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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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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不是那么可恶,她应该要好好谢谢他的,没有他,她无法安然活到现在。 一开始,她很气他,恨他把她逼得不得不示弱,但在他说出自己的身分后,她好像不能气他了,而现在,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身分面对他,又该怎么对他?他让她怒、让她气,却也让她无法不感激,表面上看来他是很霸道,并处处欺凌她,实际上他却是在保护她,除了他不顾她的意愿强要了她…… 可是对于一件她也沉溺其中的事,她要怎么怨他? 义父曾说,为人处事,需要恩怨分明,可是他与她之间,怎么样才算是恩怨分明呢? “在想什么?”她的神情好复杂。 “没什么。”苗恋月摇头,才想坐离他远一些,他却一把将她扯入怀中。 他挑眉笑着,“我们之间的帐还没算完,你还欠我一件事。” “我欠你什么?”待在他怀中,她渐渐不再惊慌,只是不解。 “为什么不告而别?” “我说过我会离开,你不让我走,我只好用自己的方法离开。”苗恋月淡淡回道,好像那只是件无关紧要的事。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白亦韬抬起她的下颔,不让她的眼神避开他。“你和太阴门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这话一出口,她自若的神态立刻不见,眼里浮现他们初见时的冷漠和倔强。 “说出来。”他催促着。 “那是我的事,你不要介入。”她的仇,她要自己报。 “很难。”他咧嘴笑了,可是眼里一点笑意也没有。“从我救了你开始,你的事就与我有关,如果你是要和人拚命,那我会先杀了那个人。” “为什么?” “免得他伤害你。”不能阻止她去报仇,那他只好改变方法,先杀了那个她想找的人,以确保她的安全。 苗恋月瞪着他,“你不可以这么做。” “我可以。”而且他说到做到。 “白亦韬!”她怒目相视。 他却笑得恣意。 “对了,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他露出一个非常抱歉的神情。 “什么事?”她警觉的看着他。 “在你的伤还没完全复原前,为了避免你冲动行事,我已经先封住你的武功。”除了疗伤的时候他为她调息之外,她是无法自己凝聚内力的。 苗恋月闻言一僵,试着凝聚内力,结果却一点作用也没。 “你……”她惊怒地瞪向他。 “你这双手不适合沾上血腥。”他望向她细白的十指。 “什么叫不适合?”她身负灭门的血海深仇,早就注定双手要染上血腥,有什么适不适合? “你美丽的手只能用来抚摸我,而这双纤细的手臂,只能用来拥抱我。”他看她的眼神,令她为之颤抖,不是怕,而是一种近乎挑逗的邪恶诱惑。 她别开眼,既气怒也含羞。 这男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含蓄!只懂得赤裸裸地要,只要能得到,就算使强也不在乎。 “解开你下的禁制。”她命令道。 “不。” “不?” “为了你的安全,也为了不让你再从我身边逃走,这是最好的方法。” 她离开他的怀抱,不悦的问:“你凭什么这么做?” 没了武功,她还能做什么?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在你伤成这样之后,有没有武功对现在的你来说,并不重要。”这是实话,此刻她就算有武功,也施展不出来,万一她逞强硬要动武,只会让自己伤得更重。 “重不重要该由我自己决定,不是你。” “为你疗伤的人是我,你该听从大夫的建议。” “我不想听,把我的武功还给我!” “不行。”他坚决的摇头。 “那我也不要你替我疗伤了。”她抓起雪刃就往门口走。 “恋儿!”他及时挡住她的路,不让她开门。 “让开,我的事不要你管。”她倔强地欲推开他,却因为推不动而气愤,右手蠢蠢欲动。 “别乱来。”他干脆一把抱紧她,但她仍一直挣扎。“恋儿,不要白费力气了。”她这样只会伤到自己。 苗恋月咬着唇,不想再与他说话。 “恋儿!”他低首吻住她的唇瓣,她摇着头欲躲开,他捧住她的脸不让她闪开,在吻她的同时,一手轻抚她的背。 好一会儿,苗恋月的挣扎终于渐缓,他仍然继续吻着,贴合的身躯,几乎无法藏住任何亢奋的反应。 她倒抽口气,急忙想退。 “别动!”白亦韬及时搂住她,虽然停下吻,但仍不许她离开他怀抱。 苗恋月唇瓣因他的吻而变得红艳,苍白的面颊因为察觉他身体的反应而泛红,美丽的面孔因而更加动人,娇艳欲滴。 他们在争吵,他怎么会…… “你是很诱人的。”白亦韬用鼻尖轻摩挲着她的,看穿她眼里的疑惑。 她咬了咬唇,低声道:“放开我。” “你答应我不会逃走,我就放手。” “白亦韬!”她瞪着他,警告他别太过分。 “嗯?”他挑眉,显示出和她同样的坚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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