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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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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小姐,能不能陪我们跳支舞。”冷不防三个年轻人突然围拢在雅座四周,流里流气的视线猛对着意菲的容颜探望,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这一对男女从进门开始,就惹得酒吧里的每一对眼珠子的偷窥与注视。初时,忌讳这两个人的炫人光彩,推估这必然是有来头的人物,才不敢贸然趋前搭讪。但现在几杯烈酒下肚,酒精发挥了迷糊神智的效果,所以就藉酒壮胆,决定来个一亲芳泽。 其实酒吧里头有这么多人,每个人打的主意都差不多,只不过是看谁有胆子打第一炮,那么不妨就由他们来抢个头彩。 “走开。”魔岩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专心掬取意菲的丽颜。 “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大家有缘才能够聚在一块的,我们可是诚心相邀。” 意菲猛使眼色,要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快点离开。但—— “就一支舞——啊。”来不及了,转瞬间就听惨叫声大起,其中一个男人抱着疼痛的膝盖跪倒在地,洞洞的血流正不断地从他的膝盖骨渗出,染了一地的鲜红。 三张惊吓过度的面孔就这么呆望着魔岩手中那把精巧的灭音手枪——而枪口,还冒出淡淡的白烟。 “枪……你——” 枪口对准那张合不拢的嘴巴。 “还没结束,接下是你的臭嘴。”扳机毫不留情地往后扳去,他当真要扣下。 “你在做什么?”意菲飞快挡在枪口前,更快的,她又落进魔岩的怀抱里。 “看不懂吗?我正在杀人。”魔岩瞬睇怀里的女人。 “不……不要……请……饶了我……对不起……救命……救……” 意菲阻止。 “住手!不可以。”意菲伸手想夺下他的枪,却被他轻易打掉。 “为什么不可以?”魔岩好奇地问。 她尖锐的斥声都哑了。“人命,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所要杀的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又如何?”指尖滑过她苍白的脸颊,轻蔑的态度彷佛人命是不值一哂。 那是魔岩的邪性,双眼所闪动的全是对人命的不在乎。她明白的,他视人命为蝼蚁,所以一点也不在乎有个人死在他的枪下。 “不要这样好吗?”心痛又袭上,来得比以往更为激烈,天底下怎么会存在这种狂野份子? “你这算是在求我。”他头一偏,讪笑说着。“不!我不接受,你的请求太不正式了。”他转为猖狂。 “你?” “我要你以最尊敬的口吻与最谦卑的态度来求我放了这人渣。”他言笑晏晏。 “你要我求你?”她倒抽一口气。 “愿不愿意随便你,反正人命在你心中终究也抵不过面子。”扳机再扣。 “救命……”尖叫声四起。 “放过他们,我求你、我愿意求你。” “高贵的公主说了什么?我听不见。”猫儿戏鼠的邪态表露无遗。 羞辱直嵌入心间,但她没有力量可以反抗。 “陛下,我求你放过他们好吗?我求你。”她低头了。 “还不够。” 意菲霍然抬首。“我连自尊都不顾了。” 他一笑,悠哉说着:“我不只要你的自尊,还要你的心,更要你从今天起只能臣服在我之下,只许信奉我一人,并且不容再有二心。”他的宣告意味全盘的掠夺。“告诉我你做不做得到?” “你好卑鄙?” “我不是君子,从一开始就不是,你不是早就这么认定我的。”他不在乎。 意菲粉色容颜褪得毫无血色。 “不要恨我,这是你欠我的,谁教你跟雷尔扯上关系,而我现在只不过把错乱的线导回原轨,你根本没有损失,如何?愿不愿意起誓!” 苍白的唇颤抖着,吐不出一个字。 “我没有耐心了。”森冷的声音迸出杀人的寒意,眼神奇凛! “住手!”她喊道,认命地道出。“我以天之名起誓,从现在起,愿意奉魔岩为主、一生臣服相守,倘若有二心,将终身不得所爱,孤苦一世,痛苦一辈子。” “记住你的誓言。”他收起枪,即刻带着意菲离开鸦雀无声的酒吧,除了接连不断的惊悸与喘息声外,什么都没留下。 “﹃皇﹄氏一族的成员并不多,旁系支亲的名单也相当好查访,但是以我所掌握的资料来看,并没有可疑的地方。”雄伟的宁静城堡气势磅礴依旧,只是堡内人却仍被一股沈窒的气息所笼压住。二十天了,依然没有具体的线索可供查考,雷尔心情之沉重可见一斑。 “能掌握的全没问题,那么蹊跷来自哪里?”雷尔闭了闭眼。 “王,我依照您的指示把近三十年来的大小皇室档案全部列查一遍,有件事不知道……不知道可否当做参考。”情报部长突然变得期期文艾,似乎顾忌着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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