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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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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谎,我可是听得很清楚!”钱铠风的语气很肯定。 殷芙蓉脸更红了,困窘得好想找地洞钻,讷讷的解释,“那是……那只是……不……小心说……说出……咦?”顿了下,马上想到话里错误的地方,她生气地指出,“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名字,又怎会在梦中叫你呢?你……你才是说谎的人!”他竟然捉弄自己,太可恶了! 戏谑浮上钱锁风的眼里,一片嫣红的脸蛋更加娇媚可人,原来逗弄人的滋味是如此的甜美,难怪银儿和钗儿时时以戏弄人为乐,“你若不心虚,怎会上当,可见我也猜中你的心思了。”很得意的明白这道理。 殷芙蓉神情不悦的先将自己移离开他的怀抱,再冷声下逐客令,“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也不想知道,现在我已经没事了,你也该离开了。” “你才刚退烧,身子也很虚弱,为防再发烧,我还需要留在你身边一些时候。”钱铠风说。 “你的好意我心领,若我再发烧,可以请大夫为我治疗,男女有别,又是同处在房里总是于礼不合,还是请你离开吧!”他留下也只是扰乱她的心思。 “你明白我比一般大夫更能治好你的伤,你却不接受我,你真是为了男女之别吗?还是认为江湖人无财无势,所以不配留下来呢?”钱铠风目光锐利的看著她。 她已经心够乱了,他何苦再增加她的烦恼?!但这心事也只能自己明白,所以她故作冷淡地表明,“不管为什么,你就是不该留下,你也无法待下来,这清静的佛门之地不适合你。” “佛祖看世人应该是一视同仁,为什么佛门之地我不能留下呢?只要我愿意,世上就没有地方是我不能待的。”钱铠风反驳她的话。 他故意和自己唱反调吗?殷芙蓉气结,“就算你要在寺里住下,也该向住持说去,他会另给你地方住,而不是你这样赖在我房里,若让外人见到,你要我如何做人呢?!你快走吧!” “我又救了你,现在总有资格知道你的名字吧?”钱铠风要求。 殷芙蓉却别开了脸,“没必要吧,我们如同活在两个世界的人,即便明白了名字也没什么用,又何必要多此一举呢!” “但如果我有权有势,我应该就可以知道你的名字了,你是这样的意思吗?”钱铠风直接说破。 刺耳的话语教殷芙蓉转回目光看著他,若这样能让他离去,就由著他这么想吧!“我不想回答这问题,我的意思还是一样,请你离开这里,快点离开!” “连辩解都没有,你真的很诚实,只是你可记得是谁先主动送上吻的吗?又是谁大胆的以我的女人自居呢?既然招惹了我,就没那么容易随便打发我走,我们会再见面的,直到你肯告诉我你是谁!”钱铠风冷冷的撂下话,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封住那张现实势利的小嘴,狠狠的吻住她。 殷芙蓉被吻得毫无预期,病弱的她也毫无招架能力,只能无助的投降在他狂暴带著惩罚意味的吻下,这和自己对他蜻蜒点水般的吻完全不同,也感受不到他任何的温柔甜蜜,只像阵暴风般,猛烈得似要将她撕碎,让她整个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只剩下他的人、他的吻,最后令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人也逐渐失去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只有一刹那,又好像过了千百年,她才再回神清醒过来,他已经不见了,床上只剩下自己,她急忙坐起找寻,房里真没了他的踪影,而趴在桌上睡觉的晴儿和小雨同时醒了,两人高兴的奔到床边。 “小姐,您醒了!” 小雨忙用手探她的额头,“烧全退了,太好了,小姐,您可还感到哪儿不舒服吗?” 殷芙蓉看著两个婢女微摇头,“我很好,没事了。” “咦,小姐,您的唇色好鲜红,好像还有些红肿呢,怎会这样呢?”晴儿眼尖发现了。 血色蓦然涌上脸颊,殷芙蓉神情变得很不自然,用手抚抚唇,含糊回应,“呃……是……是吗?大概是因为……发烧的缘故吧,反正我现在身子觉得还不错,没有问题了,你们也不用这么辛苦在房里陪我,下去睡觉吧!” 小姐没事,两个婢女就安心了,听命的退下。 当房里剩下自己一个人后,殷芙蓉才发泄出满腔的怒气,小手愤怒的捶著被子。该死的男人,他竟敢……竟敢强吻自己,他怎么可以这么做?怎么可以?想到那如狂风暴雨般的吻,她的手不自觉再次抚上被他烙上痕迹的唇,脸色更加艳红了,他……他实在是太可恨了! 而更加卑鄙的是,他竟指控自己先吻他、招惹他的,她那是在帮他啊,为了这事她还受了伤,怎料他不感谢自己就算了,却还以怨报德,强索自己的姓名不成,就放话不会放过她! 哼!他越是用强,她就越不告诉他,他以为自己会怕他吗?不过是个江湖武夫而已,有什么可怕,纵然她不懂得武功,但是她有头脑啊,她还是对付得了他,就如同应付谢秋娘母女那样,都是差不多的霸道不讲理,那对母女不仍是被她收服了,这男人又有何惧呢?自己一定会教他明白侵犯她的后果,她绝不放过那个天杀的男人! 殷芙蓉在心中大声发誓,也等着看他再和自己见面时,会出什么手段来胁迫她就范,他们就各凭本事,试试到最后谁才是赢家! 在富城的北面,有个很大的湖泊——雪湖,雪湖是由旁边几座山上的泉水和雪水灌注而成的湖泊,其湖水甘美纯净最适合酿酒,所以在湖畔耸立著数座占地广大的酒厂,不过酒厂前都飘扬著相同的旗帜,表示为同一个主人所有,任何人都可以轻易猜到那主人就是钱府,因为除了天下第一府外,也没人能有这么大的财势拥有这一切了。 今天酒厂里来了个贵客,不需盘查直接就被迎人贵宾厅,还让酒厂的管理者钱府二少爷钱镜风立刻丢下手中工作,赶来见人。 “大哥,真是你,手下来通报时我还半信半疑呢。你极少来酒厂的,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不过来得正奸,我刚酿出一种新酒,你来尝尝看好不好?”钱铠风热络的迎接大哥,并吩咐管事准备酒。 不一会儿,两兄弟就坐在桌前,手上各执一杯新酿的美酒。 “大哥,试试。”钱镜风举杯邀请。 钱铠风拿起酒杯看看酒色,再放在鼻端闻闻气味,再一口喝下,顿了会儿才给评论,“好!” 钱镜风笑得很开心,“有大哥一个好字,保证这一定是好酒了,不过我明白大哥特地来绝非为了喝酒,能让大哥亲自来酒厂找我,肯定很重要,大哥,是什么事呢?” “女人。”钱锁风简短表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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