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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虽未深吻,但已足够让余文丽瞪圆猫儿眼。

  “你、你吻我?”手心贴着他的胸膛,她仰脸。

  “我是吻你。”他语气平淡,大手滑在她腰臀之间,占有性十足地揽着。

  她更疑惑了。“可是你……”怪怪的。

  两人交往以来,他几乎从未在公开场合主动抱她、亲她,他这人长得高头大马,内心很柔软,脸皮却薄得可怜,两天前在飞机上冲入厨房偷袭她,也是暗中进行,那已经算是他的“代表作”了,但现在……能变到哪里去?不也才分开两天而已。

  “环航”从台北飞往米兰的航线,中间会经过阿布达比,在阿布达比换上新的一批飞行团队,让机头和空服员有足够的休息时间,下机的团队由专车送至特约饭店,隔天再接替其他航班。

  配合公司调动,余文丽在中途便下机了,而范馥峰则早她两日抵达米兰。

  关于研讨会的行程,他早早便告诉她。今晚主办单位在“柯摩酒店”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国际宴会,与会的人在国际生态保育、动植物研究等等相关领域上,多少都占有一席之地,如果能的话,他会选择窝在客房,但偏偏得还人情,还是非穿上西装、打上领带不可。

  他一直等着她来,不知是否身处异国的关系,分开两天不到,他竟然想她想得心慌慌。

  “我吻得不好吗?”略丰的方唇微笑。

  “啊?”猫儿眼又是一湛,觑到他眼角有意无意地瞄向落地窗那边,害她也好奇地跟着瞄去——好心又热情的小胡子经理还站在那里,捧着一支好贵的红酒,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们俩。

  又来了。

  原来是两天前的“置物间事件”重演,不过他这一次处理得漂亮多啦,没傻呼呼地把不爽闷在心里,而是直接采“贴标签”的手法宣示领土。呵呵呵~~很好,孺子可教也!

  小扇般的眼睫眨了眨,她颊畔瑰丽。“唔……你吻得这么轻,我怎么知道好不好?”

  他眼神一浓,大手扶着她颈后,再次吻住她。

  对嘛对嘛,这才是“正港”的接吻!他的舌滑进她的小嘴,卷住她粉嫩的小香舌,进进出出,忽深忽浅,前一秒吻得好重,下一秒又温柔怜惜,多么美好,多么热血沸腾啊……噢……等、等一下,暂停一下下啦!不行,她她她……真不行了,她头晕,好晕……救郎喔~~喘不过气了啦~~

  等掀开眼睫后,她发现整个人软软瘫在他怀里,他在笑,胸膛震动着。要不是有他强而有力的臂膀撑住,她八成会像个被剪断线的傀儡娃娃般,直接趴在地板上。

  “我、我……你你你你……”原来闷骚男决定不再闷着发骚,竟然会这么“可怕”。

  “外头下着雪,气温很低的,你穿得这么少,也不怕感冒。”虽然室内开着暖气,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仍略有凉意。搂着她,他粗糙大掌来回抚着她的身子,却不知道刚刚那个法式接吻,早在她体内点火了。

  “我有穿……”语不成句,她脸红心热,深呼吸好几次后才又启唇。“我有穿厚厚的长大衣,不怕冷……小胡子先生刚才帮我脱下大衣,还请人挂起来,他、他人真好……对了,他说要请我喝一支很红的红酒,他人真的很好,他——”

  “他已经走掉了。”沈静的语气似乎有几分得意。

  “什么?”余文丽回眸,果然空山不见伤心人。“哇啊~~人家的“夏塔莎”红酒啦!”据闻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耶!

  范馥峰咧嘴笑露白牙,摸摸她红扑扑的脸蛋。

  “乖,别哭,我疼你,疼很久、很久。”

  余文丽忽地心跳两百,定定凝望着男人认真的脸庞。

  他仍笑着,握住她的柔荑。“我们进去吧,既然来了,介绍一些人给你认识。”

  “嗯……”轻应,她玉颈淡垂,莫名的羞涩涌上。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他说着要疼她很久、很久时的表情,让她害羞得全身发烫,然后……

  感动得想哭……

  第七章

  这男人真的怪怪的。

  余文丽一时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总之是勾着他的臂膀走进宴会厅后,他精神似乎变得比平常亢奋,西装下的臂肌明显绷紧,仿佛准备迎战谁。他温热的粗掌把她可怜的小手抓得牢牢的,怕一个没留神,她就会溜掉似的。

  但他像是察觉不出自己不太寻常的反应,与遇上的每个人谈笑风生,不熟识的就礼貌性地交谈几句,熟的朋友就多聊一阵子。

  不懂。但她选择先保持沈默。尽管好奇心旺盛到逼近迫切的地步,仍是要步步为营。他究竟怎么了?

  晚宴的餐饮采半自助式,中间的自助吧摆满各式各样精致美食和点心,宾客可以自取盘子和刀叉,挟取自己喜爱的食物;在角落则设了一个让大厨现场露两手的地方,以排餐为主,直接接受来宾点菜。

  训练有素的侍者端着摆放香槟、红白酒和果汁的托盘,在一小群、一小群高谈阔论的人群中穿梭,需要咖啡的话,看是要义式浓缩、卡布其诺还是焦糖玛琪朵,可以尽管向服务人员开口,全都是现煮的手工咖啡。

  前面的小舞台上,一组西装笔挺、平均年纪至少四十岁以上的绅士乐团,正现场演奏着爵士乐,大提琴、钢琴和小喇叭的乐音配合得真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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