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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唔……”她忍不住捶著他的肩膀,如弯月般的柳眉紧揪著,脑袋开始晕眩。

  白亦焯不甘愿地放阔她,苗还月彷佛失去力气,双手紧揪著他的衣袖,急喘不已地努力呼吸。

  他抬起她的脸颊,看见她红肿的唇办,白皙的脸颊上也是一片红艳,这副动情的模样,让他差点想直接把她拉上床,但她开口问出的第一句话,立刻打散他所有的街动。

  “你还好吧?”

  白亦焯瞪著她,只见她一脸担心,小手摸摸他的额头、把著他的脉搏。

  “我很好!”他低吼。

  这女人以为他病了吗?他难得对一个女人感兴趣,她居然以为他病了?!真是气死人了!

  “奇怪,很正常啊,也没有发烧……”诊察结果,他一切正常。

  “我本来就很正常!”他用力抽回手。

  “可是……”他的行为太不正常了。

  “没有可是!”他又吼。

  “你才刚醒过来,火气不要这么大。”她实在担心他老喷火会导致气血上冲,这样对他的身体是有害无利。

  白亦焯还是瞪著她,好半晌才开口。

  “你被吻了、被轻薄了,就只有这句话吗?”这话他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这个嘛……苗还月想了想。

  “你干嘛突然吻我?”

  “因为我想。”怎样?

  “喔。”她点点头,表示明白,起身往门口走。

  “等一下。”白亦焯拉住她——现在他有力气了,随时都可以不让她跑。“你就这种反应?”

  “不然还要怎么样?”这下换她不懂了。

  “女人不是很重名节的吗?被轻薄了怎会一点反应也没有,除非她是勾栏院的姑娘,或者那人是她的丈夫,你懂不懂啊!”

  “懂啊。”她点点头。

  虽然从小住在闻隐谷,没见过几个外人,但是男人舆女人的差别,女人该受的礼教和知识,爹娘早就教过她们姊妹很多了。

  “那你现在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他质问。

  “那你希望我该有什么反应?”她反问。

  白亦焯一时语塞。

  “我觉得现在先让你恢复健康比较重要。”这就是她的结论。“快点放开我,我去准备东西给你吃。”其他的,等她想到的时候再说吧。

  白亦焯又瞪著她,快被她气死了。

  “就这样。”苗还月迳自决定,然后走向门口,突然又回过头看著他,“对了,我应该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他没好气的开口。

  “虽然没有人吻过我,但是……你的吻并不会让我觉得讨厌。”苗还月说得有点脸热,但她一向有话就说,说完后她便离开了。

  白亦焯看著她的背影,一脸呆愣。

  她说没有人吻过她……那很好,他很满意。

  他的吻并不让她觉得讨厌……那也很好,他更满意。

  然后咧?

  然后咧?!

  被一个男人吻了,名节等于也算毁了,她怎么没有要求他负责?

  话说回来……他想负责吗?当然……呃……这个……

  可是那女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是一点也不把他的吻给放在心上吗?他生平第一次冲动的吻一个女人,那女人居然一点也不在乎?真是可恶!

  他的吻就那么没分量吗?

  白亦焯瞪著、瞪著,瞪得房门都快烧焦了,心头的那把火愈烧愈旺。

  这女人是专门生来气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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