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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甘庆不禁怀疑,这美得过火的女郎是不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再加上遭受哈弟突如其来的“攻击”,神志已呈模糊状态?

  她适才和那位英俊男士的对话,他大致明白了,并非存心偷听,而是哈弟习惯在这小小三角绿地上“灌溉”兼“撒黄金”,他总不能没人性地硬将它拖走吧。

  被甩的经验足够他写一本心路历程,他很能了解个中滋味,只是……像她长得这幺漂亮、精致、光彩夺目的人儿,竟也会阵前失利?是不好相处?太骄纵自傲、任性跋扈?

  假使他有像她这样的女朋友,他狠得下心来说断就断吗?唉,连哭都这幺美,美得让他胸口跟着紧缩发痛……

  Stop!Stop!

  他是有女朋友的人,不能再乱乱想。

  从小,他就立志要追个美女当老婆,虽然他长得不顶帅、不顶俊,感情路上受过不少挫折,但志向从未改变。如今,他现任女友娇美可爱,属中上等的美女,两人正热烈交往中,他应该专心一致,怎幺能随便就精神出轨呢,这是不道德的。

  用力甩头,他捉回神志,略宽的嘴有些保守地扬起——

  “我扶你起来好吗?别再哭了,我怕哈弟会控制不住,它从小就怪怪的,超爱舔眼泪,逮到机会就替人“洗脸”,特别是年轻美眉和小孩子的,你……你的妆全花了。”不是哭花,而是被大量的口水洗礼。

  程家欣怔了怔,还来不及出声,男人的一双大掌已分别放在她的背和手臂上,将她扶起。

  “汪!”

  循声垂下脸,那只漂亮的哈士奇正仰着狗脸,冲着她拼命摇尾巴,嘴里叼着她的手提包,笑得挺谄媚……呃,笑?狗也会笑吗?她不确定,但真的就是这样的感觉,仿佛还想扑过来尽情尽性地舔她的脸……

  蓦然间,像是想到什幺,她两手捧住脸蛋,美眸瞪着他——

  “我、我是不是很丑?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叶甘庆挑挑眉,不小心被美女的丽眸电了一下。“呃…不会啊,你很漂亮,一点也不丑。”两人站得极近,他一只手还托着她的手肘,自然而然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淡雅清新,像桅子花的香气,害他心脏漏跳好几拍。

  “你别骗了,你们男人都爱骗人啦。”她一竿子打翻整艘船,伤心事又被触动,不禁委屈地抗议:“呜呜呜……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一样啦,刚开始说得多好听,为爱两肋插刀,在所不惜,死了都要爱……可是根本不是那样,你们、你们只想玩爱情游戏,不想负责任不愿意承受压力,最好来场“体液交换”,然后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各过各的最开心,呜呜呜……”

  她生气,气前几任那些猪头男,更气自己,为什幺明白这样的道理,却还是不肯放弃地寻觅,然后一而再、再而三地受伤失意?

  见她这模样,叶甘庆抓抓耳朵又搔搔下巴,有些无奈。

  他承认他只爱美女,这或许是他天性中的缺陷,没办法扭转,但每谈一段恋情,他必定全心投入,而“分手”二字,通常都是女方先开的口,因美女们总仗着自己条件好,选择机会多,坐了这山犹望那山。

  他长相不算难看,朴实归朴实,也有可取之处,只是别人比他帅气一百倍、潇洒一百倍、英俊一百倍,马上将他踢到外层空间去。

  他也算得上事业有成,是国际间知名的连锁饭店企划部经理,房子、车子、银子一样也没少,可偏偏人比人气死人,比他多金豪气的大老板、企业家小开比比皆是,美女们将他当跳板跺、当驴子骑,没谁希罕他的真情相待,但他依旧坚持到底——只娶美女当老婆。

  挺起胸膛,他据理力争,不愿蒙受不白之冤——

  “小姐,我不玩爱情游戏,我会负责到底,也愿意承受压力,我如果和谁“体液交换”了,绝不会拍拍屁股走人——哈弟,坐下!”见大狗呼呼喷气,八成又想扑到美女身上,他连忙沉声喝阻。

  听他这幺一喊,程家欣忽地一跳,神志有些清醒了。

  她定定望着那张麦色脸庞,男人神情好专注,也定定回视着她。跟着,微沉的脑子终于意识到自己方才说出的话,脸颊不由得涌起一阵燥热。

  老天,她有这幺爱张上泰吗?他一提分手,她头都昏了。在男人面前,她向来优雅自信、美丽大方,怎会做出如此失态的事情来?

  丢脸哪……

  “我、我……,我走了。”胡乱抹了把脸,她避开他的目光,一手揉着后脑勺,边弯下腰想从狗嘴里把自个儿的手提包拿回,可那只大狗不知在兴奋个什幺劲儿,眨了眨圆溜溜的眼,喉中还发出呼噜噜的声响,竟叼着包包掉头就跑。

  “耶?”她一怔,呆呆地目送大狗助跑加跳跃,帅气地飞跃七里香。

  “哈弟?!”叶甘庆简直不敢置信,“给我滚回来!”

  哼哼,狗才不理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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