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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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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甜甜的,还有蜂蜜的香气,真好喝,也正好可以滋润她干涩的喉咙。花雨将碗里的醒酒汤全部都喝下。 温热的药汤的确让她舒服了些。 “这醒酒汤是从哪里来的?”花雨随口问起。 “是帝君命御医准备的。”澄莺笑着应答。 这答案让花雨有些惊奇。司寇阳他实在不像会关心妻子的人啊! 花雨想下床,但是胸前的锦被一滑落,她马上就感到一股凉意袭来,她低头一瞧,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着寸缕,她急急地抓起被子盖住自己,配红着脸,慌乱的责问宫女,“为何本宫没穿衣裳呢?” 澄雁、澄莺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轻笑。 澄雁回答,“帝后,您忘了吗?昨晚是您和帝君的洞房花烛夜啊!” 这话提醒了花雨,她急忙回想昨夜的情形……司寇阳回寝宫后就先喝酒,让她等了好一会儿才来掀开她的红巾,她见到他的真面目,也看清楚他的左脸戴着一副银白铁面具,然后他又继续喝酒,没酒了就命令她倒酒,可是她拿不起大酒酝,反被大酒酝的酒气给呛得站立不住而坐进他的怀里,接着就是两人喝合卺酒,同喝一碗女儿红,她的回忆到此就打住了。 后面呢?!那时她似乎是喝醉了,还和司寇阳说了许多话,但内容她记不起了,只略忆起他好像有掐住她脖子的举动,是不是她惹他生气了呢?再来还有什么事? 花雨用心的在一片茫然中寻找昨夜的记忆,但脑里却捕捉不住一些些的真实,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绞尽脑汁回想,在她手碰到肩上的疤痕后,脑子里蓦然闪过一道记忆! 疤痕?对了!司寇阳看到她肩上的伤疤了,是他强行褪去她的衣裳看她身上的疤痕,他好像还说了一句话,是什么话她实在想不起来,然后……然后…… 花雨动了动身子,四肢百骸却立刻传来酸疼的感觉。她心一凛,颤抖的掀起锦被观视,床褥上的血迹证实了她的猜测,司寇阳真的对她…… 老天,他们已经是有亲密关系的夫妻了! 花雨将脸埋入被子,一时之间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是嫁给了司寇阳没错,昨晚也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可是他怎能在她完全没有意识下侵占她的身子呢?这种事不是夫妻互动配合才能做的吗?为什么他却如此待她? 花雨满脑子的慌乱无措,身子被占去,但她却连一丝的经过都记不住。 那是她身为女人最宝贵的初夜啊,却被他这般轻易的夺走,而她竟是这么胡涂的失去,教她怎能接受呢? 想起司寇阳昨夜的冷漠阴沉,他眸子里从不曾显现出一丝柔情,他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情来得到她呢?只为了一时的需要吗? 她实在无法想象那是个什么样的经过,更加不能接受自己竟还要为如此莫名的遭遇而付出全身酸疼的代价! 花雨的一颗心沉入了黑暗谷底,冰冷孤寂,她觉得自己像个弃妇,更像件物品,似乎她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丈夫的欲望,她只是东寇国的帝后,伴在帝君身旁的女人而已! “帝后,您怎么了?”澄莺见花雨久久不说话,神情黯然,担心的出声叫唤。 “帝后,是不是您还很不舒服?那奴婢马上就去找御医来。”澄雁急忙着要行动。 花雨飞快阻止,“不用了,本宫已经好了许多,不要惊动御医,你们伺候本官穿衣吧。” 澄雁飞快的拿来花雨的衣衫,和澄莺一起服侍花雨穿衣,但是锦被一掀开,花雨两腿间刺目的血迹就让澄雁、澄莺愣住了。 花雨也愣愣地看着干涸了的红色血迹,那是她纯洁的象徵,却也代表她已经成为人妻的事实。 澄雁先反应过来,“奴婢先打水让帝后沐浴净身。”她招了澄莺急忙下去准备。 花雨抿紧唇陷入沉思。至少司寇阳还对她有兴趣,她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如今都已成了事实,一切也不得不有所转圜,终究他们是夫妻,有这层关系并不为过,不论他对她这个帝后满不满意,总是接受了她,出嫁从夫,她还能有什么选择吗?唯有认分的承受下来,这儿就是她的家,他也是她这一生唯一的依归。 这样一想,花雨心头的重担减轻许多。既然顺从了和亲安排嫁过来,再不适应地也要去习惯,就像她已经出嫁的姐妹们,她们现在能有幸福的生活,也一定是经过了调适,她们可以,她当然也行,她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绝不让人看轻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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