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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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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有没有想过刘竞尧比她还小?她有没有想过这种爱情可靠吗?……”说着说着,叶澄开始紧紧抓住我的手,狠狠地握住,仿佛我的手就是刘竞尧本人。 “澄哥……痛!”我低语呜咽着。叶澄那种激动的举动已经使我害怕,更不用提说我的手还在他的手中。 “野火,你们那天出去时,她是不是跟刘竞尧在一起?他们是不是玩得很快乐?多久了?他们在一起多久了?” “我不知道啦。”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眶中蔓延,手上的痛楚让我想起了身为一个配角的悲哀。叶澄现在和我是同样的地位,只是他放不下、断不了情丝,又不甘心自己已经沦为配角,所以不断纠缠,想让自己能重回舞台上。 只是无奈这段戏已经写好了剧本,安排好了角色。 “为什么?为什么?”澄哥愈把自己困在迷局里,相对的手劲也就愈强。 我已经痛得受不了,脸上泛起了痛苦的红潮。就在我开始想要唤起叶澄的理智时,有人冲了进来,往叶澄的腹部揍了一拳;也因为这样,我的手终于离开了叶澄可触及的范围。 抬起头来看——是尧,他来了。 我因痛楚流出的泪,滴潺成涓流……哭是因为他的到来,哭也是因为不知如何面对我的心。 “很痛是不是?都瘀青了。别动,现在不揉的话,到时候你痛得更厉害。” “尧,小心。” 我和尧都太注意我手上的瘀痕,忘了还有叶澄的存在。澄哥趁尧和我都分心时,还了尧一记。 “你既然有离离了,干嘛还来招惹野火!”澄哥想把我拉离尧的身边,而尧更快抓住了我,然后我就成了夹心饼干在中间进退两难。“还是你想要脚踏两条船?刘竞尧,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想这不关你的事。你和离离之间的事情请你们自己去解决,不要扯上野火。” “是吗?”澄哥转向我,警告似的对我说着:“野火,你还看不清吗?他是两个人都不想放,两个人都想要。” “叶澄,请你不要因为个人观感来扭曲我的话。我刘竞尧这辈子只要一个人,至于那个人是谁,你管不着。” “管不着?是你不敢说吧!要不然你今天就在这里把话说清楚,你要离离或是野火?” “我说过了,你管不着。” 我就这样听着他们两个一言一语,话中充斥着火药味。我开始怀疑为什么我要在这里、为什么我要受这种莫名的气、为什么他们的事情总要我来解决! 我快速地离开这个是非地,只要离远一点,心也会好一点。 我走出了校门,漫无目的地走着、搭车、换车。看着车窗上我的倒影,觉得一切都好虚假,没有什么是真实的,没有什么是可以继续的。多希望世界在这一瞬间停止,多希望地球不要再运转,教心不要再痛。 “萧野火。”下车后有个声音叫着我的名字,我不想理、不想听;好希望现在的我不是萧野火。 “萧野火,你没有听到吗?”那个叫我名字的人拉住了我。好痛!我猛然抽回了手。 “怎么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陆重言强行地把我的头给抬了起来,要我看着他。 “没事。”不想说,甚至希望现在不要有人认识我。 他也没再多问些什么,只是要我跟他去一个地方。我如枯木般的被他给拉上车,然后下车、上楼、坐下。 满天星光曾是我最爱的地方,为什么现在星光不是星光?现在的穹苍在我的眼中只是个不能交集的思念、无法运转的感情。 看着室女座的星系,手不禁去触碰颈子上项链,泪开始在眼中凝聚,然后如同天空厚重的云层中那想要解脱的雨滴一点一点地落下,无声地流下脸颊。伸出手捂住垂泪的双眼,可是怎么也掩不住我那空洞的心灵。再也找不回了,无论如何,我都再也回不到那平静无波的心思,再也寻不回那天真不知愁的过往,我……该怎么办? 终于我的泪流尽,望着一张又一张的天文景观,心情在那点点的星光中开始有了平静;虽然做不到让自己解放,但至少可以好过一点。 “要不要喝点东西?”陆拿着一杯浓汤,走了过来。顿时间,室内充满了玉米浓汤的味道。 嗯,哭累了,肚子真的有点饿。我点点头,接下了他递给我的杯汤,他示意我走到员工休息室,以免待会给人撞见了可不好。温热的温度从掌心传到了心里,暖暖的;活力一点一滴地又回到了体内,野火开始燃烧。 “很好喝,谢谢。”感谢他什么都不问,因为最好的疗伤方式是独自一人,而不是把伤口摊在阳光下。 ”你以为说声谢谢就没事了吗?”他没好气地说着,头摇了摇,表情像是说着我怎么那么天真呀! “要不然该怎么办嘛。”知道他不会为难我,放心地和他谈天说地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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