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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他偷偷瞒着她,和公司的秘书交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最令她痛恨的是,明明已是罪证确凿,他还辩称自己是被陷害的!

  所谓孰可忍,孰不可忍,既然如此,她自然也用不着顾及他的颜面,不但大大方方养起小白脸,最后还故意设下陷阱,逼迫他诉请离婚。

  忆起往昔种种不堪回首的记忆,颜静绘忍不住轻叹了声,“总而言之,以过来人的身分,我必须奉劝你一句,女人还是别太保守得好。”

  “就算再怎么开放,也该有所矜持,不该拿这种私密的事四处跟人家说嘴吧?而你,这个把男界的女王,换男人跟换衣服一样快,还好意思拿自己跟怨妇比?”

  一般女人若是离了婚,或多或少总是郁郁寡欢,愁眉不展,也许消声匿迹好一阵子,心情才可能稍稍平复。

  但这丫头却不然。

  天知道,她离婚的第一天便大肆狂欢买醉,隔天便搭机飞往美国,欢欢喜喜的嫁给在她庆祝离婚的派对里刚认识还不满六个小时的第二任丈夫。

  结果,她第二次的婚姻更短暂,还不到三天就荒唐地宣告结束了。

  “对了,静绘,你是什么时候回台湾的?”魏淑好忽然问道。“我以为你打算坐今天下午的飞机。”

  “甭问,她上个月就回来了。”王茉希没好气地说:“一回来就净找我麻烦!”

  “哎哟,怎能说是找麻烦呢?”不小心扰乱一池春水的罪魁祸首俏皮地吐了吐舌尖,撒娇的睨了她一眼,“虽然那晚稍稍破坏了你与吕医师两人打情骂俏、谈情说爱,但也不能全怪我呀,谁教我前夫还不死心,这几年穷追不舍也就算了,这一回居然亲自出马,杀到欧洲堵我?”好在她先一步接获消息,否则就栽了!

  “前夫?”魏淑好颇为好奇地问:“哪一个啊?”

  “除了齐仲凯,还会有谁?”颜静绘哀怨的说。

  “他又怎么啦?”

  “还不是千篇一律要求复合,但我根本一点也不想再踏入婚姻的坟墓里。”人家她还想继续过着游戏人间的快活日子呢!

  “其实齐仲凯待你也不错,若不是当初你使诈,他会气昏了头,答应跟你离婚?”王茉希对她的做法有些不以为然。

  颜静绘鼻尖一皱,凉凉地道:“彼此彼此,谁教他那么笨,只愿相信眼前所见的,却不相信我这个妻子的人格!”

  闻言,王茉希不禁猛翻白眼,没好气的说:“拜托,是男人都不会相信自己的妻子光着身体和一个男人躺在床上会一点事也没有。”觑了好友一眼,她又强调了句,“要我是男人也不信!”

  “什么光着身体,人家当时有穿睡衣。”颜静绘娇声娇气的纠正。

  回应她的,是两张写着“还不是一样”的脸。

  “话说回来,现在的好男人就像台北市的停车格一样难找,你与其在这儿一个劲儿的糗我,还不如多费点心思,小心看顾好你那完美的医师情人。”

  “不劳你忧心,那家伙对我可是死忠得很哩!”王茉希拍拍胸脯,信心满满,“他的眼里就只有我一个女人。”

  在这段充满浪漫和激情的日子里,他可说是把她当成手心中的珍宝,呵护备至。

  平常,只消她微蹙眉头,抑或心中略有不快,他总是想尽办法逗得她开心,或是将她紧拥在怀中,在她身上点燃一簇簇充满爱意的火苗,让她如痴如醉。

  虽然他常驻足于窗旁,兀自陷入沉思,似乎有什么恼人的事困扰着他,但她从不过问,因为她相信,他若不主动提及,那便表示这与他们之间的情感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既是如此,她又何苦自寻烦恼,多管闲事呢?

  总而言之呀,他们之间的甜蜜恋情可是固若金汤,坚若磐石呢!

  “你倒挺有自信的嘛!”颜静绘狡黠的一笑,冷不防丢下一句,“可是我刚才从医学系大楼经过时,怎么看见吕医师和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孩不但有说有笑,还状似亲昵地一起进入研究室,大半天都没见着他们出来,就不知道……”

  颜静绘话未说完,只见王茉希已如大醋桶般盛怒难抑,一脸铁青,忿忿的迅速离去。

  “不是我爱说,你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耶!”魏淑好无奈的摇摇头,从家计簿中抬起头来,责备地瞅了颜静绘一眼,没好气地道:“你明知道茉希在情感上跌过一次跤,对于这次得来不易的真爱十分看重,你有必要这样吓唬她吗?”

  况且,人家吕医师明明是认真的在办公室里忙着公事。

  “偶尔也该让那自负的丫头有一点点危机意识嘛!”颜静绘不满地嘟起小嘴,埋怨道:“谁教她老是欺负我?”

  唉,这个女人还真是得罪不起啊!魏淑好默默在胸口画了个十字。但愿不会因为静绘的恶作剧,再度掀起另一场无谓的波澜。

  静谧的空间里,缓慢流动的空气中夹杂着一丝丝挑逗的暧昧气氛,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变得缓慢而冗长。

  一张嫣红的俏脸,细致如凝脂,光滑如丝缎,白皙的脸上嵌着一对蒙胧中略带些许雾气的秋瞳,嫩红的小嘴则乞怜般的微噘着。

  “如何?您就答应我吧!”一抹甜如蜜糖的呢哝软语,正释放着无尽诚意,“只要您不为难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来报答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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