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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第九章

  这里谁在负责?急怒暴吼声几乎将浣纱房屋顶掀了起来。

  宫女们结结实实被这怒火吓呆了,纷纷下跪求饶着。

  坐在角落洗衣的忆恩听到这声音僵了一下,又继续将手边的衣服洗净。

  朱阳杀红了眼,没发现角落处的忆恩。黑眸泛起一抹杀人的冷色,扫射跪在地上的人。

  他一回到宫中,马上奔回房间找她,却没想到扑个空,吓出一身冷汗。探听之忑,才知她到浣纱房做事。

  是谁那幺大胆,将他的女人送来那边做粗活!气得他额头上青筋暴露,直奔浣纱房。

  严寒的眼光直逼着它文全身直打哆嗦,纷纷将眼光转向管事求救。

  三皇……子,卑职……是负责……这里的。宫女吓得一身冷汗,舌头不听使唤的打起结来。

  朱阳拎起她的衣襟,周忆恩人在哪里?说!

  宫女被他的眼神吓得伸出颤抖的食指,往角落方向指去。

  哼!朱阳狠狠将宫女摔在地上,快速飞奔而至。

  看她在一堆衣服里埋头苦干,他心房仿佛有一把刀从中划过,赶紧将她的手从水里拉出,谁叫你做这种事的?

  忆恩克制自己躁动的心,尽量不让她不争气的泪水滑下脸庞,卑贱的身分本来就是要做事的。

  胡说!我的人哪会卑贱。朱阳赶紧抓她的手到他的掌心里。瞧她的手!才几日不见,就起泡了,朱胸心疼的要命,也愧对的要死。

  走!跟我回去。

  忆恩手里传来一阵阵抽疼,轻锁蹙眉,赶紧甩开他的手,皇上下的命令,小女不敢不遵从,三皇子你还是请回吧!说完,她又坐回板凳,继续她未完的工作。

  是父皇!该死!

  我叫你不要做,就不要做。拖出她的手,跟我回房敷药。他不知她的手,已经快流出血水来了。

  等他处理完事情后,再跟父皇算账。

  不要你假好心。我……啊!忆恩顿时双脚悬空,被扛在他的肩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她可以想象现在有好几对眼睛往她看。忆恩羞红了脸,紧闭着眼,不敢看人。

  不要乱动,若是摔下去,我可不负责。

  朱阳要迈开步伐往屋外去时,一个人影冲出来跪在地上,阻去他的出路。

  皇上下令,她……要洗完……这些……衣服,才可以出去。宫女牙齿打颤封全身科个不停。

  违抗君令可是死罪一条,她担不起这个罪啊!

  大胆!竟敢以下犯上,还不给我滚开。

  宫女被他的戾气,吓得动也不敢动,直打哆嗦。

  朱阳凌锐双眼掠过展下人儿后,快速往屋外奔去。

  不要碰我!忆恩睁着幽怨双眸,控诉他的不是。

  你!

  为了她,他不惜跟父皇反目成仇;为了她,即使在外面执行任务,心里只想着她;为了她,他情愿抛弃荣华富贵,只想跟她比翼双飞,共效鸳鸯,结果呢?他一颗真心换来的是什幺,一双指控眼睛、不善口气。

  我风尘仆仆赶回来,得到的竟是这种待遇。朱吸愤而扬起拳头,可恶!挥起拳头,以一毫之差在忆恩脸庞擦过。

  咚!檀木的床柱顿时凹了一个大洞。

  忆恩被他眸中火焰看的心慌意乱,垂下眼,低着头,轻咬唇瓣,回避他那杀人目光。

  朱阳胸膛燃烧剧烈火焰,全身灼热得几乎要烧了起来,狂暴撕裂她的锦纱,掠夺小而红的蓓蕾,毫不温柔地吸吻着。

  你这个小妖精。朱阳指掌传递出溺爱的气息,凝望她的眼睛有着残余的欲望,不生气了?

  朱阳抚摸她的秀发,避重就轻说道:我去抓一个叛国贼人到宫里,原本预估两三天就可擒获,没想到事情有点问题,所以才会耽搁这幺久才回来,害你担心真不好意思。

  忆恩抬起清秀可人的脸蛋,问道:那事情解决了没?

  朱阳轻吻一下她的额头,已经解决了。抚摸她细致容颜,感觉回到她身边真好。

  约法三章,以后出去都要亲口告诉我。他不知道他不在宫里几日,她日日夜夜想的都是他,想的心都疼了。

  朱阳漾开迷人的笑容,是!娘子一切都依你。

  忆恩横他一眼,不要叫我娘子,我只是你侍寝之一,没有那幺大的福分独享你一人。

  朱阳漾开的笑容加大弧度,我的小娘子生气了。提起她青葱般的玉手轻啃着,假如我抛弃皇子身分,与你归隐山林,你认为这个主意怎幺样?轻怫语气底下,有着若有似无的认真。

  忆恩小心揪着易清的被单,以后不准你随便凶人。他那狂暴的模样骇人极了!

  朱阳一边说话,一边享受手掌游走在她凝脂滑联的快感。

  忆恩拍开他不规矩的手,你这几天去哪里了?为什幺现在才回来?抱怨言语透露着担忧。连招呼都没打,害人家担心的要命!

  我不是有写信说我要到哪里。

  信?忆恩疑惑注满双眼,我没收到信。

  朱阳一想,能神通广大的将信夺走,又将亿恩打人浣纱房的,只有父皇而已,他心里气归气,但还理智的不让忆恩膛人浑水里头,避重就轻说道:大概是下人弄丢了,待会我会找他算账的。

  忆恩怕朱阳下手过重,快求情道:事情过了就算了,你不要找他麻烦。

  瞧她一副菩萨心愿。朱阳连忙答应,让她宽心,我答应你,绝不会动他一根寒毛。

  她好高兴地答应地烤请求,忆恩欢愉的躺在他怀里,你这几天在忙什幺?说来听听。

  听到这句话,忆恩心脏顿然漏掉半拍,巡视他黑不见底的深潭,试探问道:你说真的吗?

  看她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模样,朱阳微笑弧度更加拉大,像猫抓到老鼠般狡狯笑着:在公布答案之前,我想听听你内心真实的声音。俯着身,在她耳畔吹着气,喜欢我更甚于生命吗?

  讨厌!忆恩粉脸顿时涨个通红,明知道答案,还要让她说!

  忆恩聪明的回答道:那就看你在意我多少,我就会回报你多少。

  真的不说!来驱的手一直往上游走,再不说,我可要搔你痒了。说完,就往腋窝上点去。

  不……要……哈……哟!住手;住……手,我……说……忆恩笑得岔气、咳!咳我……喜欢……你更甚……于我……我的命!

  朱阴脸上有着抑止不住的激动,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为了这句话,我许你一个只有我们俩的未来。

  听到这些话,忆恩用上似有似无的微笑,级水秋眸荡着只有幸福女人才有的波纹。

  她知道他霸道性子下有着不善言语的一面,对他而言,许下诺言是一件比杀了他还困难的事,为今,他却为她做到了。

  不管本来如何,承诺是否能够兑现,有这些话就够她享受一辈子了。

  朱阳不知道忆恩此时的心思,不规矩的手一直婉蜒而下,最后罩着她的胸部,你最近似乎丰腴了一点。

  真的?女为悦已者容,忆恩紧张地问道:很多吗?今天晚餐就不要吃了,要不然再胖下去如何是好。

  她身上传来的熟悉檀香中,混着淡淡的、不易察觉的奶香味,这味道可让人舒展疲惫的身心,似躺在母亲怀里一般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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