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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阎碔的眼睛猛然瞪大,“什么?你把证据藏在花瓶里?”

  南宫朱衣笑得花枝乱颤,指着阎碔讥笑道:“笨!你真是天下第一大大大笨蛋!哪有人会把秘密藏在花瓶里?那不是唯恐天下不知吗?”

  阎碔脸色一沉,“南宫朱衣,你少跟我玩花样,快把你所谓的证据拿出来,否则……哼!”

  南宫朱衣吐吐舌头,转过身拿起那只花瓶,在桌面上一阵摸索,只听得喀的一声,露出那个小方洞,她从方洞里取出一封信扬了扬,“你瞧,这就是证据!”

  阎碔一把夺过那封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庚辰年正月初八,朕一举得双男,取名阎瑾、阎碔,以瑾为太子。五年,与西秦盟于甘,返而瑾母已为黎妃所弑,瑾不知去向,经年未明,遂以碔为太子,削黎妃为民,永不得入宫。六年,敦煌遣使,谓瑾在敦煌,更名聿丰,序为九凤昊天,请安之……

  信最后的署名是阎劭,还盖了玉玺。

  看完信,阎碔的手不住发抖,“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这是骗人的,这是你故意拿来骗我的,对不对?”

  南宫朱衣哈的一声,“我说英明睿智的皇上,这信是不是先帝爷亲笔写的,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才是,怎么会问我?”

  “我……”阎碔一时接不上话。这信上的字,确实是他父皇的亲笔,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字,他怎么会认不出来?

  南宫朱衣打铁趁热,凑上前指着那玉玺说道:“再说,玉玺上这‘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几个字,是先帝爷的随身玉玺,现在已经陪葬先帝爷了,所以这玉玺除了是先帝爷自己盖的以外,根本没有人可以假得来,不是吗?”

  她的话让阎碔听了脸色益发惨白。

  没错!这玉玺在阎劭崩逝时,已经随同灵柩安葬在地宫中,所以信上所盖的玉玺,除了是阎劭自己所盖的之外,是没有人可以假得来的。

  这么说来,那楚聿丰真是老头子的儿子,是东秦国的真正太子,是王位的继承人?不!他不相信,不管怎么样,他都不相信!太子是他,这东秦国也是他的,怎么可能是那个什么鬼凤凰的?

  看到阎碔惨白的脸色,南宫朱衣可得意极了!这秘密是阎劭临死前告诉她的,她已经守好久了呢!若不是为了聿丰哥,她才不会说出来呢!

  “喂!阎碔,我知道你不相信,换成是我,我也很难相信,不过……”

  阎碔瞪着她,“不过什么?”

  “不过你可以找人求证啊!那样你就可以知道我讲的是不是真的。”

  “求证?”

  “对!你母亲黎妃不是还活着吗?你何不去问她?”

  提起母亲,阎碔眼中精光一闪,“对!我差点忘了母后还在。”

  南宫朱衣好整以暇地拍拍手,“这不就对了!你赶快去找你娘问清楚,然后从此对九凤玦死心吧!别再妄想要得到九凤玦,因为那根本就不是属于你的东西!再见,我要走了,我要去找聿丰哥,免得他担心我!”

  阎碔冷然一笑,猛地揪住南宫朱衣的手,“你想去哪里?”

  南宫朱衣一愣,傻傻地说:“去找聿丰哥啊!”

  “找楚聿丰?你不能去找楚聿丰!”

  南宫朱衣气得哇哇大叫:“为什么我不能去找聿丰哥?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

  “但是,我想得到的还没有得到,所以你不能走!现在,你跟我去见我母后,如果你讲的有半句虚假,看我怎么整治你!”说完,阎碔将南宫朱衣推给两名太监,“把她押着,跟我一起去见太后!”

  “是,皇上!”

  阎碔押着南宫朱衣来到永和宫门口,来见章和太后黎容雁。

  根据阎劭在信上所言,这黎容雁已经被削为平民,永不得入宫,可她现在却被封为章和太后,自是仗着儿子阎碔之势了。

  永和宫两名守门的太监一看到阎碔,急忙地跪了下去,“皇上!”

  “太后呢?还不进去通报?”

  两名太监脸上露出一抹尴尬,“太后……太后她……”

  阎碔脸色一沉,一语不发地推开两名太监,迳自走了进去。

  还没走到内殿,阎碔便听到里头传来的阵阵调笑声。

  “小中,轻点、轻点,你压得太重了。”

  一个男子温柔的声音响起:“娘娘,这样子可以吗?会不会太重?”

  “唔,这还差不多,不枉我疼你一场。对了,大中,你把媚儿春再拿一点来试试。我昨儿个试了,还真是不错,好像又回到我刚入宫时,皇上召见我的那时候。”

  另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是,娘娘,不过娘娘,这东西用多了不好,您昨儿个才用过,今天就歇息歇息吧!”

  “叫你拿来就拿来,哪来那么多废话?”

  “是是是,大中遵命。”

  不一会儿,一名仅穿中衣的男子走了出来,恰恰撞上一脸铁青的阎碔。

  那男子一愣,连忙跪了下去,“参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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