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故事汇 > 倪净 > 人质新娘 >  上一页    下一页


  第一章

  大清早,春光明媚的大地让人感到格外温馨。

  只是这短暂的宁静时刻并没有持续太久,不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快步地往主屋冲,连敲门的时间都省了,用力一推便将门给推开,也推开了满室春光。

  站在门口的是一位长得十分甜美又清新的少女,长及腰的秀发被她扎成麻花辫系在两侧,脸庞散着几缯发丝更添几许纤柔,小巧的瓜子脸蛋白皙亮丽,长长的睫毛在眼帘上眨啊眨的,将那双大眼衬托得更加迷人,樱红的小嘴正因受惊而大张。

  她给人感觉只是个半大不小的女孩,由她的外表看来,长大后必定是位绝色美人。只见一双白嫩的手臂因为穿着无袖上衣而露出,白皙的双腿则因穿着一件牛仔短裤而裸露在外——这女孩正是十六岁的任奴儿。

  任奴儿睁大眼盯着眼前的一切,从小她即明白父亲深爱母亲,特别是在房间里的时候,只不过详细情形如何她就不了解了。父亲总以小孩子不用懂太多而拒绝回答,如今眼前的一切这么明显——父亲搂着母亲直吻,两人甚至还全身裸露地躺在床上……天啊!这样煸情撩人的画面竟然被她看见了。

  她的闯入,打断了炎皇一早和老婆的温存,来不及控制的火爆脾气正直线往上升。

  “任奴儿!”

  她怎么会看不出父亲眼中的怒火,只是此时的好奇大于惧怕,她非常想了解夫妻都在做什么。她都已是十六岁窦寇年华了,对于男女之间的事还是一知半解完全没个概念。

  “呃……你们继续……继续……我不会打扰你们,就当我是隐形人。”

  任奴儿的话差点让炎皇气昏,他的妻子段凌纱则红睑轻笑地拍拍他的胸膛,“奴奴,一大早这么匆忙,是不是又惹了什么事?”

  女儿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那聪颖又古灵精怪的小脑袋总不得闲,老是惹出一堆又一堆麻烦事要她及炎皇跟在后头收抬。

  任奴儿摇摇头,她早忘了为了什么事直冲父母的房间,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全在父母身上。

  “没事就快出去!”

  炎皇还想和老婆继续刚才未完的好事。

  “爹地……”任奴儿撒娇地跺了跺脚,为爹地老是偷偷跟母亲两人关在房里,却往往小气得不准她加人而感到生气。

  “你想去日本玩是不是?”

  炎皇心想,目前这样的处境实在不宜跟女儿说教,只是女儿那刁钻的脑袋似乎比老婆还难缠,要她出去看来得需要条件交换才行。

  “磷,你不是不准她跟?”

  段凌纱当然明白老公的话,女儿早被宠坏,老公就是真正元凶,表面上看似时常大声凶她,背地里宝贝到完全不像话,有时真让她拿这一老一少没有办法。

  “妈咪,人家想去嘛。”

  任奴儿焦急地来到床尾,并且用力扑至床上,整个人趴在柔暖棉被上,一脸的清纯无邪,任谁都难以想象她的古灵精怪。

  “任奴儿!马上出去,明天就准你跟去。”

  炎皇跟老婆无奈地互视一眼,棉被里的两人正一丝不挂,他们不认为女儿适宜观看那样的画面。

  “人家想跟你们说话。”任奴儿似乎也看出父亲的焦急,更是大胆地往他们身边靠去,努力想挤进两人中间。

  “奴奴,有什么话等一下再说,你先出去,爹地跟妈咪马上就陪你说话好不好?”跟这孩子来硬的不行,非得来软的不可。

  任奴儿假装思考,偏过头瞧了瞧父亲又瞧了瞧母亲,最后她下了个决定:

  “不要!我想在这里。”

  用她的小脑袋随便一想,也能明白他们何以如此紧张,原因就在棉被底下!父亲搂着母亲,棉被更是保护性地拉至母亲下巴处,没有鬼才怪!

  “你是不是想要我揍你的小屁股?”

  这一招向来是她最怕的,尤其是已到了青春时期,哪个小女孩不爱面子?她当然不想被人打,更何况还是小屁股!

  听见父亲的话,任奴儿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床并退到门边,“明天我要跟你去日本喔。”她立刻飞也似地离去,门随即砰的一声关上。

  段凌纱见老公一脸挫败的恼怒样,不禁安慰他:

  “好了啦,跟孩子生什么气?”

  奴奴就是在“炎居”这个大家庭里受尽众人过多的呵护及疼爱,才会变得这么无法无天。

  “她到底像谁?”炎皇再次覆上妻子的身子,就算气女儿,他仍不忘刚才的事,惹得段凌纱给了他一记白眼。

  “像你啊。”

  “我没她那么讨打。”

  见老婆还想反驳,炎皇立即吻上她的红唇,止住过多的话语。

  他的双手开始制造另一波情欲,将刚才被打跑的爱火再次点燃。唇也延续而下来到她的胸前,在那里逗弄吸吮,惹来段凌纱的轻吟。

  直至欲火炙烈得令他即将进入她体内时,门再度被人打开。

  “任奴儿!”

  想都不用想,那个人肯定是他女儿,除了她,谅组织里也没人敢这么不要命。

  “我忘了告诉你们,要记得锁门。”

  说完,她趁父亲还未抓狂前,赶紧关上门进命去也。

  “这一次我定要打得她三天不能坐!”

  气急败坏的吼声在室内响起。

  打扰了父母的恩爱后,任奴儿当然是得闪人了,于是她快快地往外冲,赶在父亲冲出房门之前离开炎居。

  一个转弯,她还来不及煞车便狠狠地撞上面前的一堵肉墙,疼得她呼叫出声:

  “哦……好痛”

  她捂住小巧的鼻子,疼得蹲下身子,眼眶都红了。

  “奴奴,有没有怎样?”炎皓的声音不舍地响起,他也跟着蹲下身子柔声问。

  “人家好痛……”那甜美的嗓音总是如此腻人。

  “什么事跑那么急?”

  炎皓看见任奴儿身上的服装不赞同地摇头,过于清凉的穿着似乎是她用来表明自己已长大的宜告。

  “没有。

  被问及闯祸的享,她马上摇头,一双大眼闪着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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