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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上回她们把她说成总裁的情妇,这次她们要新总裁将她看成花痴,最好把她踢出公司大门。

  约莫上午十点,会议顺利地结束了,言拓希率先离开会议室进了办公室里,坐到自己的办公椅上,端来桌上的水杯想喝口水,杯盖掀开,里面并没有水。

  他起身,迳行进他专用的茶水间倒水,不经心中看见柜子上竟放着两个大红爱心造型的杯子,底下垫着一封信署名要给他。

  谁写的?他心底打了个问号,拿起那封信打开来看,是一张印有爱心的卡片,掀开卡片,里头写着——

  拓希,我爱慕你很久了,请你不要介意我是老总裁的情妇,无论何时何地,请尽情地享用我吧!

  澄芸

  言拓希揪紧眉心,单手揉掉了这写得肉麻露骨的卡片,将那两个造型对杯扫进垃圾桶里,卡片也一并丢弃。

  刚才在会议上他觉得她的表现十分称职,差点就要忘了她是那老头的情妇,也没去刻意想起她早上对他的骚扰,他没想到她脸皮够厚,早就留了卡片在这里大刺刺地追求他。

  她可知这么做教他很不好受,她把她最初留在他心里的一丁点好感都摧毁殆尽。

  既然她连一丁点自尊都不要,他怎么能够不好好教训她?

  “原来你在这里?你还没在会议记录上签名呢!请你快签了名,我好输入电脑传到各部会。”叶澄芸进办公室找到他,见他在茶水间,赶紧把记录表送上。

  言拓希冷酷地睨着她,她的表情倒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这副表里不一的样子,他真不知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他盯紧眼前的她,大手扣住她的颈背,恶狠狠地将她掳向自己,质问她:“你这么耐不住寂寞吗?你希望我对你做点什么吗?”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叶澄芸心头一颤,对上他阴鸷的双眼,手上的会议记录掉到地上,他的话直接地刺痛她敏感的心。

  她知道他误解她,但她什么也没做,她只是要他签个名,他怎么可以像颗不定时炸弹,高兴指责她就指责她,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你不必假装,在我面前演戏很快会被我拆穿。”他的大手滑下她的腰间,瞬间拉起她的窄裙,粗鲁地抚触她的臀,将她柔软的地带推向自己,把她压抵在墙上,不带一丝怜惜地抚摸她的身子,大手隔着衣服搓揉她柔软的酥胸,手指揉捏乳蕾……

  “我没有……”她无辜地辩解,两手惊羞地推拒他,心跳火速加快,长发因摇头而纷乱地散逸在肩头,他迅速的动作教她一时不知要如何招架。

  “从现在起,你不需要跟我说废话,我会应你的要求,给你你想要的。”他轻蔑地低吼,完全不理她的辩解,直接扣住她的下巴,唇落在她的脖子上,无情地狂吻她……

  “停,你停……”她不知他在说什么,她没有要他做什么啊!

  她的小手抵在他坚实的胸口,想推开他,可他灼热的唇一再地吻遍她裸露的脖子、耳畔,瞬间激起她体内的温度,混乱她的思绪,她的力气一点一滴的流逝,而她愈来愈感到不安和慌乱。

  言拓希一点也不为所动,他吻住她可恶的小嘴,舌焰喂进她口中,用吞没般的力道吻她,大手探进她的底裤在她的小蒂上来回游移,放肆地挑动她,震颤的指尖诱发她的欲望,迫使她湿润……

  她身子颤抖,羞耻地闭上双眼,终于惊觉到他不过是要羞辱她,她的小手推拒着他,心也抗拒着,可是她无法命令自己的身体毫无反应。

  她的腰间阵阵酸麻,全身掀起高亢的浪潮,使她更觉得羞耻,他完全搅乱了她的心。

  她的眼眶红了,眼睫湿了,挣开他的唇,喘息地说:“不要这样。”

  他抬起俊脸,直视她求饶的双眼,铁着心嘲笑着她说:“你想要得更多,我知道。”

  “不……”她想阻止他恶意的捉弄,但他不给她机会说话。

  他的唇又逼压上来,狠狠地吻她,大手拉起她的上衣,潜入她的衣内,拉下她的胸罩,精准的掌握住她的一双椒乳,尽情地把玩,低下头以唇舌掳获她乳房上的蓓蕾,吮吻,啃咬,手指顺着津液窜进她紧窒的私处,狂肆地律动……

  她全身热烘烘,双腿狂颤,羞耻和情欲同时占据了她,逐渐地,她放弃了反抗,无助地流下泪来。

  “不喜欢这样吗?”他俯视她,发现她满眼的泪,心莫名地揪紧了,差点心软地同情起她。

  但他提醒自己眼前是个精明狡猾的女人,他不必对她客气。

  “你想怎样就怎样,像我这种女人……说什么也没用。”如果这是他想听的,那她只好这么说,他已把她看成不要脸的情妇,那她又何必多说。

  “你总算肯坦白了。”他狠心地甩开她,不去看她衣衫不整,一副可怜的样子,迳自走向洗手台,打开水龙头洗净手,头也不回地走出茶水间。

  回到办公室坐到办公椅上,他强压住所有的情绪、感觉。

  他竟然对那女人感到心疼,见她哭着他很有罪恶感,抱着她,抚触她柔嫩的身躯,他竟也有男人本能的反应。

  他内在有股热切的、他管也管不住的热流在窜动,要不是及时煞住,他会以惩罚为名要了她。

  他痛恨自己对她有了不应该的感觉,他在怜惜她,或者他根本从来没有把她从心里连根拔除,他内心深处还留有最初对她的倾心之情。

  “唉!”他苦恼地暗叹,他心底确实还喜欢着那女人,他对她心折,惩罚她令他有说不出的罪恶感。

  但他怎能还把她留在心里,怎可被她给蒙蔽了?

  她善于耍手段,那本来就是她自动对他索求的,她想要的,然后竟然还假惺惺地装可怜,他的心理负担根本是多余的。

  错只错在他不该对她心软。

  他压制所有的感受,开始办公,阻止自己去回想刚才发生的事,她若自愿留着当他的秘书是她的事,但她可以不必再证明她的清白,因为她没有清白可言。

  茶水间里,叶澄芸抹去脸上的泪,穿好自己的衣裙,她不想再继续待在这里,言拓希对她的态度只会愈来愈不屑,他永远不会相信她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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