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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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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纯情的论点,林明暖挑起一边细致的眉,有些不敢苟同。“亲爱的吉儿美眉,你等得了半年,欧阳等得了吗?男人都是感官动物,虽然不能一竿子打翻整艘船,但你确定欧阳0K?不会对著你暗流口水?’ 江心雅被问得面红耳赤。 事实上,在飞这趟欧洲班之前,他曾约了她一起晚餐,两人手牵著手,在淡水暮色中沿著河堤散步,观音山似远又近,风温柔地吹动,在那样醉人的氛围里,很难去拒绝什么。 因此,当他俯身在她耳边,半是请求、半是命令,低哑温热地喃著“今晚跟我回家”的时候,她根本不能思考太多。 那一晚,欧阳春不在,下高雄去参加一位老朋友的七十五岁寿辰,好个天时、地利、人和。 她迷迷糊糊的,心跳得好急,让她有些缺氧,浑身都泛著淡淡玫瑰色,等到终于抓回神志时,已全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而他的唇正沿著锁骨往下滑栘,持续折磨著她、燃烧著她。 “欧阳……我、我会怕……”这不能怪她吧? “我保证,我一定会很温柔、很温柔。”他声音压得极低,似乎一字字都从胸膛硬挤出来。 她相信他会很温柔,可是—— “呜,我还是会怕啦,人家还没作好心理准备……我、我还是……”下面的话突然全糊掉了。 “你说什么?”他大口、大口地喘气,两手禁锢著她,而男性象徵正坚挺地抵在她女性最最柔软的入口。 “人家还是处女啦!呜……”她突然大声嚷出,两手捣住脸蛋,不敢看他。 跟著,一场激情—— 到、此、为、止。 她的临阵退缩,把他给害惨了。 对他,江心雅真的很过意不去。当时,他脸色好差,一阵青、一阵白的,额上还不停地冒出冶汗,像是随时会晕倒。 她忘了自己有没有哭,只因太在意他的反应。看他那么痛苦,唇都要咬出血来,她忍不住想对他妥协,可是他反倒不要了。 幽幽叹了口气,江心雅拉回飘远的思绪—— “欧阳他很尊重我,我说不要,他、他就不会再乱来的……”那一晚,她的心再次被他彻底攻陷。他是真正在乎她的感受,顾及她的感觉,教她如何不对他倾、心? 林明暖眨眨眼。“哇啊,果然练气的人就是不一样,可以控制自如。了不起!”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她把纸杯丢进垃圾筒里,又戏谵地说:“不过,如果你一直、一直坚持SAY NO,嗯……会不会有点不人道啊?’ “唔……”江心雅咬咬唇。就是因为太不人道,才会让她印象深刻,觉得对不起他。 唉,她也好想和他进一步接触,享受甜美的性爱欢愉,只是,心里还有一点点的迟疑和小小的障碍。 但是下一次,如果……如果两个人“不小心”又滚到床上去,她想,她肯定没办法坚持太久,因为那期待的种子已在心中悄悄发芽,不需要多久时间,她的心理建设即将竣工,届时—— “吉儿,回神喔!你脸干嘛红成那样?” 她脸又红了吗?唔,这是一定要的嘛。 飞机准时降落桃园中正国际机场,在机场办公室开完检讨会,结算完免税品的金额,然后交回保险库之后,才算真正完成这趟飞行。 下了高速公路的交流道,正好碰上下班的尖峰时段,坐在公司车里,江心雅本来想用手机打通电话给欧阳德刚,可是又想起他可能正忙著看诊,得等到六点才能休息,也就作罢。 回到家,卸完妆,客厅的咕咕钟开始唱起歌来,刚好傍晚六点整。 她打了欧阳德刚的手机,响了几次都没人接,她又改拨“杏林春”的电话,柜台小姐告诉她,说有一位客人来访,欧阳德刚请人家吃饭去了。 江心雅心里有些落寞,似乎每个恋爱的人都和她一样,想见一个人,想和他说说话,可是偏偏不能,总要感到患得患失。她不由得苦笑。 “那么……他有没有说差不多几点会回来?” “没有耶。”柜台小姐也不太清楚。 挂了电话,她没花多少时间思考,换上便服,提著小花包包,搭上捷运,三十分钟下列,人已经出现在“杏林春”门口。 因为是休息时间,诊所里的灯光微微昏黄,铁门也拉下半截。 “阿公。”她弯身从铁门下进去,看见欧阳春正聚精会神地看报纸,鼻梁上的老花眼镜都快滑下来了。 闻声,老人掉过头来,呵呵笑著:“阿雅,你来啦!今天休假喔?” “刚刚飞回来啦。阿公吃过饭没?”她瞄了一眼,诊所里静悄悄的,大家八成都出去觅食,要不就是不必值晚班,早早回家休息了。 欧阳春还是呵呵笑。“我一天就吃早上、中午两餐,没有吃晚餐的习惯哩。” “阿公,这样肚子不会饿吗?” “习惯就好啦。我还想练到一天吃一餐就好,只要气血循环顺畅,人体在呼吸中就可以得到所需的能量,其实不用依靠食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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