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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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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还是处女?” 红潮轰地一声在她脸上爆开,她恼羞成怒,死命瞪着他那恬不知耻,嘻皮笑脸的脸,脸色拉沈,眉丰间尽是风雨欲来的恐怖宁静。 “巩、敬、翔!” 她扑上去,毫下客气地使出压制绝技—— 巩敬翔开怀大笑地举起手接招。 另一场暧昧十足的柔道比赛,在笑声中展开。没多久,笑声消失,取而代之是轻浅的呼吸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息。 至于谁胜谁负,后来也没人在乎了。 很久很久以后,所有急促的、粗重的喘息渐渐归于平静之后。 她侧躺着,他则贴在她身后,淡淡的倦意让两人安静地躺着,享受这难得的静谧时光。 “为什么是我?” 巩敬翔低沈的声音在性爱后显得满足而沙哑。 持续的沈默让人以为蓝晨星就这么睡着了,但他知道还没有。 因为他感觉到她的脚正无意识地晃动。那似乎是她的习惯动作,她自己也没察觉。 就目前与她相处的浅薄经验看来,她似乎在感觉自在时才会不自觉地晃动她的脚。 他觉得有趣极了。这小小的发现让他的心情变得很好很好。 就在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揣测是否有误时,蓝晨星柔醇的中音幽幽远远地吐露遥远的从前。 一开始,巩敬翔听得迷迷糊糊。他不懂她的问题和猪老爸、猪八戒有什么关系?下一会儿,他恍然大悟。 她在叙述她从前的事。对她愿意和他分享过往,其中意义重大,他虽还不太清楚为什么,但他就是觉得开心。 “那天,我的警觉心又救了我一次。要不是我的第六感让我不安,要不是我在之前就准备好避难所,我很可能就逃不过他的魔掌了。” 听到她曾经经历过可怕、残酷的命运,让他全身绷紧。他感到怒不可遏,眼前仿佛可以看见一个清瘦的女孩躲在狭小、阴暗的柜子里惊惶害怕的模样。一想到此,他的心就紧缩成一团。 他真希望当时他就在她身边保护她,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他现在能做的只是加深他的拥抱,轻轻地在她的短发印上一吻。 蓝晨星似乎没有察觉他情绪的起伏,她仍沈浸在阴霾的回忆里,并试着剖析自己。 “尽管后来我的打扮很男孩子气,可是很奇怪,居然也有一些男人不明所以地追求我,找还不时收到女孩子的情书,真是莫名其妙。” 巩敬翔很能了解为什么、在尚未知道她是女儿身时,就被她冷艳的外表吸引,还有她冷静自信的神情,都耀眼得让人难以移开视线,无法不被她吸引。 但她似乎对自己的魅力毫无所觉,这点不知是幸或不幸,他在心里苦笑。 “我也曾经遇到觉得不错的男生,感觉也相当不错……” 他屏气凝神、全身紧绷地僵在她身后、“然后呢?” 她叹气地住他身上贴近,完全不察自己的动作透露的讯息有多亲昵。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碰到我,我就只想给他们过肩摔。” 他在黑暗中露出一个特大号的笑容。 就连背对着他的蓝晨星也像感觉到似地回头,看见他在夜色中闪耀的白牙。 “你在笑什么?” “没有。”他把鼻子埋进她柔软的颈后。“那你怎么没有给我过肩摔?” 她忽然察觉自己在无意间吐露了什么,连忙说:“我摔过了,你忘了吗?” “喔,那今晚呢?为什么不想把我过肩摔?” 他无辜的口吻听起来很欠揍。 “我不知道。”她拉起棉被,蒙着头,企图就这么蒙混过去。 他才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因为你喜欢我的碰触对吧?我就知道,我赌赢了——” 在棉被下,她的手时往后一拐。 闷哼声取代了胜利的欢呼,他的得意并没有持续很久。 对于蓝晨星这样意志坚定、绝不服输的个性,胜利通常也不会持续太久。 第九章 巩敬翔不知自己该怎么办。他已经心情不好一个礼拜了,公司里的每个人都拉警报,尽量离他远远的。 他告诉自己这只是无聊的压力,只要去健身房跑跑,或到道馆去摔摔人就没事 可是就算跑到快吐了,他的沮丧依旧没有消失:每次从道馆回来,他非但没有摔人后的舒畅快感,反而异常落寞。 最后他不得不承认,他阴阳怪气的情绪,全是那个邪恶女巫引起的。 他想冲去找她理论,或许再好好打那女人一顿屁股,因为—— 她居然逃跑了! 他茫茫然地看着窗外,脑海里浮现那天早上,他在凌乱的床铺上醒来,空气里还有激烈性爱后的气味,枕上还残存她独特而强烈的香味。 可是,她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留下一张字条,说是既然他撕破了她的衣服,自然有义务给她一套运动服穿回家。 这女人!他当下气得揉烂那张字条,丢到地上,可是等他刚好牙、洗好脸后,他又把那张字条捡起、摊平。 他的视线从窗外移到桌上,望着字条上那秀逸的字迹发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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