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故事汇 > 裘梦 > 相爷请息怒 >  上一页    下一页


  来到床前,他把她轻放到床上,然后脱下身上的官袍挂到一旁的屏风上。

  她在他上床的瞬间,面朝内侧卧,来个眼不见为净。

  陆朝云毫不在意地将人拽入怀中,然后熟练的扯开她的衣带探入襟内。

  她懊恼的抿紧唇。这些日子的同床共枕,让她几乎已经没有清白可言,便是阉了他都不解恨。

  “若非娘子身子不好,原是应该让娘子一道赴宴的。”

  任盈月闻言倒是松了口气。她可不愿去应付那些官场上的人。

  陆朝云也不期望怀中人会句句有回应,他只是喜欢就这么搂抱着她说说话,感受属于夫妻之间的亲昵。

  半阖的眼中掩藏着他誓在必得的决心。一定要让他家娘子从身到心都属于他,只希望那一天别教他等太久。

  伴随着耳畔那道清润的嗓音,任盈月渐渐有些困倦,眼皮沉沉合上。

  深夜时分,急促的马蹄声划破静寂,由远及近,最终在丞相府门前停下。

  陆朝云强撑着所剩无多的理智,对扶自己下车的贴侍道:“扶我回寝房。”

  “相爷,您喝酒了。”书安直觉出声提醒。以往相爷沾了酒总是独宿书房的。

  “照做。”

  书安被主子严厉的目光一扫,顿时噤声。

  主仆俩几乎是一路急奔至寝房外,而此时屋内漆黑一片,任盈月显然已睡下。

  “叫门。”陆朝云因为隐忍而身体微颤,竭力保持声音的平稳。

  书安上前叩门。

  “谁呀?”很快,屋内响起红袖带着睡意的声音。

  “相爷来了。”

  “啊?”红袖发出一声困惑的低叫,以最快的速度将门打开。

  陆朝云疾步走入屋内,同时留下吩咐,“今晚不用你们伺候,把门关上,不许任何人进来。”

  红袖与书安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照做。

  书安叩门时,任盈月便醒了,此时听到陆朝云的吩咐忍不住微微蹙眉。

  床帐一掀开,一股浓重酒气便扑面而来,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甜香。

  她眉头皱得更紧。那抹甜香似乎是……

  此时,屋内没有烛火,只有清冷的月光透窗而入,映出四下一切,不甚清晰,只隐约可见绰绰影像。

  陆朝云一边烦躁而急切地将衣物脱掉,一边朝床上坐着的那抹身影扑了过去。

  “相爷——”他怎么会中了催情药?

  身体上强烈的不适在碰触到她时,奇异的得到纡解,陆朝云熟练地扯落她的衣带,剥离她的衣物,一迳顺着自己的本能索取更多。

  任盈月却不想如了他的意,本能地挣扎起来。

  陆朝云气息紊乱,声音也因药性的挥发而失去一贯的清润,带了点低迷暗哑,“月儿,别闹……给我……”

  她心头一跳。成亲一个多月,他始终称呼她为“娘子”,此时此刻突然换了昵称,绝非好事。

  在纠缠挣扎之间,陆朝云身上已无寸缕,嘴唇在她身上肆意啃咬,双手也不懈的跟她护着亵裤的手奋斗。

  今晚由不得他冷静,更由不得她矜持坚守。

  浑身高热难耐,又因她的死不松手心火越烧越旺,忍不住便用力在她的绵软上咬了一口。

  任盈月顿时吃痛,直觉想将他打飞出去。

  陆朝云感觉下身几乎要爆炸,冷汗自额头渗出,唇舌狂乱地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肆虐。

  因为无法突破她双手的防御,他的手转而在她全身游走,身体的厮磨让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紧紧挤压着身下带着药香的娇躯,他在她耳畔近乎乞求的呢喃,“月儿……月儿……给我吧……月儿……”

  任盈月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进宫赴宴怎么会中了催情散?”

  “长公主……”

  她懂了,“宫宴也由得她这般胡闹吗?”

  “她是当今……皇上的……胞妹。”理智在远离,陆朝云勉力抓住一丝清明,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做出回答。

  “你怎么还出得了皇宫?”她忍不住想冷笑了,怀疑某人这是在将计就计。

  “我这丞相也不是白当的……”他气急,再次咬在她身上。

  原本他是要等满两个月,只是长公主让他的计划不得不提前,也不知道对妻子的身体有没有伤害。但此时,他也顾不得许多了。

  “去洗个冷水澡吧。”

  “月儿——”你何其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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