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故事汇 > 雷恩那 > 欲海花 > | 上一页 下一页 |
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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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我总能赶得及喂你这口血,他们不让,我还偏要,谁要拦我,我就跟谁没完。” 闻言,柳归舟眉峰淡蹙。“谁与你为难!唔……”他的口被几近蛮横的力道堵实了,甜桃般的小嘴吮吻他,或重或轻地啃着他两片薄唇,欲问出的话融在舌尖,被女子小舌席卷勾缠,她的体香和独馨漫漫透进他鼻腔与胸肺里,他唇舌受不住地反击,和她大玩游戏。 当她扬起头抽离时,她的唇红艳艳、湿润泛亮,那份艳泽同样滋润了他。 他撑起双肘,深邃目光盯着她盈盈立起,那痴迷又有些小奸小恶的坏笑一直在她唇边。 她眸线与他交缠,须臾不离,然后,她双手开始替自个儿宽衣解带,把原已玩得凌乱的衣裙脱去,由着一件件落地。 一具曼妙窈窕的胴体展现在他眼前。 二八年华的她如含苞待放的小桃红,而今三年后,十九岁的她芳身已识情欲,桃红幽绽,曲线是柔美的一幅工笔画,他嗅到花开香气,由淡至郁,尽是含情动欲的撩人气味。 “柳归舟,你单这样瞧着我,我就不成了……”她苦恼叹气,却也有些得意,匀称的玉腿挪动,重新跨坐在他身上…… “柳归舟……柳归舟”她爱连名带姓唤他,唤啊唤啊,也像娇吟。 这回相逢的第一次交锋,他像是学到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没学,耳中一直迥荡着她的痴迷呢喃― “……你真美,真美……像我最爱的雪白坐骑。柳归舟,我喜欢这么骑着你……” 她们花家女儿要男人,纤手随意一勾,要多少有多少,何路英雄不匍匐?但那些男人里,从没一个如柳归舟这样,光让她想着、看着、嗅着,便食指大动、饥肠辆挽,脑子不太能运转,只想饿狼扑羊般撕吞了他。 她爱跟他玩,半年一会的嬉戏已过三载,她的活血终于把他养得健壮了些,离油光水滑虽差好几大截,但也颇有起色。 如今的他,咳归咳,不再咳得掏心挖肺;虚归虚,可不会走上几步就气喘如牛。如今的他,可以跟她一块儿修习“玉房秘术”,玩些高段儿的花样。她只想跟他玩。浑身慵懒,人如浮腾云端,她身内奇异,像被掏得空空的,无肠无绪,意念飞邈……从至美之境转回,肤上的晕暖未退,有谁为她的裸身覆盖衣物,她伏在软垫上悄悄扬睫,看见与她共赴巫山云雨的男人此时正盘腿坐在窗边。 他不知何时已穿妥衣裤,长发仍轻散,拔背收颚,盘腿端坐,两手放松地搁在膝头,敛目专注在呼息吐纳上。 真好看。 这男人连打坐都能这么赏心悦目,实在要命。 古怪的虚迷尚在体内漫涌,花冷香一动也不动地静趴着,痴痴看他。 忽而,他淡敛的双目徐徐掀启,脸朝窗外偏了偏。 按理说,被层层垂帘掩住的窗子应该瞧不到外头,他却察觉到什么似的,看也没看她一眼,径自起身步出,往楼下去。 不知是欢爱耗掉过多力气,抑或是被男人迷得七荤八素,花冷香怔怔望着他走出,一时之间不能反应。他这是……要去哪里……是啊,他落入她五指山,还能翻身往哪儿去? 惊咦了声,她披着衣衫坐起,一名四十开外、五官刚中带美的妇人捧着一脸盆水走进来。 “徐姑,外头出事了吗?”花冷香边问,急急穿衣,穿得毫无章法。 徐姑将一盆子水搁在钉死的脸盆架上,无视于二楼内翻云覆雨过的凌乱,绞了条湿巾子递给花冷香,这才慢声慢气道:“能出什么事?不就有人不依不挠,赶着来抢你嘴里肉。” 花冷香一听,顿时了悟,眸子灿灿溜转,两眉儿略沈。 徐姑笑笑又道:“二姑娘且莫着急,随波公子是聪明人,总得选边靠,旁人要来抢,还得公子自个儿愿意。” 此时际,下端传出动静。 花冷香没立即下楼,倒是抢到窗边,揭开垂帘一角往底下觎看。舫船行在江心,此段水路平缓开阔,一艘较小却十分精致的船只不知何时赶来侧边,一接近便放缓船速,几与她们的舫船并行。精致船只上,一名身穿紫衫的秀美女子扶着船舷而立,她身后站着一小批男女,见那模样和打扮,多是懂得两下拳脚功夫的江湖中人。 “随波公子,都怪嫣荷迟了一步,行船至南浦埠头,才知公子被强押上船。嫣荷担心公子遭恶人欺负,便赶紧追来,公子没受委屈吧?”隔着些许距离,秀美女子放声问,两眼情意切切地锁着一身春波绿水的清俊男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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