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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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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不做作,不装模作样,只要做你自己就行。”他轻轻抚摸着她颈肩细滑的肌肤。 “还能有其他的要去吗?” 她咬紧下唇,浑身僵着。 “你说。”他慢慢解开她的衣扣。 “这十天之内,不能对我父亲用刑逼供,每天都要给我父亲吃到热腾腾的饭菜,而且枕头被褥都要清爽干净。” 胸前的衣襟渐渐敞开,她紧张得颤抖。 “还有呢?”他的手顺着她裸露的肩膀往下移。 “我想见一见我爹。” 她赫然缩肩,绷紧了身体。 “可以。还有吗?”骆雪以惊人的温柔嗓音低声询问。 赵晚余讶然睁眼,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同意她的每一个要求。 “如果……我还希望你放了我爹之后,能让我爹娘隐姓埋名,到乡下平静地过他们的下半辈子,不再追究我爹对你做的事,可以吗?” 骆雪深深凝视着她,笑得万分无奈。 “我抓了你爹,你便如此痛恨我,你可曾想过,你爹对我的指控是毒死生父,这样的指控对我而言难道就不狠毒?” 赵晚余愕然在他眼底看到了浓浓的孤寂,仿佛不小心发现了他的秘密一般,心口掠过一丝悸动。 五凤君毒杀先帝的故事是真是假?真相只有骆雪自己知道。奇怪的是,骆雪一直没有对这个传闻辩驳喊冤过。 “你的要求似乎太多了一点。”骆雪轻浅地笑了笑。“不过,如果你肯供出是谁丛恿你爹写出《五凤秘史》的,我就同意把你爹和你娘送到乡间养老,永远不去打扰他们。” 赵晚余认真地攒眉思忖,半晌,才低声说道:“我可以说出那个人是谁,但是要等你放了我爹,确定我爹娘平安无事之后,我才肯说。” “好。”他挑眉一笑。“那就是十天之后。” 赵晚余淡淡撇开视线,点了点头。 “你的要求都说完了吗?” 骆雪的低喃温柔得令她心跳加速。 既然同意奉献自己,和父亲的性命比起来,她的贞操又算得了什么。 “我会尽力……服侍你,但不保证你会满意。” 女人天生的本能,让她知道紧抵在下腹的坚硬触感便是将要夺去她贞操的东西,她不自觉地羞怯燥热起来,也隐隐地感到畏惧。 骆雪微微一笑,火热的唇迅速覆上她,双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游移。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没错吧?” 他轻咬着她柔润的唇瓣,火热的舌尖勾勒着她红唇的轮廓。 “若不是,你会杀了我吗?”她的回应既虚软又颤抖。 “你这张嘴真的很硬。” 温热湿润的舌灵活地顶开她的唇瓣,以极度的亲密放肆地舔.弄她的娇嫩,掠夺她的甜美。 火热的吻逼出了她的婉转甜腻的嘤咛,她有些惶惑不安地攀住他的肩臂,十指陷入臂膀的肌理中。 “放松,不要抗拒我,这里不是刑房,我不想在床上听见惨叫声。” 他的吻缓缓下移,沿着她的唇角、细致的下巴、雪白的颈子,最后舔到了她锁骨下方那片滑腻的肌肤上。 “你不要太粗暴就行了。” 她紧紧咬着唇,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不知是想要对开他,还是将他拉近。 骆雪用舌尖感受她肌肤的细致柔滑,一路吻遍她的娇躯。 她迷离的双眸在他的热吻中渐渐漾起水雾,体内燃起的无名火焰让她发出了自己都没有听过的娇吟声,那种陌生的感觉令她害怕。 “喜欢这种感觉吗?”他慵懒地吮吻她傲然浑.圆的胸脯。 赵晚余死命地摇头,害羞得满脸通红。 “你一定要这么嘴硬吗?” 他的手指缓缓往下移,轻抚着她的大腿内侧,直到听见她发出难以忍耐的抽息声。 “不要……” 那种无措感让她情不自禁用手紧紧环抱住他的肩背,体内深处不断累积的快.