起一回,她的心就仿彿被撕裂般滴血,心碎神伤让她的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洒落。

  低泣的她倏然听见房间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极轻的脚步声,夏弄潮登时止住哭泣提高警觉,她悄悄地踅王厨房怞出一把水果尖刀护身,她不禁纳闷,她住的可是大厦九楼,就算是小偷哪有可能爬到九楼?

  如果是从大门嘛,也得经过她这一关方可进入。

  太诡异了,但凡事还是小心为上,她必须探个究竟。

  夏弄潮以颤巍巍的双手握紧水果刀,移步来到房门口,深怞口气扭动著门把一鼓作气冲进房间。

  “是谁?出来——”纵使有水果刀防身,但是她全身仍然不停的颤抖。

  她睁大眼睛四处探看,竖起耳朵倾听,却没有一丝动静。

  夏弄潮自嘲地叹口气苦笑,“神经病!疑神疑鬼。”

  就在转身准备离开之际,她突然感觉到背后有样东西抵住她的背,那感觉真实而明显,她惊惶得牙齿打颤,“你、你是谁?为什么会来我家?”

  然背后却传来笑声,“如果你不希望我来你家,那我走了。”

  夏弄潮不由得惊愣!

  是他?真的是他吗?

  夏弄潮又惊又喜的转过身,瞠目结舌的看著出现在她面前的人,“是你!真是你,昊硕……”顾不得少女该有的矜持,冲进她朝思暮想的怀抱,双手紧搂著禹昊硕的身体确定这一刻是真的,不是她的幻觉?

  禹昊硕何尝不想她,他的双臂紧紧搂住她,脸抵住她的头,“我好想你。”声音低沉而喑哑。

  “我也是,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我……”夏弄潮激动得泪如雨下。

  “傻瓜,我说过会找你的,我怎么舍得忘了你。”禹昊硕一吐相思之苦。

  略微拉开彼此的距离,他仔细地凝睇著略显消瘦的脸庞。“你瘦了。”轻柔的声音诉说他的不舍与心疼。

  “还不都是因为你,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想起这些日子因想他而柔肠寸断,她的泪再度潸潸滑落。

  禹昊硕双手轻拭去她的泪,“因为刚回来,太子交代我许多事,所以拖到今天才来见你,别生气了。”

  “你一句别生气,我就应该不生气吗?不!偏不,我偏偏要生气。”夏弄潮娇嗔地耍小孩脾气。

  禹昊硕拗不过她,又好气又好笑,“好,你是该生气,你说要怎么处罚我才能让你消气?”

  在台湾时的亲密情景浮现眼前,“我要你抱紧我、吻我……”她娇俏的软声要求。

  禹昊硕面带促狭笑意,“这些惩罚不需要你说,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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