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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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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剑外表看起来平淡无奇,通体漆黑如寒墨,可是却能够摄人魂魄,控制人的心神,诱惑人拿起它,驱使人不由自主的为它去杀人,如果落到武功差一点的人手里还好,若是落到像杜寒飞这样的人手里,只怕天下冤魂会让地狱爆满。 “为什么这把剑会这样?” “因为这把剑是用人的血铸成。” “人血,谁的血?”呻吟声打断了念君的问话,她回过头看着床榻上的杜寒飞,“终于醒了。” 寂静的风声吹来诡异的回音盘旋在他耳边,躺在榻上的他猛地弹坐起身,惊吼一声,“别过来。” “少爷,你快醒醒,你在做噩梦。” “噩梦”二字传入他脑中,杜寒飞睁开重逾千斤的眼皮,映入眼帘是熟悉的床榻,“这里是……我怎么会在床上?我记得……我的头好痛。”抱着快爆裂的脑袋,他感觉万蚁在脑中钻洞。 “看吧,这就是后遗症,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头痛得要命。”钟铁桥没同情心的道。“警告你多少次,没事别去碰莫邪剑你就是不听,那剑不是你能碰的!” “那上次他怎么拿到剑?”她没忘曾跟他激战了一晚。 “那次他回聂家祖宅找铸铁工具,无意中看到剑就拿到手里把玩,要不是我发现得早,后果不堪设想。”钟铁桥摇摇头叹了口气,“后来我把剑送回聂家祖宅,藏到剑炉底下的石板地底,本以为这样就万无一失了,没想到还是被狂御天给发现。” “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都听不懂,莫邪剑不是在聂家祖宅吗?怎么被狂御天发现了?那可不得了,在死伤灾害扩大之前,我们必须快点去制止。”杜寒飞翻身要下床。 “少爷,这点你大可放心,狂御天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我把他关在石牢里,暂时不会有什么危害。少爷,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好好睡一觉。”钟铁桥看了念君一眼,“他交给你照顾了。”他转身离去。 待门关上后,念君回身瞒了瞄脸色还是不太好的杜寒飞,迟疑的低问:“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你的手臂怎么回事?怎么受伤的,是谁做的?”乍见她手臂上缠绕的绷带渗出刺目的血渍,他心口像被针扎了一下。 “问你呀!”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问我?为什么要问我?” “你渴不渴?”她转身拿起花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端到床边。 “谢谢。”他伸出手要接。 “谁说是给你喝的。”她一仰而尽。 他苦笑,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你今天好像不太高兴,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我怎么敢责备一个记忆丧失的浑蛋呢!”也难怪她跟他第一次在鬼佛山对战的事,他完全都没有印象。 “这浑蛋该不会是说我吧?”杜寒飞咽了咽口水。 “这个时候你就很聪明,懂得举一反三。”遇到爱情就像白痴,非要她主动,拜托,她是姑娘家耶,好歹也要保留一点矜持和颜面。她可不像痴君为了吃身家皆可抛,也没梦君看到帅男就口水直流跟人跑。 “算了,我问你,你记不记聂断魂这个人?” “他是谁?”杜寒飞拧眉想一下,从她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令他胸口郁闷,“他该不会就是你的对象?” “什么对象?”他在胡说什么? “你的结婚对象啊!你就是为了他,不愿意嫁给我不是吗?!”他浑然未觉自己口气有多酸。 “天哪!那个名字我也是昨……关你什么事,我想嫁谁就嫁谁,你管得着吗?”干么跟他老实说呀!让他抱桶醋喝死算了。 一脸煞黑的杜寒飞失去冷静的咆哮。“谁说我管不着,你已经是我的人,不许你跟别的男人!”一团甜滋滋的蜜糖在胸口融化,她表面故作讶异,“你凭什么?” “就凭这个。”大手一捞,他拉她入怀并吻住她。 念君故作惊吓的张大了眼,嘴角弯着抹狐狸的贼笑却泄漏她的狡黠,她没有抗拒的偎在他怀抱,与他唇舌嬉戏。 “你这小魔女。”他沙哑低叹。察觉到再次被她戏弄了,可是他一点也不觉得后悔,他早该将她紧搂在怀中。 他加深了两个人的吻,意识到她的小手正调皮的把玩他的腰带,顺着他儒袍大腿侧边敞开的衣摆滑了进去,手指在他裤腰流连忘返,登时,他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血脉贲张。 “你不怕我是别有所图才接近你?”她柔媚一笑,小手肆无忌惮。 他倒抽口气,炽人的双瞳里冒着两团欲火,束在她腰上的手臂一紧,从喉头迸出欲望的低吼。 “不管你是不是为了聂家的铸剑术才跟着我,也不管你是不是为了刀剑而卖身,这辈子你只能属于我。” 他伸长手臂一勾,挑下流苏系着的绮罗帐,遮住满室春光,依然挡不住两具交缠的胴体所引燃的沸腾激情,呻吟和喘息声释放出情欲的氤氲,弥漫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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