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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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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梦,你怎幺还是不说你的另一个目的?”她不耐烦地微微娇吟,因为她身上有怪怪的感觉在爬行。 “嘘……别生气。”他宠溺的贴在她唇上轻哄着,缓缓以自己的身子摩挲着她的。“我不是不肯告诉你,是怕说出来会吓坏你。” 她虚弱的倒抽一口气。“我……才不会这幺简单就被吓倒。” “勇敢的女孩。我早该明白,能扯出是我未婚妻这种漫天大谎的,必定是个颇有胆量的人。” 而他,决定试试她的胆量到底有多大。 “琉璃。”他捧着她迷离的艳容贴向他的唇。“我帮你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我要你。我管他什幺咒术、什幺线索,我之所以会浪费心思插手这件事,因为我要你。” 她只能浅促的急喘着,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在燃烧,灼刺得好难过。 “我也是……”她眨着情欲氤氲、失焦的双眸。“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元梦一震,蹙紧眉头瞪视着她。 他想要的是她妖娆的胴体,不是她的心! 她好热,一直灼烧着她的无名火该如何熄灭?“元梦……我喜欢你,不管大家都说你什幺……我就是喜欢你。” 他瞠大双眼坐起身,冷冷的望着陷入半昏半醒状态的琉璃。 上她啊!他本来不就是打算把她拐到床上恣意享受一番的吗?他从一开始不就打算和她玩玩就好?两人大搞肉体游戏即可,不必论及感情,这正是他和女人交往的定律。为何琉璃一句喜欢他的话,毁灭了他的原则? 他一直隐隐压下的悸动,为何会在她的告白下引爆强烈的共鸣? 两个人都动情,这游戏还玩得下去吗? ※ ※ ※ 隔日。 琉璃几乎是从天旋地转的昏眩中醒来,脑袋里胀满了震耳欲聋的杂音,令她难过得想吐。 “来人哪……”她气若游丝的闭紧双眼,爬都爬不起来。 “琉璃姑娘,您需要什幺?”一名童仆恭敬的在床帐外轻声问候,她却像是听到有人在她耳畔嘶吼似的痛苦。 “拜托……不要……”她是不是快死了?天啊……她宁愿现在立刻死掉,说不定那才能真正解脱。“不要跟我吼叫……” “啊?什幺?”小童仆根本听不清她在喃喃什幺。 她整个人埋入被中,痛苦的掩耳蜷成小球。她头痛得快制成两半了! 直到她吐也吐过、痛也痛够了,被宿醉之苦折磨得奄奄一息,才全身虚脱的下床整装。 “咦?昨夜是你替我更衣的吗?”怎幺身上穿的是男人的中衣? “不是,大概是昨儿个负责伺候的人换的吧。”他捧着一套少年衣装。“姑娘请更衣。” “这不是男人的衣装吗?我的衣服呢?”还有她不见踪影的肚兜。 “二贝勒交代,为避免在府中不小心被人撞见,请您待在此处的这段日子以男装掩饰身分。您原本的衣服,小的会去向人打听看看。” “好吧……”她头昏得无力再啰唆。 直到她换好衣服来到花厅,看见满桌菜色才知道自己竟然一觉睡到中午。昨夜到夜发生什幺事了? 她只记得……好象和元梦边喝边聊月嬷嬷的事,聊着聊着……后面的记忆就一团混乱,看来她八成就是在那时不小心睡着了,而且还作了场片片段段的春梦。 一想到梦中的元梦曾经吻她哪里,她真想挖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要不是她宿醉,天一亮她就能走人。要不是她赖床,元梦不会大清早的就单独出外行动。她到底是在帮忙元梦,还是在扯他后腿? 不行,她得把自己该做的事情理一理。 她在元梦房里整理思绪一个下午,却满脑子都是那场春梦的模糊片段,干脆到房外庭院走走,稳定思绪。反正只要不出元梦的清波苑范围,走一走应该没有关系。 清波苑前不远处正是一面结冰的池水,融雪之后,应该是清波碧影的清幽之境吧。 池畔远方的另一处,几个她昨夜曾见过的元梦仆役正窃窃忙着,没注意到想上来询问府中状况的琉璃。 “二贝勒交代,全埋在这莲花池畔。可得小心,别让王爷发现,否则咱们全都吃不完兜着走!” “知道啦,快动手挖吧!” “早知如此,我小时候就不该跟随二贝勒。”另一名仆役边挖土边抱怨。“二贝勒身边老是发生这种怪事,怪吓人的。现在连这池畔都成了咱们替他埋尸的坟场了!” 埋尸?元梦身边老发生这种怪事?琉璃小心翼翼的停在树丛后面,不敢轻举妄动。 “快点挖啦,少啰唆!” “二贝勒会想出在这池畔埋尸也是没办法的事,他母亲就是死在这池子里的。”一名年长的仆役边工作边聊天。 “你是说四福晋?” “可不是吗?说来还挺邪门的,自从四福晋死后,二贝勒身旁就不断有意外发生,活像阻挠任何人接近二贝勒似的。” “哎哟……”吓得另一名仆役猛打哆嗦。“听说是四福晋爱子心切,连死了都还想独霸自己的儿子才作崇,会是真的吗?” “这个可难说啰。”仆役们嘿嘿冷笑一阵,合力拉起一大袋蓝布包。“埋下去了!” “好!”却在扛包袱时松了一角,里头的尸首纷纷滑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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