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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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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旭扬瞥了一眼桌上的桂圆莲子汤和交杯酒,这些东西都还完好未曾动过。 “算了。” 凌旭扬硬扳开她的檀口,塞进该吃该喝的吉祥糕点,最后哺入交杯酒。虽然是在睡梦中,秦暖暖还是有自主似地将东西吃得一干二净。 秦暖暖翻个身,和衣让她睡得不安稳。 “丫头。”凌旭扬粗糙的指腹轻刮她如花的俏脸。 老二不该把她带回来的。 生命中有太多的事不合他的心意。生为不名誉的私生子,莫名其妙地做了苍狼山的寨主,接下来,又莫名其妙地惹上眼前这个娇嫩如花的女人。 “我该拿你怎么办?”虽然,她没有不适,更出乎意料地镇定。 但是,她……她毕竟不属于这里,不应该在山寨里过下半生。 迷迷糊糊中,秦暖暖动手拨去令她难过的外衣,露出里面廉价的中衣。粗糙的织物和嫁衣的精巧、华丽并不相称。眼尖精明的他并未忽略这项不合理。她不是商家的娇娇女,那她的身份是…… 算了,凌旭扬不让自己再费神去想她和商家的关系。糊里糊涂地被塞了个押寨夫人,除了觉得不适也极为困扰。但是人都抢来了,他不收下反而不妥,如果他不收下,她会被山寨里的兄弟轮流奸淫吧。想到这一点,他就更该留下她了。 他没有和人分享一张床的习惯,以前不会,现在…… 现在,他迷惑了。 粗糙织物下的曲线刺激他的眼瞳,甚至比着嫁衣更加诱人、更加秀色可餐。她竟然是这么毫不防备,除非她是傻了,要不就是…… 凌旭扬抚了抚自己的面容。这张脸他看了二十五年,这张脸的确足以魅惑女人,如果她们没先被他不自觉散出的冰冷冻伤。但是,即使再俊美,骨子里的天性是改不了的,抚着面容指节粗大、有力的手也沾了十五年的血腥。 凌旭扬将秦暖暖随意脱在床上的吉服取下,他则脱得只剩中衣,便躺在一旁。 少女清甜无比的香气冲鼻而来,闻了十五年的血腥,这样的香味对他可以说是陌生的。 凌旭扬仓皇地避开头,将注意力放在满桌的膳食和依旧燃不尽的红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不敢说他的自制力有多好,尤其面对的是她…… 虽然,星眸紧闭,但他不难想象她拿那对迷蒙的眼瞳看自己时会是怎样的光景。合着眼,他幻想她的温润、潮湿…… 他可以粗鲁的摇醒她,逼她为他降火,迫她塞填他所不情愿被挑起的欲望。他是夫,她是妻;他是天,她是地。她必须接受他的合欢,尽为人之妻的责任。 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做不到。他可以冷血地手刃敌人,但他就是不愿意将她摇醒,要她分担他十五年挥之不去的恶梦。 仿佛,秋日的夜,气温陡然上升了几度,血液仿佛滚烫着般沸腾。 该死的是,她什么也没做,她甚至未暴露出任何一块肌肤。 但是,他却…… 天杀的! 凌旭扬狂躁地脱去中衣,露出黑黝精壮的上身。 “凌旭扬,停止!别想了。”昏暗的烛光中,他低声喝骂自己,但一双手却又不听话地往她身上爬。 他不想惊动她,但却克制不住。 “萱……”秦暖暖翻了个身,她的睡相一向不佳。 商萱的影子一直跃上她心头,挥之不去。事实上,秦暖暖也不愿她太早走。她甚至还没告诉她,她是否逃过一劫呢。 秦暖暖虽然是丫环,但和商萱的情谊不容质疑。只有两人在的时候,她会直唤她的名,不叫小姐等生疏的用语。 秦暖暖再一次翻身,这一次翻进他胸膛,紧伏着不动。 “该死的!” 如果他够聪明就不应该脱去外衣。现在,她如花的唇瓣离他的胸膛不过数寸。无意挑逗的一吸一吐间香气喷在他烫热的胸膛上。甚至,凌旭扬只要稍微呼吸大些,便会将自己的胸膛硬往她嘴边送。 凌旭扬憋住呼吸,避免似有若无,却撩人心弦的触碰。 他已经决定,今晚不碰她。 绝不碰她…… “走开。” 凌旭扬费力地抬头在她身边耳语。 “滚开。”绝不碰她……绝不能碰她…… 她睡得可真熟。凌旭扬不得不加大声量,并掺入些许森冷和不耐。 “萱……” 秦暖暖受到惊扰,却只是动了动。软嫩的双臂环着他肌肉贲起的胸膛,仿佛溺水之人般的依赖他。 “滚开。”凌旭扬爆喝。 再不惊醒她,他怕自己会失控。他粗鲁的提着她的颈子,像捉幼猫似地硬将她拉离。 “你……”秦暖暖揉揉迷蒙的眼,不知是谁打扰了她的美梦。 这梦好暖,好舒服。她不想醒来…… “滚回你自己那头,别像狗似地巴着我。”恶狠狠的话迸出牙缝。他无意伤她,却难以自制地将对自己的责难移转到她身上。 他是人人闻之丧胆的“苍山之狼”,不是?但这丫头不但不怕他,还敢在他身上造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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