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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尹棠璿扫来视线,在看向她的同时,脑海里也跟着想起了不久之前那场让他备受某人呵护的小感冒。

  相信吗?娇贵如她,照顾起人可是架式十足——

  整个周末,他除了上厕所、洗澡外,两只脚丫一次都没踩到床下过,不只澎大海、枇杷膏无限量供应,白米粥配荫瓜的经典组合,更是连着好几顿都直接送到他面前。

  余蓓妮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他,为了防堵他碰触任何一件跟工作有关的事情,她甚至不让他踏进书房一步,如此严格的限制,仿佛他不是感冒,而是得了什么令群医都束手无策的恶疾。

  “你怎么不多睡一下?”

  “我五分钟前才刚醒来。”啼笑皆非的答。

  “可是你的声音听起来哑哑的,喝澎大海好不好,还是枇杷膏?不然,再睡一下好了,感冒就是要多休息,才会好得快。”

  他声音哑哑的,那是因为他刚睡醒,还没有机会开嗓,不全然是因为感冒,再让她这样草木皆兵下去,他没倒下,神经紧绷的她会先倒下。

  “停。”他制上她,“蓓妮,我没有这么娇贵,而且我已经睡很久了,现在精神很好。”

  “不许去书房,你一进书房就会忙得天昏地暗,忘了休息,想去书房,除非你踩过我的尸体。”她先发制人,口吻还非常娇悍。

  这妮子是惊悚片看太多了吗?最好他会为了去书房这种小事情而踩过她的尸体。

  “一直躺在床上很无聊,我也不想看电视。”他觉得自己像废柴。

  “那我念点新闻或文章给你听,你可以闭起眼睛,只要动耳朵就好。”

  “念新闻?那我想听点国际新闻。”

  她让人送来了当天的报纸,旋即正经八百的坐在床上,用那娇脆的嗓音逐字逐句的念着上头的国际新闻内容。

  念着念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忙着照顾他却误了照顾自己的小狱卒,突然咚的一头栽进面前的报纸,迷迷糊糊的倒在床上,看得他是既心疼又不舍。

  其实,她困了,连话都说不清楚,却还死命硬撑着,想不透,明明是这么娇贵纤小的女人,性子怎么这么倔?

  见她挣扎着还要爬起来,他索性抽走报纸,按住她。“别念了,我有点困,你陪我睡一会。”

  “嗯,那你快睡……”几乎是才刚说完,下一秒,她就睡着了,蜷着身子,将自己缩成了虾状。

  “小傻瓜。”摸着她露在外头的白净小耳,他没好气的说。

  静静的看着她沉静的睡颜,微妙的情愫在他心里发酵着……

  没想过会爱她,只把照顾她当作一份责任,毕竟她父亲可是提供了他庞大的援助,照顾她是应该的。

  但这段婚捆从一开始的摩擦不断走到现在,似乎已经不是单单责任两个字可以说明,还有更多更多无法一一说出的羁绊。

  这算是爱吗?他想,也许是吧。

  毫不犹豫的一把捞过她,将她紧紧的搂在自己怀里,拉过被子盖住彼此。

  “棠璿……”

  “嘘,我在,快睡。”

  她转过身子,面对他,将自己埋进他怀里,密不可分。

  而他除了抱紧她,却什么也不能做,连吻都不行,因为担心会把感冒病毒传染给她。

  仰头轻叹一声。磨人的小女人,没事干么把身子转过来,背对着不好吗?等感冒痊癒了,你等着小嘴被吻肿吧!尹棠璿恶狠狠在心里发誓。

  对呀,什么时候跟她讨吻呢?他表情微妙的瞅着专心凝视着手表的她——

  察觉到他的目光,余蓓妮放下手中的咖啡,偏过头迎上,以着不经意的口吻,软声说:“送我一支手表好不好?”

  “喜欢哪个品牌,我让人送目录过来。”

  她歪头想了想,旋即伸出手指,敲了敲柜面的玻璃。“我要这支。”

  他走来瞄了一眼,“那是男用潜水表,而且很旧了。”

  他年轻的时候,有一阵子很迷潜水,那支手表就是那时候买的,款式很普通,除了强调具有潜水功能外,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留下来只是因为这支表代表了一段青春的记忆,这些年他已经不戴了,没想到她竟会喜欢?

  “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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