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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我偏要。”京令忻难得任性地紧拥住她,在窒息的前一刻分神宣告,然后指尖取而代之地,在她身上燃起一处又一处的炙热火焰,浑身酥麻的感官刺激迷醉了她,脸庞、肌肤迅速泛起嫣红光泽,像是浴火后的凤凰,展现最娇嫩的美丽。

  “不……快放开……放开我……”

  怎么办?她以为自己的态度非常坚定,但一出口的拒绝却有如娇吟呢喃,根本毫无可信度……

  “你的声音在发抖。”京令忻低低笑了。这个不认输的女人啊,明明紧张成这样,还佯装自己不为所动?他狂猛的吻放慢了速度,另一手温柔地解开她的发夹,褐发如长瀑般倾泻,在他指梢沾上淡淡的香气。

  “你好香。”就是这个香气,缠绕他多少个日夜不得安眠。

  “我……我……”她喘息著,该想什么、该说什么,脑海完全空白,只剩下他激情的眸光和无法忽略的碰触。

  “不要急,慢慢想,我会仔细听你说……”京令忻附在她耳畔,轻巧地将一颗颗盘扣咬开,露出大片凝雪肌肤,他情下自禁地倾身,以最虔诚的心膜拜她每一寸

  迷人的肌肤,双手没有空闲地往她背后探索,找到那悬扣轻轻解开。

  在他的拥吻及爱抚之下,范希漓情下臼禁地发出激情难耐的喘息呻吟。

  “你……我根本没机会说……”范希漓无法承受地低吟,她此时的燥热是如此熟悉,因那一夜,她也是难以自抑地将一切理智抛到脑后,随著他的身下起舞……

  “因为这时候,嘴巴通常不是用来说的。”他亲吻绽放的蓓蕾,?出她浑身战栗,情欲的火光点燃她急速的心跳,大手描绘著浑圆的胸线从上而下,略过雪纺纱裙下的那块迷魂幽谷,顺势停在原本细致、此时却红痕遍布的脚踝上。“瞧,弄伤了自己,何苦?”心疼地抚摸红痕。

  他没有多想,脱下自己的衬衫,仔细地为她擦拭伤口,从他手中传来的热度,不停地透过布科撩拨敏感而脆弱的神经——

  好煽情。

  她抓住他的手,“我没事……你……别那样做……”

  “你没事,换我有事了。”他笑得邪气,翻身将她娇柔的身子锁在身下,快速地褪除自己的衣物,“既然你已经好多了,不妨来为我减轻疼痛……”随著他)句

  一句的同时,他以极诱惑的姿态一寸一寸地推高她的裙摆。

  “京令忻……你……你……”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范希漓。”将她的双腿微微地撑开,顺著内侧徐缓而下。

  “京…京令忻……”她催眠般地唤出他的名,手攀附他的颈项,支撑由下窜升的虚软娇颤,双腿更是紧紧夹住他,无形地鼓舞他的下一步动作。

  泉涌的爱火奔涌而出,他低吼一声,握住她的纤腰迅速冲进她的体内,两人炽热的身体紧靠密合下留空隙,愈来愈快的律动下停进发出汗水,融合成一点一滴爱欲的香氛。

  她出于下意识地仰起身承接他狂野的冲剠,喘息中意乱情迷,他与她,此时正在共舞男女之间最激狂的欲望篇章,以最原始的欲火旋舞著、旋舞著……在攀上极乐高峰的瞬间,他们都选择暂时忘掉两人之间曾经存在著的——

  对立。

  她再度逃了!

  范希漓在凌晨时分,趁著他累极熟睡之际,逃出了京令忻的房子,因为她害怕,害怕自己再留下来,会违背自己的理智,投向他罪恶的怀抱。

  这是不应该的!

  就算暂时把他的“政策性婚姻”抛在脑后,他也将是小薇——她最好朋友的未婚夫,她怎能继续做出悖伦的事?

  够了!即使无法远远地逃开他,她也该抽手了,别再让他的举止言行勾走她最?以为傲的冶静,背叛她的心。

  在大门打开的那一刹那,门前已停驻了一辆双门跑车,那是接到她电话而赶来的湛承御,他打开车门,向她走来。

  范希漓满腹的委屈无法倾诉,缓缓地流下泪来,“承御,对不起,这个时候,我也只能找你了……”

  “我随时都在。”湛承御的眼神没有责难,只是用著一贯疼宠她的口吻,像位兄长拥住她单薄的肩膀。

  湛承御眼角不经意地瞥过落地窗微敞的玻璃,若有所思的目光盯著那一处不放。

  “我们走吧!”须臾,他轻轻开口,声音隐隐带著笑意,可惜沉溺伤感的范希漓并未察觉。

  “好。”上了车,她深吸了一口气,夜里寒凉似水的空气袭上她的身,她双手环抱,感觉冶透寒心的凉意是来自心底。

  然而,当跑车驱离时,她并没有发现,有一双冶锐阴鵞的目光,如影随形不曾稍放。

  那天之后,范希漓再也没有见到他,或许是因为他忍受不了同一个女人两次的逃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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