感几乎将她弄疯了。 “不能不要。”他推开她本能并起的双膝。“我在等你能够承受我,我可不想在床上对你施以酷刑。” 赵晚余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刺激,浑身开始轻微的抽搐战栗。 “停下来……求你……” “你终于还是求我了。”骆雪的唇角浮起狡猾而满意的笑。 她迷蒙恍惚,还没弄明白他在说什么时,他蓦地挺身侵入她的私密领域,一股没有预期到的疼痛令她倒抽一口气。 “太过分了……好痛……你走开!” 她本能地缩起双腿,以为可以减轻疼痛,却没想到因此将他迎得更深入。 强烈的刺激引爆他的欲火,焚尽了他仅剩的温柔,他像脱闸野兽般地猛烈进击,而她无力反击,只能挫败地任他蹂躏。 欲火烧到了极限,在一声粗嘎的低吼之后,紧随而来的,是他激狂的爆发…… 夜已深,寝殿内的灯烛犹亮。 骆雪斜倚在床榻上,垂眸望着身旁甜美的睡颜。 赵晚余睡得很沉,光祼的身子被丝被包裹着,虽然眉心微蹙,略有倦色,但两颊染着淡淡的红晕,让她绝美的脸庞更添娇艳。 他凝视着她已经很久很久了。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的床上如此安稳地熟睡过,他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看着一个女人的睡容那么久。 女人对于他的作用,只是为了发泄肉体上的需要,当他在皇宫中经历一场残忍骯脏、不择手段的政治争斗后,回府之后更加需要侍妾的体温暖他身体里冰冷的血液。 侍妾奢求他的眷恋宠爱,竭尽所能地陪他放纵,他可以大方满足宠妾的所有需求,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真正得到他。 当他在赵晚余的体内彻底爆发时,他完全放任自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感受着她炽热的体温和余波荡漾的难受的欢爱狂潮,没想到,在他拼凑回神智,正准备抽身而退时,她竟然已经睡着了。 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他都还在她的体内没有抽离,她是怎么睡得着的? 说不上来对赵晚余是什么样的感觉,此起他的侍妾,不论容貌还是性情,她都确实是最特别的,但是,他身边美女如云,而且他历练男女之事也有十年以上了,就算她再美、再吸引人,他也不该全然失控。 但是,他确实是失控了。 所以他才会盯着赵晚余发呆这么久,因为他没料到会有失控的可能性。 “君侯睡了吗?” 寝殿外传来德泰低低的喊声。 “还没。”他苦恼地叹了口气。 寝殿门悄然开启,德泰脚步轻巧地走到床榻前。 “君侯,要把赵姑娘送回去吗?” 他的视线淡然地朝赵晚余望去一眼。 骆雪凝视着赵晚余熟睡的面容,没有回答。 “下雨了。” 德泰补充一句。 “算了,把她留下吧。”骆雪淡淡地说。 “是,老奴去叫小璃打盆热水来给赵姑娘净身。” 德泰转身欲走,被骆雪出声喊住。 “不必了。” “君侯……” 德泰呆了呆,一向神色漠然的脸上出现了错愕的神情。 德泰是从骆雪出生开始就一直照料他长大的老奴,骆雪的人生、性格还有生活方式和态度都没有经人更明白、更了解,甚至于骆雪和侍妾之间的鱼水之欢,不论是习惯还是细节,也都没有人比他更熟悉、更清楚,所以当骆雪打破了往常的惯例时,才会让他感到如此讶异。 “君侯,不必的意思指的是……君侯没有碰她吗?”德泰忍不住问。 骆雪摇摇头,瞇眼深思。 “君侯的意思是碰了,但……”德泰的表情已经从错愕转为吃惊。 骆雪懊恼地点点头。 德泰的神情从吃惊转成了喜悦。 “君侯总算想要有子嗣了!”他难掩激动的情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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