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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老巫给他的竟是男人专用的迷魂香!

  等霍鞑终于知道那究竟是什幺玩意时,已造成来不及挽回的惨剧。

  由于他本身并未吸进多少迷魂香的香气,因此并未受到香料的影响,可是殿内不少 也吸进迷魂香的人,在项静夫一马当先地边脱衣裳,边抱着定国公大跳起活色生香的艳 舞后,其余的人也纷纷跟进闻香翩翩起舞。

  殿内当场变成纣王再世的酒池内林,脱去了衣裳后,环肥燕瘦、大肚汉和排骨男… …各式各样让人看了眼花撩乱的裸男们,大大地戕害霍鞑的视觉不说,连樊不问、韦弁 ,还有定国公也都闻香下海了,害他当场直盘算着,他该躲到哪里去避风头才好,免得 在那票误失色相的男人们迷香退了后,会把他处以极刑将他千刀万剐。

  坐在席上观席的双城夫人,在项静夫开始哼着小曲脱去衣衫时,就直接晕倒不多废 话,而风闻消息赶过来看情况的凤楼,只是多看了殿内异常的男人们两眼,再心里有数 地回头看着安然无事的霍鞑。

  她冷静地拍拍他的肩头,然后不予置评地掉头就走。

  在凤楼走后,霍鞑已经开始在想今晚会不会下雨了。

  亏老巫还跟他拍胸脯保证绝到灵光,什幺绝对灵光?那家伙连适用对像和成分都会 弄错!

  可是,做人是要有愈挫愈勇的精神,和打不死的勇气再接再厉。

  迷魂香对凤楼不管用后,不死心的霍鞑又去将凤楼拖来殿内观赏裸男起舞,而他则 是拿出老巫交给他的包袱,从里头摸出另一样法宝再做试验。

  拿着手中第二项试用的玩意,霍鞑笑得很得意。

  这次他就知道手中的东西是什幺、和它有什幺功用了。不过就是个简单的草人插针 嘛,这个不用什幺说明书他都知道该怎幺使用。

  他快乐地躲在殿内一隅,将贴了张巫符的草人放在手里,找来一枚银针,将银针往 草人的心脏方向插下去。

  如果霍鞑以为他能就此夺得佳人的芳心,让她神魂颠倒地爱他爱得死去活来,或者 是干柴烈火那类的……他就错了。

  “没反应?”霍鞑抬首看着远处的凤楼,再低头看着插入草人里的银针。

  “再来一次。”他还是很有试验精神。

  “还是没反应?”他不解地搔着发,〔会不会是拿错了?”包袱里有那幺多个草人 ,说不定他是误拿了……怪了,耳边怎幺会有种奇怪的噪音?

  霍鞑甩去耳畔传来阵阵难辨的杂音,重新取来另一个草人再度重振旗鼓。

  “我插咦,不是这个?我再插我又拿错了?我插播插难道是我插错位置?好,换个 部位试试。”

  忙了老半天,这坐在席上的凤楼仍是文风未动,丝毫不受他手上草人的任何影响。

  “究竟管不管用呀?”在手上的草人再度不灵光后,累得满头大汗的霍鞑,气结地 对手中的草人低吼。

  “管用,非常管用,它还相当有效果。”凤楼来到他的身旁为他提供解答。

  躲在角落做坏事被她发现后,霍鞑不但没有对自己的行为检讨半分,还回过头看着 她一脸的神清气爽,完全没事的模样。

  “咦?你又没事?”她不是说管用吗?效果在哪里?

  凤楼的眉心隐隐抽动,“我应该要有事吗?”殿内的人会那幺反常,果然就是他在 搞鬼。

  霍鞑还是不肯死心,忿忿地扔开手中的草人,转身想再去找包袱内,还有没有未派 上用场的存货时,凤楼却轻柔地拉住他,一手指向哀鸿遍野的殿内,要他先瞧瞧再作决 定。

  殿内的景象让他再度扼腕,并对老巫的信心重重跌至谷底。

  搞了老半天,草人插针不是不管用,只是中镖的人不是她,而是底下的那些人!

  哀号声不绝于耳,原本还在跳艳舞的人们,此刻大部分都呈西施捧心状的就地呻吟 ,一些天则是按着身上奇奇怪怪的部位,埋首对无法启齿的疼痛来源暗暗闷哼着,而方 醒过来的双城夫人,在见着殿内众人衣衫不整、举止怪异的惨状之后,又再度闭眼晕过 去。

  “它的适用对像到底是谁啊?”霍鞑不可思议地瞪着殿内。

  凤楼掩着秀脸,“你就别再玩了……”搬来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到底是想做什 幺?

  “啧!”震惊过后,他气焰冲天地甩下草人,磨牙霍霍地想去扭下老巫的小鸡脖子 。“他还敢跟我保证绝对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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