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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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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柔会心一笑,上前道:“王,要不您先把衣服脱下来吧,都湿了。” “……好。” 花柔收了衣服便出去了。 “现在好点儿吗?”帝车坐上床榻,侧身关心地问,“你是哪儿不舒服?” 玉阡萝望着他的眼睛,“心不舒服。” “心?很严重吗?”他信以为真。 “是啊,会死人。”见他一片关心,她逗他道。 帝车面色一变,“真的吗?你放心,我一定会叫医官治好你……我,对不起,前几天我……我忽略你了。” “我没事。”玉阡萝漾出笑容,看他这么紧张她,原谅他了。 帝车凝视,像是在她笑容灿烂的脸上找到什么。 “你又在骗我?”俊朗的面容立刻沉下来。听到她生病的消息,他立时放下光华殿所有人跑来看她,原来又被她愚弄了。 “你希望我生病,病得要死?” 帝车起身,她上前拉住他冰冷的大手,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我只是想……”她深吸口气,“只是想见你,如此而已。而且我没有骗你,我胃痛,非常痛。” 温暖的感觉顺着她的手流向他的手,流遍全身。他徐徐转过身子,“胃还痛吗?”她的态度令他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但他宁愿她相信想见他那句话是真的。 “好点了,其实这是老毛病了……养几天就会好了。” 帝车反握住她的手,望着她的目光变得柔和,“以后不舒服的话要吩咐雨润第一时间出宫请医官——我会给她令牌。” “你不会在我身边吗?” “你,希望我在你身边吗?”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玉阡萝点头,“希望。希望你永远在我身边。” “……你究竟哪句话是真的?”帝车不敢确定。 她跪在床上,趴上他的肩,双手拥抱他的腰,“我爱你——这句话是真的。”等待了这么多年,她不想爱在身边,却因为一些并非解不开的误会而溜走。 “我爱你。” 手臂停在半空,而后缓缓、确定似的落在她的背部,最后帝车紧紧地抱住她,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 “我爱你。”她重复,一滴眼泪落在他胸前的衣襟上。 “我也爱你。”非常非常非常地爱。比爱世界上任何东西都爱。 帝车俊颜终于挂上笑容。 “我的出现没有任何阴谋,这一点请你记住——” 帝车缓缓放开她。 他的手离开她的身体,她上前拉住。 他淡淡一笑,“我只能说,其实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怪你。只要你不欺骗、利用我,因为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虽然我不能对你说出是什么人带我来的这里,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那个人绝对没有任何阴谋,他也并不是要和你作对什么的,请你相信我……我只能说这么多。” 雨声滴答滴答地敲打屋檐。一切静得仿佛没有生命。 “帝车——” “主子,医官请到了。”雨润大嗓门地在门外道。 回来的还真是时候。玉阡萝在心里长长叹息,时间掌握得不错呀这丫头,专捡关键的时候出现。 帝车起身。 “帝车。”她停顿片刻,“今晚留下来,好吗?” 他笑笑,轻轻地点头。 婚礼如火如荼地准备开来,幺凤宫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我们这样出去应该不算是偷懒吧?”话是这么说,雨润可是乐得忙里偷闲。有时真不明白为什么成亲会有那么多事可忙。单单挑选新娘喜服,头饰、衣饰,就让她们叫苦连天。当初还以为看这么多漂亮东西会高兴得睡不着觉呢。 花柔斜眼看她,“这不算偷懒算什么?” “没关系,有那么多人,不少我们几个。”玉阡萝走出幺凤宫也觉得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光是看那些宫女、大人什么的走来走去,她已经受不了。 “主子,刚刚那件喜服还真的是挺漂亮的。”雨润冲着天空大口呼吸,终于有机会好好看看太阳了。“火红火红的,真的好耀眼啊。” “还可以吧。我比较喜欢金色的,可惜祭天大典已经穿过了,不能再穿。” “可是喜服里面好像还有件是金色的。” “那个样式不好。”玉阡萝这时才觉得结婚是一件多么幸福却又不幸的事。 “主子,我们去哪儿?”雨润东张西望。 玉阡萝想了想,“去花园吧,我好久没去了。” 还记得回到这里第一次就是在那里见到的帝车,他一身黑衣,头发长长地垂下,英俊的面容依旧,只是眼中的沉重更甚。站在艳丽的花丛中,丝毫没有为他增加生动,反而感觉上是他的阴郁使花朵似乎失去了色彩。他就是那样强烈震撼了她的心,只那一眼就在她心里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像。 这就是爱吧,不管分离了多少年,她的心里仍深深地刻着他的烙印,不曾磨灭。 距离花园渐行渐近,树阴的另一侧传来帝车和人的谈话声。 玉阡萝绕过去,帝车坐在石椅上,天关和参井分列两旁。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帝车见是她,放下水中的水杯,迎过去。 “出来透口气,里面实在是乱作一团。”玉阡萝被拉着坐到他身边,“你们在谈政事?”她问。 “都是有关婚礼的事。”帝车轻描淡写地带过去,不愿多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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